現(xiàn)在娛樂圈里因為各種各樣的事而塌房的演員不在少數(shù),有時候說錯一句話就要出大事。
所以周樂平常除了讓他們抽空多琢磨琢磨演技之外,謹(jǐn)言慎行是叮囑的最多的。
一路坐著車來到了天元酒店,在進酒店的時候他們剛好遇到鄧潮和黃博從里面走了出來。
“潮哥博哥,這么巧啊,二位這是要去哪兒?”
二人也看到了周樂等人。
“去金雞獎那邊彩排一下,到時候我倆都是頒獎典禮的主持人,得過去再過一遍,你剛到廈門啊?”
“是啊,一落地就直接來酒店了。”
結(jié)果鄧潮想了想:“干脆你跟我們一塊兒去吧,反正在酒店里呆著也是呆著。”
周樂:“.”
“二位哥哥我剛下飛機啊。”
“沒事兒,剛下飛機和去金雞獎那邊有什么沖突?走走走,東西讓他們先幫你拿回去,實在不行就放車上,回來之后我們倆給你搬。”
鄧潮說著,黃博就在一旁拎起了周樂的行李箱。
“這么輕啊,也沒啥東西,又不重,讓他們幫你拿回去得了。”黃博說完之后看了看幾個女孩子.
“我來吧,你們先去,我先把樂哥的行李拿到我那兒,或者直接給他放回房間里。”
“那行吧。”
緊接著周樂就被鄧潮和黃博一人一邊架著上了車。
“唉,我這是上賊船了,你們?nèi)ゲ逝牛乙矝]啥關(guān)系呀。”
“那也無所謂,總比你在酒店里呆著強,正好好久沒見了,我也挺想你的。”
周樂聽到這話連忙擺手:“博哥,千萬不敢這么說,等一下潮哥該誤會了。”
說完又看向鄧潮:“潮哥,我倆的關(guān)系可是純潔的很啊。”
鄧潮哈哈大笑:“唉,明白明白,我又不吃醋,大不了回頭也加入到你們當(dāng)中就好了,咱們仨把日子過好比什么都重要。”
周樂故作驚恐道:“你們該不會是早就商量好的吧?專門在酒店門口堵我,我告訴你強扭的瓜不甜啊,我對你們真沒興趣,都是一直拿你們當(dāng)好大哥的。”
“強扭的瓜甜不甜無所謂,解渴就行了。”
“你們要這么說的話,那我可找嫂子告狀了。”
黃博一攤手:“無所謂,你又沒有我媳婦兒微信,要找就去找孫麗吧。”
“沒事,我老婆很大度的。”
鄧潮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來就給孫麗打了個電話,之后直接打開免提。
“喂,怎么了潮哥。”
“媳婦兒,我跟你說個事兒,現(xiàn)在我和黃博還有周樂在一塊兒呢,我們仨想著以后就一起過日子了,他們非要讓我給你打電話請示一下。”
但這邊話音剛落,電話另一邊孫麗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沒事,你們仨要過就過唄,你什么時候有空了回來看看孩子就行。”
“你看看我剛才說什么來著?我媳婦兒特別大度。”
這時周樂連忙大喊一聲:“嫂子救我!”
“哈哈哈,我可救不了你,我們家是潮哥說了算的。”
就這樣他們嘻嘻哈哈的一路,等到地方之后,周樂跟著二人進去。
雖然說今天是來彩排的,但他們還是先去拜了拜碼頭,這一次金雞獎搬到了廈門舉辦,明擺著就是要和金馬獎打擂臺的,不光圈內(nèi)能請的人都請到了,就連臺省那邊的藝人也請了不少。
畢竟去年那件事實在是過于惡劣,大陸這邊也需要一些藝人做表率。
不過今年的獎項評委,尤其是在故事片和兒童片上的主任委員是陳愷歌。
見面之后,陳愷歌對于幾人也都挺客氣的,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能夠占山為王的了,但面前這幾位也都不是圈內(nèi)小透明。
鄧潮和黃博自不用說,又有資歷又有實力。
而周樂又是這幾年剛剛升起的新星,未來潛力巨大,自然也是要拉攏的。
目前國內(nèi)的格局就是張藝某和陳愷歌兩座最高的山頭互相打擂臺,要是放在七八年前,可能這里面還得再加個馮小鋼,但現(xiàn)在隨著馮小鋼的落莫,真正能夠站出來的老一輩導(dǎo)演就剩他們倆了。
“鄧潮,黃博,聽說你們倆最近也在搞電影?”
