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喲,不愧是兄妹倆,一個比一個笑的歡兒】系統(tǒng)說話時,語氣忍不住的跟著上揚。
出乎夜玄禮的意料,密室里除了金子銀子玉器珠寶和特殊的布匹之外,其他倒是沒什么了。
但是這國庫地方是真大啊。
夜玄禮收的特別過癮。
他抱起地上的夜阮阮,順便把夜阮阮用來墊屁股的金磚也跟著收進了空間里,“妹妹,咱們去一層看看去。”
本來他們進入的就是一層,但是沒有往最里面走,也就不知道一層到底有什么東西。
到了一層進了最里面,這里倒是沒有金銀珠寶了,但是更多的是古董字畫還有花瓶屏風之類的。
好像是,類似于其他國家送來的禮物。
夜玄禮覺得不大對勁,“紫國也算是一個富庶的國家,這些古董字畫,就這么一點?”
有點少了啊。
少說這也是國庫,配不上一個紫國呀。
咔!
夜阮阮正在玩花瓶,左扭扭右扭扭,就擰開了一層的密室暗間。
國庫里的很多東西,都不可能擺在明面上,更多好東西,還是會以固定的地方收起來。
比如說現(xiàn)在,一層原本好端端的墻壁,從中間裂開,整面墻壁上,都鑲嵌著五彩斑斕的寶石。
一顆顆的,個個都有碗口那么大。
“妹妹,天吶,這要是一面墻壁是寶石的話,其他兩面墻壁?”
咔!
咔!
夜阮阮抱著花瓶,使勁轉。
轉一下,開一面墻壁。
看著眼前的寶貝,夜玄禮快要笑瘋。
但還是隱忍克制住了,“妹妹簡直就是發(fā)大財?shù)男∈质郑媸翘袅耍 ?/p>
夜玄禮開始收收收。
這一次,不僅是把一層的古董字畫全都收進去了,就連這三面墻壁,全部搬空!
太爽了!
夜玄禮從沒覺得自己有朝一日,能看見這么多寶貝。
緊接著夜玄禮就順著樓梯上了二層。
走上去的時候,夜玄禮發(fā)現(xiàn)這個樓梯里面還暗藏玄機。
外面雖然看上去像是鍍了一層銅汁,但是里面,他覺得還有東西。
等完了事,逛完二樓,從三樓下來后,把這些樓梯也統(tǒng)統(tǒng)收進空間里。
剛一到二樓,夜玄禮就覺得事情不大對勁。
【統(tǒng),你看到了嗎,紅國太上皇在那呢!】
夜阮阮小手一指。
夜玄禮覺得奇怪。
紅國太上皇不是戴了隱身符了嗎,怎么妹妹還能看見?
結果紅國太上皇一轉頭,就和夜玄禮四目相對。
夜玄禮:??
什么情況?
他們兩方都戴著隱身符呢,怎么都能互相看見彼此?
合著,隱身符在戴隱身符的人面前,是沒有效果的嗎。
“你!”紅國太上皇蘿莉臉,大叔音,看著夜玄禮,發(fā)出驚悚的聲音。
“你什么你,你不是也在這嗎。”
“我是拿鑰匙進來的,你怎么進來的?”
“我當然是走進來的。”
紅國太上皇:“……”
不對!
這小子不是紫國的大國師嗎,他突然之間進國庫做什么?
“你來找什么?”太上皇問。
夜玄禮也不傻,“我就是隨便看看。”
“你當朕傻,你隨便看看,你來紫國國庫看?”
夜玄禮挑眉,“朕?看來你是某一國的皇上呀,女子的臉,男人的聲音,嘖,你是哪國妖孽?”
太上皇皺眉,“別裝了,不是都知道了嗎,就是因為她——”
砰!
‘女子’倒在地上,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夜玄禮驚險的拍拍胸脯,剛才太上皇明顯是要說出妹妹和系統(tǒng)吃瓜的事。
只是還沒說出口,太上皇就暈了過去。
暈的太及時了!
總不能是因為,不能當著妹妹的面說這些事吧,一說就暈?
夜玄禮不知道是不是這么回事,改天他得試試。
夜玄禮沒空管太上皇,開始在二層收收收。
相比較密室和一層的東西,二層也就是些金絲楠木之類比較久遠和值錢的家具器皿,總體還是非常豪華的,尤其是數(shù)量極其龐大。
夜玄禮大手一揮,將二樓收了個干干凈凈。
帶著夜阮阮,哼著小曲兒,歡天喜地的去了三層。
三層顯得空曠了許多,也沒啥可以收的。
夜玄禮撫著下巴思量,“不對呀,紅國太上皇費盡心思進國庫,什么都沒拿,那他進來做什么?”
