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者人恒殺之!
許岳之前是沒動殺心的。
哪怕知曉那些人是沖他而來。
不過,那些人綁他的可能性無疑更大。
因為活著的他更有價值。
如今呢?
對方起了殺心,那許岳殺了他們也不會再有什么心理不適了。
許岳殺心不重,也不會輕易起殺心,那是成長環(huán)境的原因。
可對方要殺他了,他還手下留情?
那他就不是善,而是傻了。
許岳顯然不傻。
那中年女人忽然動手,并沒有打許岳一個措手不及。
與敵面對面,怎么可能沒點警惕防備。
那女人持劍刺來,許岳不退反進,上前踏了一步,卻又剛好避開了那一劍。
那一劍從許岳腰間刺過,險些滑坡衣服。
許岳卻也因為那一步已經切入那女人中線,然后一巴掌將之扇翻在地。
速度之快,根本不給那女人反應的時間。
許岳這一招有幾分撅鋤頭的影子,但卻神似形不似了。
那女人被扇翻在地,許岳抬腳就將之給踹飛了出去,直接摔下山坡,在滑坡碎石之中翻滾。
只是眨眼的功夫,但那男子的攻擊卻已經來了。
一團火焰直奔許岳面門。
那中年女人是武修的話,那這中年男人則是靈修。
揮手之間,劍雨彌散,瞬間將那團火焰給熄滅,然后還有無數(shù)雨劍射向了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大驚失色,一個懶驢打滾狼狽的躲開了。
許岳想要補刀,卻發(fā)現(xiàn)周圍植物瞬間瘋漲,然后向許岳抽了過去。
那老者出手了。
“嘭!”
許岳一跺腳那些抽來的植物瞬間就枯萎了。
對方如何做到的?
這個許岳不清楚。
不過,許岳卻是借地脈之氣,直接抽掉了那些植物的生機。
這才有其瞬間枯萎之事。
“好手段!”
那老者瞬間跳開,忍不住贊嘆了一聲。
而他剛才所在之地,卻是出現(xiàn)許多土刺。
許岳卻沒有回話,滿天雨劍從天而降,直奔那老者而去。
恰在這個時候,許岳心生警兆,瞬間側身,一顆子彈擦破了他的衣服。
狙擊手!
“哼!”
許岳冷哼一聲,離這么近,找死呢!
三境之時,許岳就能隔這么遠弄死對方,何況是現(xiàn)在。
不過,因為這么耽誤,那老者卻也緩過氣來。
至于之前那狼狽的中年人也再次攻擊而來。
他的攻擊手段依舊是火。
這次不是一團,而是密密麻麻的火星像是雨點一般射向許岳。
許岳揮手就是密密麻麻的雨劍射了過去。
直接將那漫天火星給沒了。
同時,還有無數(shù)雨劍從天而降鋪天蓋地的射向了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可不是那老者,根本避無可避。
那男子大吼了一聲,許岳英文一般,沒聽明白。
不過,那男子全身覆蓋火焰,好似鎧甲一般。
那應該是他的防御手段。
嗯?
許岳正要痛下殺手,解決那中年男子。
老者再次出手,地上的雜草忽然化著利劍向許岳射去。
許岳瞬間塑土成墻,擋下了那射來的草劍。
隨后,許岳一巴掌拍在那土墻之上,那土墻破碎,化著碎塊射向那老者。
簡單的交手,許岳已經了解三人的情況了。
老者可以掌控植物,以植物為攻擊手段。
有幾分西方德魯伊的意思。
但跟之中的顯然還是有區(qū)別。
中年男子控火,而那中年女子則是以技擊之術攻擊。
武修嘛,不就是那樣。
老者四境,那中年男女則是三境。
三境武修,還做不到內氣離體,以氣攻擊。
頂多也就是將內氣運用在拳腳武器之上。
那女人被許岳踹下山坡,雖然狼狽,但并沒有受多大的傷。
她如今身上的傷,主要還是許岳的那一巴掌,以及后面踹的那一腳。
傷勢不輕,但還有再戰(zhàn)之力。
所以,她又從山坡下上來了。
只是運氣不好。
許岳此時正將那老者和中年男子給壓制,她上來,許岳甩手就是密密麻麻的雨劍射了過去,直接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她揮劍抵擋,哪兒能全部擋下。
眨眼就被刺破喉嚨和眉心,倒地滾下了山坡,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中年男子抗下了許岳那漫天雨劍,此時卻是大口喘氣,顯然消耗不小。
趁他病,要他命!
