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岳只是給那些試驗田布置了驅蟲陣!
他們請他來只是驅蟲,并沒有其他。
他自然不會有什么買一送一,還給他們布置其他陣法。
何況,無償勞動呢,沒有報酬的。
布完陣法,許岳就帶著張若汐告辭離開了。
景國華隨行。
他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你覺得若是用現代科技研究,有可能復制么?”景國華說道,“若真能的話,那對于我們國家來說,太有意義了。”
“我哪兒知曉啊。”許岳說道,“我又不懂農業科學。不過,你們若真建實驗室研究,我也愿意給與最大的支持。”
“若真能研究出來,對于國家發展,對國民身體健康,都有著難以想象的好處。”景國華看向許岳說道,“可唯獨對你,恐怕只有壞處。”
“那到時候國家可以補償我十億八億的。”
許岳笑著玩笑了一句。
研究出來?
在他看來,或許會有所獲,但想要弄出同樣品質的東西,許岳不怎么樣看好。
何況,即便真弄出來了,那么許岳的麻煩也就瞬間沒了。
他還不至于斷了財路。
比如旅游開發,一旦成功坐著收錢。
比如釣場、民宿、農家樂這些?
國家難道還能跟我搶生意不成?
許岳又不是非要靠農場,以及農貿公司發財。
何況,即便研究出來,那也不知道多久去了。
或許那個時候他又站在另一個層次,壓根兒不在意了。
“你覺悟比我高!”
景國華笑著說道,他不懷疑許岳給予最大的支持之言只是說。
肯定會說到做到,不然又何必說出來呢。
至于十億八億,那估計是玩笑之語。
錢多了,恐怕就只是一個數字了。
許岳現在或許還沒達到。
可在景國華看來,那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許岳走了,而那些農科院的科學家卻都望著那田坎上的果樹發呆。
“孟老師,咱們要不要拔棵樹實驗一下?”
有人提議道,而這也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那塊田的秧苗基本上廢了,可以印證一下。不印證一下,我這心里面難以寧靜啊,跟貓爪似的!”
“孟老師,我覺得可以。”
其他人紛紛附和。
“我只是擔心,若是破壞了一處,會不會導致整個試驗田的陣法都破碎。”
孟院士這話一出,其他人頓時沉默了。
若是破壞了,難道又厚著臉皮去找對方?
眾人猶豫了。
“應該不會。”有人開口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如何布陣,但感覺是每塊天單獨布置的。我們厚著臉皮讓人來,不就是為此么?解決蟲害,我們又不是真沒辦法。”
“可萬一呢?”又有人說道,“陣法破了,頂多厚著臉皮再讓人來一趟,不來也不過是回到之前,可若是陣法破碎,毀了田里的秧苗怎么辦?”
“那就把秧苗先拔起來放好,等實驗了陣法,然后又栽下去。”
“對,不研究印證一下這陣法,死都不瞑目啊。”
“夸張了!”
“大膽求證啊!”
爭論一番,最終把一些秧苗收了起來,甚至為了不傷秧苗的根須,直接和泥土一起挖。
一切準備就緒,然后拔樹。
選的還是那塊被蟲子嚯嚯得差不多的田。
拔!
一個科學家直接上前,伸手就拔。
單手!
畢竟只是一棵小樹苗,而且還是剛栽下去的。
別說他是一個成年人了,就是一個小孩兒估計就能輕易的拔起來。
嗯?
拔了一下,竟然紋絲不動。
那人隨即又使了勁,竟然依舊沒用。
雙手抓住小樹干使勁,再使勁,使出全身力氣。
然后,手滑沒抓穩,整個人后仰,摔進田里了,那樹苗依舊紋絲不動。
“老李,你干嘛呢?”
有人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
拔棵小樹都能摔田里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嬌生慣養呢。
你不是常年在地里搞研究么?
搞什么呢?
鋤頭扛不動了?
“拔不動!”
那人狼狽不已,可那眼神之中卻也帶著震驚和不解。
“不至于吧,這才栽的小樹苗會拔不動?”
