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么?
為什么不呢!
許岳隨后又找了一家鋼鐵廠,然后訂購了一批鋼罐和鋼葫什么的。
有錢了,很多事情就會變得容易了。
許岳如今顯然就是有錢人。
“鋼的?”
許江銘看著從車上卸貨下來的罐子,有些驚訝,還拿起一個試了試。
“嗯!”
許岳點了點頭。
“你是覺得炸土罐不過癮,現在準備炸鋼罐了?”
李秀蓉卻是忍不住來了一句。
上次一車土陶罐被許岳當炸彈給禍禍了個盡,現在又拉一車鋼制的。
土陶罐都那威力,這換成鋼鐵的,那不得把房子都給炸了。
“我研究陣紋呢。”許岳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當我是放炮仗呢!”
“研究什么陣紋?”許江銘說道,“炸彈陣紋?你這是要研究新式武器?”
新式武器都出來了?
你不如說我研究核彈。
還武器?
就算我有那本事,也不敢啊!
武器是一般人能夠研究的么?
“應該是空間陣紋。”許岳拿著一個罐子說道,“若是能成,就這么一個罐子,能把咱們家那些谷子都給裝進去。”
許岳家的谷子還是挺多的。
本來就留了十來畝,后來又有再生稻、二季稻。
雖然產量不如第一季,品質卻沒什么變化。
許岳家的倉庫早就堆滿了。
堆不下了,才賣給農貿公司,價錢卻比村里其他水稻好上一些。
如今“桃源稻米”可是分了好幾個層次。
許岳家的那些水田出的,那自然是極品之中的極品。
“真的假的?”
許江銘和李秀蓉看向許岳,有些難以置信。
許岳手中那罐子還沒他家豬油罐大呢。
頂天了能裝十斤。
他們家如今存的稻谷可是還有好幾千斤呢。
“我騙你們干嘛?”許岳說道,“這事兒,你們可別到處說哈。這陣紋是我上次從一個文物上學來的。”
文物?
學來的?
那意思就是有這么一個東西了。
“那你慢慢研究!”李秀蓉說道,“最好離家遠一些。嗯,也別去實驗室,找個空曠一點的地方。不然,家里別墅和實驗室能讓你給炸了。”
“小心安全!”
許江銘也來了一句,雖然他知曉那樣的爆炸還傷不到許岳。
別說許岳了,連他們都傷不到。
可護身玉符也是有成本的。
“我怎么感覺你們在咒我失敗呢?”
許岳搖頭,懶得爭辯了。
“陣紋還都沒問題。”張若汐說道,“如今的技術,還是很好的。”
許岳點了點頭。
他對此并不驚訝。
“試試!”
張若汐接著說道。
她如今能激活陣紋,但如何串聯那些陣紋,還是有些生疏。
之前,那車土陶罐也不是全被許岳給炸了。
她也毀壞了不少。
陣紋激活,串聯的時候沒對,直接碎了。
沒炸。
許岳聽張若汐之言,也沒廢話,直接激活陣紋,然后將之串聯。
一陣擠壓收縮,肉眼看來,那鋼罐都變形了。
似乎在拉扯,時長時短,時大時小。
可許岳知曉,那只是一種錯覺。
他手上的罐子壓根兒沒變化。
為何如此?
空間在變化。
片刻之后,那鋼罐平靜了下來。
“成了?”
張若汐驚喜的說道。
那鋼罐沒炸。
“承受住了。”許岳說道,“試試能不能裝東西。”
說著,許岳打量起周圍,似乎想看看有什么可裝的。
隨即被墻角的一個大冬瓜給吸引了。
那冬瓜可比那罐子大多了。
許岳放下罐子,然后提起冬瓜就往那罐子塞。
那冬瓜可比那罐子口大多了。
“成了!”
張若汐驚喜的說道。
那冬瓜被塞進了那罐子之中。
許岳也是一笑。
“嗯?”
只是笑容忽然僵住了。
“咔嚓!”
那鋼罐忽然出現一個裂痕,然后瞬間蔓延開,隨即破碎了。
冬瓜從里面掉落而出,滾了幾圈,落在了許岳腳下。
許岳看了看那冬瓜,又看了看那鋼罐。
怎么回事兒?
裝不下?
不至于啊!
“怎么回事兒?”
