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
種田!
許岳卻忽然啞然一笑。
種植蔬菜、果樹等,那屬于從事農(nóng)事。
那么養(yǎng)殖呢?
養(yǎng)殖自然也算啊!
就如他這些天看的《齊民要術(shù)》一共十卷。
卷一講耕田、收種、種谷。
卷二講谷類、豆、麥、麻、稻、瓜、瓠、芋等。
卷三蔬菜,卷四園籬、園藝以及棗、桃、李等果樹栽培。
卷五栽桑養(yǎng)蠶,榆、白楊、竹以及染料作物,甚至還講伐木。
而卷六就是畜、禽及養(yǎng)魚!
所以,養(yǎng)殖也絕對算是農(nóng)事。
甚至釀造酒、醬、醋,乳酪等,那都屬于農(nóng)事。
不過,養(yǎng)殖、釀造什么的,許岳現(xiàn)在還不想碰。
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
一步走不完長城!
先把菜地和果園弄好再說。
而這些東西,農(nóng)家傳承之中也是有的。
那些大司農(nóng)的傳承也有。
只是偏重點不同。
當(dāng)然,看了那些書,許岳還是有所收獲的。
對于相應(yīng)的神通之術(shù),領(lǐng)悟上都有所啟發(fā)。
對!
他得是傳承,什么種植、培育、養(yǎng)殖、釀造......用的不是什么技術(shù),而是用的神通之術(shù)。
別人種田用技術(shù),他用的神通。
早晚有一天,他能把蔬菜、畜禽弄成奢侈品。
“如何?”
許岳到了青龍?zhí)叮χ鴨柫艘宦暋?/p>
那些釣魚佬瞬間你一言我一魚的說了起來,那興奮勁,別提有多高了。
顯然各有所得。
許岳陪他們釣了一會兒,隨后就回家端飯菜了。
這次的人數(shù)與上次差不多。
許岳一個人也帶不上來,他父母也一起了。
而且許江銘還給他們扛了一張折疊桌。
飯菜沒像上次那般放石頭上了。
“別搶!”
“我草,你們兩個至于么?”
“不就是蔬菜么?幾百年沒吃......別搶,給我留點!”
“好好吃!”
“絕了!”
“我算是知曉你家酒店為何一騎絕塵了。”
“我就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蔬菜。”
“我算是明白,你們?yōu)楹尾怀匀猓瑓s一個勁的搶蔬菜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肉也很好吃啊!”
“阿姨廚藝比你家酒店大廚的都要好。”
......
釣魚佬被生菜和小白菜給征服了。
眨眼就搶光。
吃得最多的那自然是沈瑜和王浩霖。
先下手為強(qiáng)嘛。
不過,這兩個蔬菜吃完其他菜是味道也是極好的。
“沒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許岳吃完飯上來收拾,卻見飯菜都空了,頓時忍不住對沈瑜說道。
若是沒夠,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夠!全撐到了。”沈瑜笑著說道,“連減肥的美女都吃撐了。阿姨的手藝真沒話說。”
“夠就好。”許岳點了點頭。
將碗筷拿回去,又去后山轉(zhuǎn)悠了一圈才又去的青龍?zhí)丁?/p>
他也沒怎么釣,多是給那些人打下手。
今兒,那幫釣魚佬也算是過足了癮。
“你這是干嘛?”
沈瑜等人離開的時候,沒再給錢,卻是從車上拿了不少禮品下來,其中還有一箱茅臺。
“到朋友家吃飯不給錢,但到朋友家得帶禮物吧?”沈瑜說道,“早上滿腦子就是釣魚,把這事兒給忘了,你不會介意吧?”
介意?
這又什么好介意的。
釣魚佬急著釣魚的時候別說忘了送禮,連老婆忘了都有可能。
“不介意就成!”
王浩霖笑著就抱著那箱茅臺進(jìn)屋,放下就走了。
許岳啞然一笑,沒再拒絕。
“下次來,禮物也別帶了。”許岳說道。
“你這是不讓我們來啊!想都不要想!釣了這么多年魚,也就青龍?zhí)夺灥米钸^癮。”
沈瑜笑著沒應(yīng)這事兒。
錢可以不給了,但禮不能不給。
看著一行人的車隊離開,許岳隨即往后山而去。
這次沒送他們蔬菜菌子那些土特產(chǎn)。
他們沒提,許岳自然不會主動。
爸媽他們還沒收工。
許岳到后山,二舅媽和四嬸也在幫忙。
“你那些朋友走了?”
許誠民見許岳來了,隨口問道。
“走了!”許岳說道,“走的時候留了一堆東西。”
“人家留,你就收下?”許江銘道了一聲。
“攔不住。”許岳說道,“若是不收下,他們下次估計也不好意思來。”
許江銘也沒再說什么。
他也沒問留了些什么東西。
不過,晚上吃飯的時候,許岳拿出一瓶茅臺,他才知曉。
“朋友給的,今晚喝這個。”許岳笑著說道。
“茅臺!這,不好吧!”四叔說道,“你朋友給你們的禮,你拿來招待我們不合適。”
“對!”二舅說道,“還是喝你家的泡酒!”
“就是舍不得給你們喝爺爺泡的酒!”許岳一笑。
許江銘和許城陽對此并沒有說什么。
拿都拿出來了,又拿回去,顯然是不合適的。
舍不得泡酒?
這自然是一句玩笑話。
那些泡酒就是鄉(xiāng)下自釀的糧食酒泡的。
他們這兩天喝的是十元一斤的那種酒泡的。
幾十元上百一斤的酒泡顯然舍不得給他們喝。
那還是許岳以前回來買來給爺爺泡的。
當(dāng)時還想買更貴的,不過被爺爺阻攔了。
“好酒!”
“難怪這么貴,人家的酒就是香!這口感絕了!”
許江景和李覺民連連贊嘆。
他們或許真沒喝過這么好的酒。
如今自然買得起,但絕對舍不得。
這酒自然比前兩天喝的酒好,所以喝得也更多。
一瓶見底。
許岳和許城陽沒怎么喝,許江銘只是稍多,大多是進(jìn)了許江景和李覺民的口中。
“爺爺,這酒要不要全倒出來泡酒?”
飯后,許江景等人離去,許岳將剩下的五瓶茅臺抱了出來,問道。
沈瑜他們留下的茅臺比一般茅臺好上不少,但也是一箱六瓶裝。
晚上喝了一瓶就沒喝。
一個是許江景兩人不好意思,另外是他們的酒量不行。
那一瓶下去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
“一瓶兩三千了吧,你拿去泡酒,你個敗家子!”許江銘聽了頓時就忍不住罵道,“還有這么貴重的禮,你也好意思收。”
其他的不提,就這么一箱茅臺,就已經(jīng)近兩萬了。
那一頓飯錢是越來越高了啊!
“那你們自己處理。”許岳說道,“這酒還沒爺爺那泡酒好喝。”
其實與好不好無關(guān),主要是喜歡。
相對而言,許岳更喜歡他爺爺泡的酒。
當(dāng)然,好酒泡的那壇。
不知道那壇虎骨酒埋在了哪兒。
許城陽只是笑了笑,沒發(fā)表意見。
不過,自家孫子說他泡的酒比茅臺好喝,雖有失偏頗,但還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