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佑和余綏海走了,許岳沒立馬去挖人參來看看。
等一兩個星期再說。
此事不急。
“三叔的駕校報名費?”
許岳看向許江銘,隨口問了一句。
“你三叔沒讓我給。”許江銘說道,“他自己給的,說有錢。”
許岳點了點頭,沒繼續(xù)追問三叔哪兒來的錢。
或許是提前預支工資,或許是爺爺硬塞給他的。
哥哥給,不一定會要。
因為長大了。
若是老爹給,即便長大了,也沒那么不好意思。
許岳沒去找張若汐而是回竹屋,繼續(xù)研究神通之術以及靈陣去了。
沉入其中,時間眨眼即過。
晚上,許江河回來了,在熊燕和張若汐之前。
“下午也釣魚?”
許岳隨口問了一句。
“嗯!”熊燕說道,“今兒下午在線人數(shù)依舊好幾萬,我的粉絲又漲了不少。表哥,你說我做短視頻如何?”
“那你考慮清楚。”許岳說道,“短視頻可不好做。你這兩天直播人數(shù)多,但你能保證一直這么多嗎?新鮮感一過,誰還看啊!”
“慢慢做唄。”熊燕說道,“這個可比上班自由多了,而且掙得也多。我這兩天掙的比以前工資都多。”
“那你做唄。”許岳說道,“不過,若汐不可能給你當攝影師啊。”
熊燕看了看張若汐,然后點了點頭。
偶爾讓人拍一下,那沒問題。
可不能讓人家一直幫你拍啊。
別人有別人的事兒。
“小舅!”
熊燕忽然看向許江河,準備找許江河組隊。
“我要學車。”許江河搖頭說道,“而且我也有我的事兒,關鍵是你覺得我會拍攝么?”
“你能有什么事兒啊?”熊燕隨口說道,“不會拍,慢慢學嘛。”
“農(nóng)場會成立一個安保隊,三叔會負責這塊兒。”許岳開口說道。
“安保隊?”熊燕說道,“這么夸張?”
“夸張么?”許岳說道,“一點都不夸張好吧!如今,晚上守夜的,都是工人輪流,一點都不正規(guī)。”
安保隊還是需要的。
“難道有人偷菜?”熊燕說道,“不至于吧?我看你菜地似乎還安裝監(jiān)控了,那應該就有極大震懾了。”
“這個還真有人偷!”許岳說道,“另外,雞、鴨、羊那些也險些遭賊了。至于監(jiān)控,有時候還真沒多大用。不是所有人都知曉那是什么的。”
熊燕驚訝,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許岳家種的菜好吃,聽說賣得也貴。
好東西讓人惦記多正常的事兒。
“那我自己先做著,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個志同道合的。”熊燕說道,“做得起來就做,做不起來那就麻煩若汐姐在燕京給我安排個工作了。”
“好!”
張若汐點了點頭。
給熊燕安排一個工作很簡單,至于她在公司里面走多遠,那就要看她自身能力了。
“那你給自己做了什么定位?”許岳隨口問道,“釣魚主播?”
“還沒決定。”熊燕搖頭。
粉絲破百萬的釣魚女主播似乎還真不少。
她憑什么?
她以前壓根兒就沒接觸過釣魚啊。
不過,用那蚯蚓似乎挺有優(yōu)勢的。
畢竟,那些釣魚視頻最吸引人的時候就是上魚的時候。
你半天上不來一條魚,甚至一天天空軍,誰看你啊?
看你在河邊傻坐?
好吧,或許也有幾十萬人在線看你空軍傻坐,風雨無阻。
“你這是腦子一熱,想干嘛就干嘛啊!”許岳說道,“不過,你年輕有這個資本。”
張若汐聽著,忍著沒笑出聲來。
“說的你比我大多少似的。”
熊燕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卻也找不到反駁之言。
這事兒還真是腦子一熱就準備干,沒有深思。
干得起來最好,干不起來,那就找個工作上班就是。
她起這心思,關鍵這兩天打賞到手都好幾千。
不需要天天如此,一月有那么一兩次,不也比上班強?