張若汐此時陷入了沉思。
許岳皺眉,一時半會兒顯然也沒弄明白。
“有沒有可能是那鋼罐擠壓收縮,導致不夠堅韌?”張若汐說道,“然后被那冬瓜給擠破了。”
“若真是擠破的,那除了鋼罐被擠壓收縮導致材質易碎之外,也說明那空間小。”許岳搖頭,說道,“若是空間小的話,也不至于塞進去。應該是鋼鐵承受不住空間的拉扯。”
“試試放小一點的東西。”
張若汐點了點頭,開口建議道。
裝肯定是裝得下,可裝下之后,那鋼罐承受不住。
究竟如何,試試不就有結果了。
許岳又弄了一個,這次依舊很成功。
隨后,他將鋼罐放在地上,撿了一根棍子,然后就往那鋼罐敲了敲。
“叮叮.”
棍子敲擊鋼罐的聲音響起。
而且越來越響,顯然是許岳力度越來越大。
“似乎挺堅硬的啊。”
張若汐更加疑惑了。
許岳也是皺眉,然后看了看旁邊的大冬瓜,隨即放棄,而是拿了一把柴刀塞了進去。
“咔嚓!”
結局一樣,鋼罐破碎。
又試了試其他東西,甚至丟了一把指甲刀進去,那鋼罐都破碎。
“怎么回事兒?”
張若汐隨后撿起飄到自己手上的一張紙,滿心疑惑。
塞一張紙進去鋼罐都破碎。
她剛才還試了試那鋼罐的硬度,別說一張紙了,那柴刀看,估計頂多留下一個印子。
可裝進去一張紙,那鋼罐就破碎。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有沒有擊碎那鋼罐的不是那張紙,而是那張紙所在的空間。”
許岳沉默半晌,隨即開口說道。
“有可能。”
張若汐沉思片刻,隨即點了點頭。
“那斗斛內部會不會也有陣紋?”張若汐隨后又問道,“比如說什么加固材料的陣紋?”
“沒感受到。”許岳搖頭,說道,“鋼鐵經不住空間拉扯,回頭弄幾個金銀的試試。”
“那這些怎么處理?”張若汐問道,“繼續研究?”
“繼續。”許岳點頭,說道,“你也可以拿來練手。”
一車鋼鐵制作而成的罐子,全被許岳和張若汐兩人給禍禍完了。
然后當廢鐵給賣了。
許岳準備換材質繼續研究,田逸之卻來了。
沙漠物色好了。
“哪兒?”
許岳忍不住問了一句。
“內蒙。”田逸之說道,“巴丹吉林沙漠。”
“嗯?”許岳驚訝,隨即笑著說道,“好選擇。”
許岳空閑之時也曾了解過國內的沙漠。
為何選巴丹吉林沙漠?
因為水。
這沙漠中的湖泊多達100多個。
這里降水量只有80毫米,蒸發量卻有3000多毫米,然而在這樣的環境中卻均勻地分布著113個海子,而且無論冬夏水位恒定,不增不減,更加令人不解的是,咸甜水相伴相生。
許岳完全可以打蒸發水的注意。
不說其他,布置一個靈雨陣,或許卻靈氣,但絕對不缺水氣。
“去么?”許岳看向張若汐說道,“順帶旅游旅游?”
巴丹吉林沙漠高有聳入云的沙山,有神秘莫測的鳴沙,有靜謐的湖泊、濕地.
值得去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去啊!”
張若汐笑著說道。
這次去估計要呆上一段時間。
她可不想結婚之后,兩人就異地了。
何況,這事兒她本就準備參與。
在沙漠之中種水稻,那多有意義啊。
許岳一聽,卻也不意外。
他們彼此還是了解的。
隨許岳和張若汐一起去的,不僅僅有孟院士等幾個農科院的人,還有郭天佑父子。
他們去還是幫得上一些忙的。
至于李柱廷?
他老婆的傷還沒有完全好,而他協助許江河在訓練許岳之前招的人。
與其說是協助,還不如說是他在教。
許江河有些甩手掌柜的意思。
教那些人,李柱廷錯錯有余。
他夫妻倆自然不會跟著去。
孟院士等人是乘飛機去,許岳和張若汐則是開車。
兩人到了沙漠,并沒有立馬投入工作,而是先旅游了一番。
奇峰、鳴沙、湖泊、神泉、寺廟堪稱巴丹吉林“五絕”。
既然來了,自然不會錯過。
景區不收門票,不過里面巴丹湖要收。
不過,許岳他們租的沙漠自然不在旅游區。
“你們是來工作的啊,竟然跑去旅游!”