有人不信,又去試了試,還真拔不動。
雙手使盡全身力氣依舊拔不動,不過沒摔田里,還勒了一些樹葉下來。
換一棵,依舊拔不動。
其他人見此也試了試,無一例外,都無功而返。
“要不開個車來挖?”
有人建議道。
農科院沒有專門挖樹的機器,但可以找來。
別說一棵小樹了,大樹都能給挖了。
一下一棵那種。
“我看還是算了吧,強力破壞,到時候指不定來個驚天爆炸。”
“夸張了!”
“未必不可能啊,他說是溝通地脈之氣,若是破壞陣法,周圍的地脈之氣肯定受到影響,別說爆炸了,引發地震都未必不可能。”
“越說越離譜了!”
“或許就這么離譜!”
“剛栽的小樹苗都拔不出來,難道還不夠離譜?”
最后,還是由孟院士拍板,此事就這樣了。
又不是非要破壞才能研究。
“孟老師,你這是要走?”
決定不再破壞陣法,其他人見孟院士要走,忍不住問道。
雖然不能破壞,但值得研究的地方可不少。
“去打申請!”
孟院士只留下一句話。
申請什么?
不言而喻。
其他人無疑也是意動了。
出了農科院試驗田,許岳又告別景國華,隨即開車向機場而去。
他們真趕飛機。
雖然開車來了,而且還是燕京的牌照,但他們沒打算自駕游去燕京。
車子停機場,那點停車費,對于他們來說算不得什么。
回來的時候,正好開車回去。
“你說那幫人會不會打算拔根樹研究一下那陣法?”
候機室,張若汐忽然開口問道。
“你對那幫人還是了解的。”許岳說道,“多半會如此,或許那也是他們的目的。”
“嗯?”
張若汐卻是疑惑的看向了許岳。
“你看了那有青蛙的田了么?”許岳說道,“那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好辦法?
那蟲害其實已經解決了。
那為何還要找許岳?
自然就是為了許岳那驅蟲除蟲之術了。
而許岳很大度,壓根兒沒藏私。
也沒必要藏私。
我就在你們面前展示了,你們看得懂么?
給他們研究,估計也研究不出什么。
畢竟也算是兩個賽道的。
“那陣法破壞了會如何?那陣法破壞起來,應該很容易吧,把樹苗一拔。”張若汐說道,“若真破壞了,你還會去給他們布置一次么?”
“他們破壞不了。”許岳說道,“那些樹苗與地脈之氣相連,他們用挖樹機都未必能夠挖出來。”
“這么厲害?”張若汐問道,“若是砍了呢?”
“樹根不還在么?”許岳說道,“話說,你是非要他們把陣法給破了才高興么?”
“一幫搞研究的,哪兒那么容易放棄?”張若汐說道,“不過,你說他們真會來村里修研究室么?”
“應該會吧!”許岳道,“不過,不來也無所謂。”
“你想讓他們擋在前面?”
張若汐問道,至于為國為民什么的,許岳應該還沒那么有覺悟。
“擋前面?那得他們研究有所突破才成。”許岳說道,“沒辦法啊,景國華都要拿引蟲陣的事兒說了。”
“那他們能研究出什么嗎?”
張若汐問道,她畢竟都不了解。
“這我就不知道了。現代農業科技,我也不了解啊!”許岳說道,“不過,無所謂。”
能否研究出來,許岳還真沒怎么在意。
兩人隨意聊著,未多久就上了飛機。
燕京下飛機已經是下午了。
“有人接機么?”
許岳笑著問及張若汐。
“我跟若海發了消息,他沒發消息說沒空,那么就應該來了吧!”
張若汐話音剛落,許岳就看到張若海了。
“姐!”
“姐夫!”