肯定有利可圖。
像是找什么東西。
只可惜現(xiàn)在太上皇暈過去了,再加上時間緊迫,夜玄禮沒辦法知道太上皇到底在找什么。
先不管了。
自己來是搬空國庫的,至于太上皇想做什么,日后再查。
夜阮阮獻寶似的抱住夜玄禮的大腿,指了指桌子角下面。
夜玄禮覺得還挺納悶,過去將墊桌子角的一本書拿起來后,發(fā)現(xiàn)里面彎彎繞繞的全都是地圖。
這是啥啊。
夜玄禮好奇,但看到礦圖兩個字時,夜玄禮瞬間睜大眼!
“臥槽!這些都是礦山圖呀。”
里面除了礦山圖,還有一些地形圖。
不過看這個地形圖,好像不是紫國呀。
夜玄禮雖然是第一次來紫國,但從小接觸到的一些知識,讓他清楚的意識到,這些地圖都不是紫國的。
因為他是皇子,從小到大學的東西,除了在國子監(jiān)里與別的皇族貴胄,家世子弟一樣之外,還有部分是只有皇子公主才能學到的。
【發(fā)財了發(fā)財了,這些地形圖都是三不管地帶的礦圖,還沒有被開發(fā)過的】夜阮阮伸長了脖子看了看。
小丫頭看不懂,但從系統(tǒng)里面搜刮來的消息,十分準確。
夜玄禮如獲至寶。
這要是拿著地形圖去開采一番……
那獲得的東西,不比他現(xiàn)在在紫國國庫里搜刮來的金銀少。
不過這些地形圖,應該是其他國家送給紫國的。
不管了,先收了再說。
夜玄禮動作十分麻溜,整個國庫都收的特別干凈,連一套桌椅都沒留給老皇帝。
夜玄禮心滿意足,今晚雖然干了不少活,但是值得呀。
走之前,夜玄禮看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紅國太上皇。
不管他。
是生是死,那就是紅帝的造化了。
夜玄禮趁著隱身符沒有失效時,美滋滋的離開了國庫。
按照出宮來的路,回到了國師大殿。
整個過程如入無人之境。
夜玄禮靠在國師大殿的一把椅子上,沒錯,這是唯一的一把椅子,之前也被夜玄禮收進了空間里的。
但他發(fā)現(xiàn)國師大殿空蕩蕩的,至少得有他一個坐的地方吧。
于是,他拿出來了一把椅子,還有一張小床,是給妹妹用的。
夜玄禮想著,等清風道長弄好了傳送陣,他們回去的時候,他得想法子再在紫國皇宮搜刮一點別的東西。
空間里面還沒塞滿呢。
大抵是因為太困了,兄妹倆睡了一覺。
第二天上午,承乾殿里,躺在榻上,氣的半死的紫國皇帝悠悠醒轉。
“皇兒,你終于醒了。”
上了年紀的太后輕輕拍了拍紫帝的手,紫帝現(xiàn)在腦子都是懵的,“母后,您怎的來了。”
母后這兩年一直在佛堂潛心禮佛,極少管理前堂后宮之事。
宮里的大小事情,基本全權交給了皇后打理。
“你都成這樣了,哀家豈能不來看看你。如今感覺身子如何?哀家聽聞這已經(jīng)是你第二次鬧這種病了。”太后滿臉憂心。
如今的紫國,正值多事頻發(fā)之秋。
若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皇帝出了問題,那朝堂必然不穩(wěn)。
“母后不必憂心,上一次是因為得知老國師上吊死了,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才出了事。”
“那這一次呢?”
紫國老皇帝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一次比上一次還過分呢!
他的小寵妃竟然是紅國太上皇。
這事,他都沒臉說出來。
那紅國太上皇跟母后一個歲數(shù),他只要一想起他晚上和小寵妃在后宮里玩的那些癖好,他就感覺……刺激的頭暈目眩。
同樣都是皇帝,他竟然跟個舔狗一樣。
“哀家問過太醫(yī)了,他們都說你思慮太重,最近朝堂有什么事能讓皇兒如此想不開的?你可以跟哀家說說。”
到底是上一屆的宮斗冠軍,紫國皇帝深知眼前的母后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這這……
怎么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