孟院士見了兩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我們不是去旅游。”許岳笑著說道,“我們是去看這沙漠的整體環境。”
“那這沙漠的整體環境如何?”
孟院士自然是不信的,隨即就問了一句,似乎想要把許岳問住。
“孟院士覺得這沙漠是怎么形成的?”
許岳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沙漠形成都比較復雜。這巴丹吉林沙漠也是如此。”孟院士皺眉說道,“這個涉及地理位置和氣候條件,以及地質構造和地貌演變,還有沙山的形成機制。怎么,你有其他看法?”
孟院士沒有詳說,也沒必要詳說。
許岳那么問,自然不是想知曉,顯然是有不一樣的看法。
“對!”許岳說道,“我懷疑有人在這里布置一個大陣,結果失敗,從而導致沙漠化。”
孟院士直接懵逼。
布置大陣?
失敗導致了沙漠化?
你在跟我開玩笑呢!
“為何有次懷疑?”
孟院士回過神來,隨即問道。
若是以前,有人這般跟他說,他能吐對方一臉。
還布置大陣失敗行?
你怎么說不正魔大戰,把這塊地兒給打廢了。
又或者說是有個魔頭受傷,吸納周圍生機療傷,然后.
可現在孟院士早三觀重塑了。
大陣?
桃源村的陣法難道還少么?
他還親眼見過許岳他們布陣。
許岳如此說,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猜測而已。”許岳笑著說道,“這沙漠下面有一陰一陽兩條水脈。”
一陰一陽?
孟院士隨即想到了沙漠的鹽水湖和淡水湖。
有鹽的應該就是陽水脈吧。
“算了!”孟院士說道,“我對這沙漠任何形成的不敢興趣,我對你如何在沙漠之中種水稻感興趣。”
一陰一陽兩條水脈就判斷曾有人在此布大陣?
孟院士雖然不懂,但還是覺得許岳憑借著就有次推斷,實在是太草率了。
不過他也懶得跟許岳去探討這個。
他們是來種水稻的,而不是來探查沙漠的秘密的。
“租了多少畝?”
許岳看向一旁的田逸之。
而田逸之旁邊之人卻是許偉。
估摸著以后許偉會負責這邊的事兒。
他也是田逸之重點培養之人。
當然,許偉也值得培養。
“一萬畝。”
開口的是許偉。
這事兒應該是他經手的。
一萬畝?
這面積可不小。
桃園農場如今都還沒一萬畝呢。
不過,跟整個沙漠比起來,那不過是幾千分之一。
巴丹吉林沙漠幾千萬畝。
4.7平方公里不就是幾千萬畝么?
“先把這一萬畝的沙固定了.”
許岳開口說道,也沒避諱許偉等人。
田逸之重點培養的人,其實到時候都會去學院進修的。
至于農科院那些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固土、沃地、潤澤.
許岳說著就從車子上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固土陣陣符”。
一次性將一萬畝的沙固住,許岳顯然還做不到。
他感知沒那么強。
感知不到,如何激活那些陣符形成陣法?
所以需要一塊一塊的來。
他感知比張若汐強,布陣的范圍自然也比他大上許多。
他和張若汐是助力,郭天佑父子打下手。
至于孟院士等人,到沒有跟著學習什么的,而是準備其他工作去了。
學習?
布置陣法離他們還太遠。
“休息一下吧!”
許岳遞給張若汐一瓶水,然后一屁股坐在沙丘上,目光卻望向了遠方。
“我感覺這地下有水脈,若是布置靈雨陣的話,應該能成。”
張若汐坐在許岳旁邊喝口水坐在了其旁邊。
不遠處的郭天佑父子也坐下休息了。
他們沒有想過上前。
“靈雨陣回頭再說。”許岳說道,“地下有水脈,布置潤澤大陣也是有利的。”
“你真覺得這沙漠是有人布置大陣失敗而導致的?”
張若汐問及許岳,她其實也有這種感覺。
只是沒許岳那么確定而已。
“沙漠之中的氣機有些詭異。”許岳說道,“這空中的水氣之多,可一點都不像是沙漠。關鍵是水氣這么多,竟然降水量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