“走,回家!”張若海笑著說道,“估計到家休息一會兒就能吃飯。”
“不錯嘛!”許岳笑著拍了拍張若海的肩膀,說道,“感覺比之前精神了許多。”
“嘿嘿!”張若海笑著說道,“上次回來的時候,姜明聰那家伙找許爺爺他們開了幾服藥,我就跟著開了幾服。先說好,我的跟他的藥可不一樣。我只是調理了一下,壓根兒不需要補。別說,吃了之后,還真感覺身體好了不少。”
“你不用特別說明你們兩人的不一樣。”
許岳一聽頓時一笑。
姜明聰開的藥那是補腎益氣的。
說白了,他就是有些虛。
若是結婚了,那就叫夫綱不振。
張若海開的藥的確不一樣。
許岳知曉,張若汐也知曉。
這事兒,許城陽自然跟他們提過。
“你以為我想啊!”張若海說道,“還不是因為上次你懷疑我。我都說了是我朋友,你卻不信。還以為我說的是‘我有一個朋友系列’呢。”
“走啦!”張若汐說道,“你這樣混下去,還不是早晚的事兒。還是正正經經找個女朋友為好。”
許岳只是笑了笑,沒發表意見。
難道找個女朋友就更好?
三人回家,再路上堵了一會兒。
楊清怡還特地打電話來問了一下。
所以,三人到家,飯菜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休息了一會兒,晚飯就開始了。
“嘗嘗,看習不習慣。”楊清怡說道,“別說,我們從桃源村回來之后,還真有一段時間沒胃口。”
為何沒胃口,那就是因為菜的品質不同了。
“回頭我跟農貿公司打個招呼,給燕京這邊送的時候,順帶給你們帶一些。”許岳說道,“到時候你們安排人去拿就成。”
“會不會太麻煩?”
楊清怡雖如此問,但顯然是動心了。
至于張澤林和張若海無疑也是如此。
吃慣了許岳家的菜,吃其他東西真有些難以下咽了。
不是他們矯情,而是差距太大了。
“順帶的事兒,沒什么麻煩的。”許岳說道,“這也是我的疏忽。”
米,一直都有給。
菜,無疑有些麻煩。
雙方都麻煩。
可楊清怡都那么說了,許岳總的表現一下。
何況,看似麻煩,其實也就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兒。
安排人做,自然能給你辦好了。
無需親力親為,自然也就談不上麻煩。
“這次你們回燕京是為婚禮的事兒?”張澤林說道,“你們準備在哪兒辦婚宴?”
“悅來酒店如何?”許岳說道,“到時候,食材那些都用桃源村的,不叔叔阿姨若是有其他意見也不妨說說。”
“你們決定就成!”
張澤林和楊清怡對視一眼,然后看了張若汐一眼,只是搖頭。
他們沒什么意見。
用桃源村的食材?
那也算是大手筆。
而他們也是極有面子的。
奢侈么?
自然談不上,那畢竟都是許岳自家種的。
“爸,媽。”張若汐開口道,“這次回燕京,除了婚宴的事兒,主要還是想先把證領了。”
“領證?”
楊清怡看了張澤林一眼,隨即卻點了點頭。
“回頭我把戶口本給你。”楊清怡接著說道,“選好日子了么?回頭把你爺爺外公他們也叫上。那也算是一個事兒。”
“嗯!”張若汐說道,“大后天!”
張澤林對此事沒說什么,或許也不知道說什么。
女兒大了,早晚要嫁人。
何況,兩人今年結婚,領證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都同居一年了,若不領證,那自己女兒豈不是更虧?
張澤林對許印象不錯,覺得是自己女兒的一個好歸宿,可每想到自己女兒要結婚,要嫁人,心情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舍吧,似乎有點,卻又不全是。
不放心?
又或者.
道不清,說不明,那就沉默。
晚上,許岳兩人就在別墅住下了,沒有去其他地方。
“戶口本有什么好看的?”張若汐看向許岳說道,“燕京這邊,伴郎伴娘找誰?”
“隨便看看而已!”許岳將他們家的戶口本遞了回去,說道,“伴郎可以找你弟,伴郎的花,你有什么要好的閨蜜么?”
張若汐搖頭。
朋友有不少,但都不是那種交心的,不然她去了桃源村,也不至于沒有聯系了。
“那叫陸振宇和熊燕?”許岳開口建議道,“實在不行,叫王韻。”
張若汐一聽,卻有些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