飯后,熊燕自己回了垂釣中心那邊,沒讓許岳他們送。
一夜無話。
第二天,摘西瓜。
許岳給沈瑜幾人打了個電話。
幾人正好市里。
只是一會兒就來了。
陸振宇這次隨沈瑜他們?nèi)艘黄鸬摹?/p>
不只是約好,還是路上遇到的。
馮杰和虞予也來了,在他們后面。
“你這西瓜有些夸張啊!”陸振宇開口說道,“都這么大?”
“嘗嘗!”
許岳指著桌子上的切好的西瓜笑著招呼道。
沈瑜等人壓根兒不需要他招呼。
他們來的次數(shù)多了,也沒那么客氣。
“好吃!”
“太好吃了!”
眾人贊不絕口。
“對了,岳哥。”陸振宇說道,“上次跟你提的翡翠公盤的事兒,你還有興趣么?十月份滇州有一個公盤。”
“有啊!”許岳說道,“到時候通知我。”
“好!”
陸振宇點了點頭。
吃了西瓜,許岳將西瓜給他們搬車上去了。
“走,釣魚?來都來了,不怎么能不釣一場就回去呢?”
沈瑜開口建議道,其他人自然沒意見。
包括馮杰和虞予。
三叔和熊燕也沒落下。
午飯本打算在沈瑜那農(nóng)家樂吃的。
可惜,如今那兒吃飯需排隊,而且都排到很多天之后了。
沈瑜是老板,也不好插隊啊。
如今那家農(nóng)家樂每天可是豪車云集。
很多談生意的都選擇來垂釣中心。
釣魚、吃飯.
周朝勝如今都在琢磨要不要把休閑娛樂給做起來。
午飯后,都走了。
來了六個,要走七個!
“你也走?”許岳看向熊燕,道,“不多玩幾天?”
“下次來。”熊燕說道,“我連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拿來,怎么繼續(xù)玩兒啊!得虧如今天氣不熱。”
許岳笑了笑,不再勸了。
她說的是一個問題。
“那我送你吧!”許岳說道,“這里坐車也不方便。”
吹到中心那邊坐車回市里,還真挺方便的。
雖然還沒開公交路線,但順車很多。
可熊燕要去榮福縣。
到那邊的順車或許有,但真不多。
如今垂釣中心那邊的游客,還是以市區(qū)的為多。
“不用了!”熊燕說道,“陸哥要去縣里,我搭他的順風車。”
許岳看向陸振宇,見其點頭也不再說什么。
“感覺陸振宇看上表妹了?”
看著車子離去,張若汐忽然來了一句。
“啊?”
許岳看向張若汐有些懷疑。
他真沒看出來。
陸振宇家在縣里也是有店面的,他去縣里也沒什么好驚訝的啊。
關鍵是他今兒也沒覺得陸振宇看熊燕的眼神有什么不一樣。
“女人的直覺!”張若汐說道,“表妹對陸振宇似乎也不反感,有一種彼此看對眼的意思。”
“還女人的直覺呢?”許岳笑著說道,“不過,陸振宇也好,至少比沈瑜那三個家伙靠譜。”
“為何?”
張若汐笑了笑,自然明白許岳話里的意思,而旁邊的許江河卻疑惑的問道。
“那三家伙就是花花公子。”許岳說道,“女朋友都不知道換多少了,你覺得靠譜么?”
“是么?”
許江河點了點頭,若是如此,那還真不適合。
不過,許江河對那三人的印象不錯。
“看書了。”
許江河道了一聲,隨即就進屋了。
“三叔還看書?”
張若汐有些驚訝的問了一句。
“你考駕校沒看書?”許岳道,“那書還是當初我給爸買的。”
什么書?
張若汐一下就明白了。
“我當初還真沒看書,而是在網(wǎng)上刷題。”張若汐說道,“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許岳點了點頭,說道,“難怪你每年違章那么多,原來原因在這兒啊!”
“去你的。”
張若汐沒好氣的說道。
她的違章多,大多都是停放扣分罰款。
“我去工地拉磚!”許岳說道,“你去么?”
“讓我給你搬磚?”張若汐說道,“我頂多給你當司機。”
許岳一聽,去是一笑。
隨即兩人開車皮卡往公司駐地那兒去了。
那邊已經(jīng)開工了。
許岳之前計劃拉磚頭研究靈陣,后來想起這邊即將開工,那自然就不用費那事兒了。
等個一兩天而已。
“你們拖磚頭回來干嘛?”