“是啊,畢竟嘗試一下嘛,總做演員有點做膩了,換換心情體驗一下不同的視角。”
黃博說道。
“沒錯,我想的跟博哥一樣。”
這種場面話鄧潮也能說,但實在是懶得想了,干脆就說了個俺也一樣。
陳愷歌點點頭又看向周樂:“你們兩個也確實到時候了,但周樂還是多磨練磨練。”
周樂沒想到陳愷歌會和自己這么說,或許對于對方來說,自己是晚輩,但周樂也從對方的話里感覺出對方和張藝某不一樣的地方,至少張藝某跟自己聊天的時候就不會說這些。
更不會帶著濃烈的爹味兒。
對于陳愷歌,周樂能記住對方的也就是當(dāng)初那部到現(xiàn)在周樂還看不明白的《無極》以及最開始的成名之作《霸王別姬》。
再剩下就是零幾年的時候奧運會要選總導(dǎo)演,結(jié)果陳愷歌當(dāng)場作詩一首。
周樂在網(wǎng)上看到這視頻的時候,只覺得尷尬的要死。
這幾年能出圈的也就剩下了17年上映的《妖貓傳》和今年剛剛上映的祖國以及加盟綜藝的事了。
雖然這幾年張藝某也有點拉了,但人家逼格是有的,被大家稱為國師,那是真把自己的身份看得重,雖然電影上不出成績,但在各種峰會論壇,還有官方的慶典活動中,導(dǎo)出來的效果都是個頂個的好。
而且也不跑到綜藝上去拋頭露面。
這么看來,陳愷歌和張藝某走的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方向。
“陳導(dǎo)說的是,不過我今年年底或者明年應(yīng)該也會去導(dǎo)一部片子了,就像博哥說的那樣,嘗試一下。”
陳愷歌有些驚奇,他沒想到周樂年紀(jì)輕輕的居然也要去當(dāng)導(dǎo)演了。
“你也要當(dāng)導(dǎo)演,準(zhǔn)備拍個什么樣的片子?”
“陳導(dǎo)我這還沒完全定下來呢,到時候再說吧。”
“行,如果到時候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找我,要是拿不定劇本也能發(fā)我看看。”
“一定一定。”
周樂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卻想著劇本肯定是不可能給你看的。
因為之前對于陳愷歌他也有所耳聞,有人找陳愷歌看劇本結(jié)果被提了一大堆的點評意見,后來搞的那個導(dǎo)演改來改去,改的一點激情都沒有了,以至于直接把劇本都扔了。
光點評的話周樂也會,就算把《泰坦尼克號》的本子拍在眼前,周樂也能找出一大堆毛病來。
而且對方在提完意見之后,是改還是不改?
所以最穩(wěn)健的辦法就是干脆劇本也不用給看,說不定對方也是客氣客氣。
在這邊聊完之后他們又去見了一下其他評委,其中黃小明也同樣是故事片、兒童片單元里的評委委員之一。
“小明哥,我掐指一算,感覺你今年必定要拿大獎了。”
聊的時候周樂笑著說道。
“哈哈,真的假的,你還會算命?”
“多少會一點兒吧,不過都是私下里幫朋友看的,根據(jù)他們反饋也都挺準(zhǔn)。”
“那你要不要幫我算算我能拿哪個大獎?”
最后周樂就看起了黃小明的面相來,之后又看了看對方的手向。
“小明哥,你這面帶紅光,頭頂紫氣的,怕不是要拿影帝啊!”