那老者躲開了許岳破墻射過去的土塊,稱許岳對那中年女子下殺手之際,又施展手段攻擊許岳。
許岳沒有以手段防御或回擊,而是選擇了躲避。
躲避的同時準備對那中年男子下殺手。
可這個時候,有七八個人持槍而來,對著許岳就是亂槍射擊。
許岳沒躲,以玉符硬抗,然后以雨劍將那些持槍之人全部擊殺。
竟然有這么多槍?
不過,許岳并不驚訝。
特管局都查不到這些人的行蹤,那么他們攜帶槍支入境又有什么好驚訝的呢!
那些人多是一境,甚至普通之人,根本抵擋不住許岳的雨劍。
一波雨劍之后,也就領頭的那人還活著。
那人是個二境修者。
不過,許岳卻沒給他活命的機會,直接補刀。
玉符承受了幾槍,但還沒破碎,可也差不多了。
許岳防御手段還多,倒也沒太在意。
忽然,一條青色的毒蛇吐著信子直奔許岳脖子上的大動脈。
許岳不懂,玉符也能防住。
不過,許岳卻是伸手一抓,然后一扔,扔向了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人反應也不慢,揮手將那毒蛇給打開了。
可他揮手打開了那毒蛇,緊隨而至的雨劍,卻是避無可避。
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被雨劍給射成了篩子,比那中年女人死得更干脆。
“哪兒找的這么多毒蛇?”
許岳有些驚訝。
他趁機弄死了那中年男人,而同時又有幾條毒蛇飛身而起,向他撲咬而來,被玉符給擋下了。
他脖子上那玉符也壽終就寢了。
不過,他此時卻也是被無數(shù)毒蛇給包圍了。
而那老者此時拿著一個樹杖,臉色陰沉著。
他帶來的人,如今死得只剩下他一個了。
損失慘重。
“你的護身玉符破碎,我看你如何在這萬蛇陣中活命。”
那老者陰沉的聲音響起。
此時,他只想將這人殺掉。
他們來,的確是想要活著許岳,從其口中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可見了許岳之后,他感覺太過棘手,所以動了殺心。
抓不了,那就殺了。
可這一動手才發(fā)現(xiàn),許岳比他感知的還要恐怖。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趁機布下了萬蛇陣。
以防萬一的東西,竟然真的派上用場了。
“你這蛇是養(yǎng)殖的吧?”
許岳掃眼那些毒蛇,卻是笑著問了一句。
那些毒蛇能夠打破他手腕上的護身玉符么?
許岳不清楚。
不過,他卻看出那些毒蛇是養(yǎng)殖的。
這似乎也沒什么好驚訝。
若是抓野生毒蛇,哪兒去抓?
他們可是潛入進來的。
那么直接買養(yǎng)殖的,那不更快速,關鍵是養(yǎng)殖的毒蛇比野生的毒蛇更好控制。
農家有御蛇的手段么?
沒有!
可農家有驅蛇的手段。
許岳說話之間,就在勾連地脈之氣,在周圍布置了一個驅蛇陣。
嗯?
那老者似乎感受到那些蛇似乎在畏懼什么而不敢上前。
驚咦之時,許岳卻已經動手了。
漫天雨劍向他射了過去。
那老者警覺,隨即躲避,同時強行御使那些蛇向許岳攻擊。
有些蛇猶豫不敢上前,有些蛇卻向許岳撲咬過去。
那些蛇怎么可能咬到許岳。
根本就不用護身玉符抵擋,許岳不僅能躲避,還能擊殺。
有蛇猶豫不敢上前,那什么萬蛇陣就已經名存實亡。
那些向許岳撲咬而去的毒蛇,已經變得毫無章法,威力自然大減。
“你跑得了么?”
那老者躲開許岳那漫天雨劍,頓時不敢再戰(zhàn),而是向遠處逃去。
許岳見狀,怎么可能放起離開,隨即一個土遁之術,瞬間就擋在了那老者身前。
老者見許岳忽然從地理鉆出擋住了他的路,頓時大驚失色。
這是什么手段。
許岳趁起愣神之際,踏步上前就要一巴掌將之扇翻在地。
這也是許岳習慣性的手段。
不過,那老者也不是易于之輩,反應迅速,瞬間側頭閃避,一記上鉤拳咱向許岳的啞巴。
這人也擅長搏擊之術。
只是終究老了。
拳怕少壯!