車子到不了竹屋那邊,只能拖到老屋,然后搬過去。
許江河聽到動靜,自然沒袖手旁觀。
至于許岳父母,早到地里忙活去了。
“竹屋那邊用得上。”許岳說道,“這也沒多少,我們自己能夠搞定。”
“你還讓若汐搬啊!”許江河說道,“沒多少,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兩人很快將那些磚頭搬到了竹屋那邊,兩人沒讓張若汐上手。
搬完,許江河回去繼續(xù)看書,許岳則拿起鋤頭在竹屋四周挖坑,然后將轉頭放進去。
張若汐沒有袖手。
很快,那些磚頭放到了坑里。
“要不要水泥?”張若汐忽然問道。
“不用!”
許岳搖頭,直接將那磚頭用土給填上了。
磚頭在一起,那氣息就變得更濃郁,沒必要用水泥。
等氣息相鄰,比水泥牢固。
許岳感受鉆頭的氣息,以混元氣將之相連。
片刻,陣成。
“成了?”張若汐感受了一下,說道,“感覺沒什么變化啊!”
“今晚下雨,氣溫下降,應該就能感覺到了一些。”
許岳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笑著對張若汐說道。
“今晚要下雨?”張若汐也望了一下,說道,“真的假的?”
她自然看不出來。
許岳只是一笑。
他如今或許還掌控不了四季,離之還很遠,可對天氣的預知還是很強的。
晚上,真下起了雨。
這雨一下,氣溫還真下降了一些。
張若汐為了印證許岳那陣法,還打著雨傘進進出出。
相比之下,還真能感覺得出。
“還真有變化!”張若汐說道,“屋子里的溫度是多少?”
“二十多點吧!”許岳說道,“冬天感覺應該要明顯一些。”
“能成?”張若汐問道。
“應該能成!”許岳說道,“明兒就開始做,弄好之后我陪你回燕京。”
“你不是十月份還要跟陸振宇去滇州么?”張若汐問道,“如今可是九月下旬了。”
“那從滇州回來再回燕京?咱們順帶一起去滇州旅游?”
許岳開口說道,主要是用磚頭布陣,沒有用果樹布陣那么光明正大,得隱晦一些。
這就有些費時了。
“好!”張若汐點了點頭,說道,“這個陣法,夏天能用么?”
“怕是不能。”許岳說道,“這陣法不是恒溫,而是拉高最低溫度,但沒有限制最高溫度。”
意思是陣法之中,不會變冷,但會變熱。
這到適合菜地那邊。
天氣熱,并不影響。
“那有沒有限制最高溫度的陣法?”張若汐問道。
“有!”許岳說道,“這個得研研究。地里應該用不上,不過家里可以。只是用磚頭應該不好弄。”
“雞場、鴨場那般也是可以用的。”張若汐說道。
許岳點了點頭。
氣溫過高對家禽家畜的影響肯定比氣溫低大。
“你準備怎么做?”張若汐說道,“若是在菜地那邊鋪磚頭會不會顯得太突兀?晚上悄悄的做?”
“菜地那邊的路修一修很合理吧?”許岳想了想說道,“下雨地很不方便啊!”
張若汐點了點頭。
下雨天滑,不好運輸,鋪一層水泥,或者磚頭,的確是有必要的。
以這種方式掩蓋,似乎也挺好。
“邊上再修幾個凳子供員工休息,這樣才能顯得人性化嘛。”張若汐說道,“那凳子可以用磚頭搭建。”
許岳一聽,笑著夸張若汐聰明。
第二天,許岳就找田逸之提及了修一下路的想法。
田逸之卻露出驚訝之色。
修了路,可以提高效率的。
尤其是下雨之后。
冬天雨水沒那么多,也沒那么大,可夏天呢?
雨水大了,路不好走,把菜摔了的情況又不是沒有。
“我還準備隔一段時間跟你提呢,沒想到先提了。”田逸之說道,“我覺得不應該只鋪水泥,應該修一條大路貫通所有菜地,即便不通汽車,至少能通三輪車。另外,不僅僅菜地要修路,雞場、鴨場.都應該修路。雞場那邊的雞蛋如今都是靠人工搬下山,很影響效率的。”
許岳點了點頭。
路修進去,效率自然就起來了。
田逸之說著,還拿出一副村里的地圖,然后還真有不少標注。
修路的事兒,他還真在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