周樂一邊說著一邊在屋內(nèi)找了找:“小明哥,你能給我簽個名嗎?這可是新鮮的金雞獎影帝的簽名。”
“哈哈,真的假的,影帝哪有那么好當(dāng)?shù)模俊?/p>
但雖然嘴上這么說可還是給周樂簽了名,之后周樂又跟黃小明來了張合影。
“真的,必須是影帝,我不會看錯的。”
其實周樂嘴上說的是唯心主義的算命,但心里之前就盤算過了。
今年最佳男主的提名有段亦宏、徐錚、付大龍還有兩個老演員。
但在這些演員當(dāng)中,徐錚已經(jīng)靠著《藥神》拿過好幾個影帝了,而導(dǎo)演獎更是逢獎必上。
所以金雞獎大概率只會給徐錚一個提名。
而段亦宏所主演的《暴雪將至》。
則是因為主角身份的原因,所以不好拿獎。
剩下那些電影的市場反響都一般,所以綜合考慮下來,還是黃小明的機會更大。
只是黃小明聽后依舊搖搖頭:“啊,放心,這次我也就只是有個提名而已,能告訴你們的是今年影帝我肯定拿不到,但具體誰拿就不能跟你們講了。”
周樂感覺自己說了半天白費。
不過黃小明說話的時候,周樂一直看著對方的表情,他確實看不出今年能拿獎的人是誰,但能看得出來不是徐錚。
于是他們在這邊坐了一會兒之后才又去拜訪其他人。
除了他們這些評委和主持人之外,一些重量級的嘉賓此刻也都在這邊。
成瓏、劉德樺、吳景、胡戈等,除了劉德樺之外,剩下的都是老熟人了。
“樺哥,終于見到您了,我可是您的粉絲啊,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在聽您的歌,而且因為您的歌我還一度想著長大以后也成為一名歌手。”
劉德樺為人很謙虛,握手的時候甚至用上了兩只手,聽到周樂這么說連忙回應(yīng)道:“榮幸榮幸,不過你后來為什么又當(dāng)演員了?”
“唉,說來話長,主要是長大之后發(fā)現(xiàn)我唱歌沒有太多自己的特色,而且也沒什么太強的創(chuàng)作天分,前幾年剛辭職的時候,想去酒吧里唱歌,結(jié)果人家不要,至少也要音樂專業(yè),后來只能去當(dāng)群演。
最后一來二去的,就成了演員了。”
可聽了這話劉德樺卻思索了一下又說道:“但我記得你也是會寫歌的吧,那首《天地龍鱗》不就是你寫的,我聽過那首歌,很厲害。”
“那首歌是我憋了很久才憋出來的,估計這首歌得唱一輩子。”
“哈哈,不要妄自菲薄嘛,能寫出這么一首來,以后肯定也可以的,創(chuàng)作本就是靈光一現(xiàn)。”
“那以后我得跟樺哥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哈哈哈,我唱了一輩子,其實也沒有太厲害的創(chuàng)作天分,就是當(dāng)時因為年代的原因,運氣好,所以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樺哥太謙虛了,您是全能型的大哥,唱歌厲害,拍戲也厲害,要么怎么能是四大天王呢?我作為晚輩肯定得向您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這一番稱贊下來周樂和劉德樺的關(guān)系也進了許多,甚至劉德樺還告訴周樂以后去香江可以找他去玩兒。
結(jié)果成瓏聽到這話不樂意了:“你怎么搶我的人呢?我之前就和周樂約好了,讓他去香江我?guī)妗!?/p>
“我們分開來嘛,他去一周,成瓏大哥你帶他去玩一三五,那我就二四六,剩下一天讓他自己轉(zhuǎn)一轉(zhuǎn)。”
“那沒問題。”
但周樂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著到時候能不能想想辦法,把這兩位大佬拉到自己這邊去客串了。
雖然現(xiàn)在主業(yè)還是演員,但要是能在導(dǎo)演這條路上走得通的話,隔一兩年拍部戲也可以換換心情。
直到最后周樂才又去找了胡戈,然后叫上對方一起去見吳景。
聊著聊著又把徐錚和文牧也還有鹿涵等人一塊兒叫了過來,打算中午出去吃頓飯。
吃完飯回來之后,周樂又和鄧潮一起去了鹿涵那邊,捎帶手給陳賀打了個視頻電話,聊起了明年綜藝的事兒。
但主要還是他們?nèi)齻€給周樂講。
“我們已經(jīng)定好了,到時候咱們四個就是固定嘉賓,內(nèi)容就是旅游,回頭再找個導(dǎo)游,其實也算是固定成員了。”
“那導(dǎo)游的人選定了嗎?”
“目前還沒有確定,但有幾個人選,第一個就是王免,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是笑果那邊說脫口秀的,但他說脫口秀的形式比較新穎,是拿著吉他唱著說。
第二是田羽,就是《夏洛特?zé)馈防锏耐趵蠋煛!?/p>
“田老師啊,那我熟啊,我們倆還一塊兒拍過戲呢。”
“對,第二就是他,因為導(dǎo)游要一個比較能說,口才好,而且有意思的人,但我們幾個還是更傾向于年輕一點的,周樂你這邊有沒有合適的人推薦?”
說起年輕口才好,而且還有意思,周樂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人。
“郭麒零怎么樣?他在這些方面都沒什么問題,而且如果要去一些有古建筑的地方他懂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