那老者的拳頭還沒砸到許岳,就被許岳一腳踹飛了出去。
人還在空中,許岳的雨劍已經射了過去。
不過,那老者另一只手里的樹杖瞬間散發(fā)出陣真綠光,將那些雨劍擊散。
“雷!”
許岳混元氣散發(fā),施展神通,一道雷電憑空出現(xiàn),擊在了那綠光之殺。
咔嚓!
那綠光破碎,老者的樹杖破裂。
這一雷擊,讓那老者的法器毀了。
老者摔在地上,許岳腳在地上一點,勾連地脈之氣,使地脈之氣化為利劍,從那老者躺倒的地面射出。
那老者警覺到了,翻身而起,可惜遲了。
地脈之氣化的利劍刺穿了他的一只腳,以及肩膀。
“死!”
那老者見自己腳受傷,逃脫似乎已經不可能,隨即就要放大招,似乎想要與許岳同歸于盡。
他全身散發(fā)出綠色光芒,威勢驚人。
許岳豈能如他所愿。
隨即就從手上取下一個玉磨將之激活。
光芒閃現(xiàn),虛空之中出現(xiàn)一道青色磨盤。
與石磨的灰色不同。
那青色正是那玉質的眼神。
那光芒凝聚的玉磨的磨眼好像有一股吸力,直接將那老者給吸住,然后上磨盤和下磨盤將其給罩住,磨盤轉動開始“磨”!
那磨齒好像一般般堅韌而鋒利的刀要將那老者給磨滅。
只是瞬間,身上散發(fā)的綠光就被磨滅了大半。
“這是什么東西?”
那老者也是大驚,拼命抵擋,卻是抵擋不住,隨后綠光被磨滅,而那老者衣服破碎,瞬間變得血肉模糊,然后慘叫一聲,倒地而亡,沒了氣息。
許岳看了一眼剛才激活的玉磨,還可以用,但威力有所減小,需要用混元氣孕養(yǎng)一下。
仿制的終究是仿制的。
不僅僅是威力不如那石磨,在重復使用上,顯然也遠遠不如。
雖然如石磨一樣弄死了一個四境。
可當初許岳是三境,而如今他是四境。
“十來個人,一個四境兩個三境,有槍。對方對我動了殺心,沒留住手全弄死了”
“哦,對方不知道從哪兒弄了許多毒蛇.”
許岳拿出電話給景國華去了一個,然后就布置了一個引蛇陣,將那些毒蛇全給吸引到陣法之中。
那些毒蛇雖然沒有“萬”那么夸張,但幾百上千條還是有的。
若是不處理恐怕對周圍造成不小的安全隱患。
這可不是什么人跡罕至的地方。
特管局的人來的很快。
許岳簡單的做了一個筆錄,等交通恢復之后就開車走了。
至于那些尸體和蛇,那自然由特管局的人搞定。
許岳沒再去赤龍?zhí)端畮欤侵苯娱_車回桃源村了。
路北滑坡給堵了,清理也是需要時間。
許岳懶得等了。
“你氣息不對!”
許岳回家,張若汐就覺察到了異樣,隨即疑惑的看向許岳。
“歐美那邊來了些高手,”許岳說道,“不過,被我料理了。”
“又有人想要綁架你?知道對方是什么來路么?”
張若汐皺了皺眉頭,她看向許岳,到沒啥擔心之色。
人就在面前,有沒有受傷還是看得出來的。
“開始應該是想綁我,后來見沒把握,對我起了殺心。”許岳說道,“我沒留活口,不過特管局的人應該能夠查到吧。”
“留不住手?”張若汐說道,“來人很厲害?”
她可知曉許岳一般不會起殺心,哪怕對方起了殺心,他若有余力也會留活口的。
這樣至少能夠從其口中知曉一些東西。
“一個四境,兩個三境,還有狙擊手和槍手。”許岳開口說道,“這種情況,誰還去留守啊。那些歐美高手,我對他們的手段又不了解。”
那老者最后若不拼命,許岳還真想留戶口。
他對那老者的手段還是有些興趣的。
可惜,那老者想同歸于盡,那還留手個屁啊!
弄死再說。
打蛇不死反被蛇傷,那也太蠢了。
許岳看了看張若汐,接著將事情簡單的一說,著重說了那些歐美修者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