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汐突破了。
時間很短,似乎也很順利。
至少在許江河看來是如此的。
他并不驚訝。
張若汐積累太雄厚了。
比他當初突破都要雄厚許多。
感受到修煉室氣息沉寂下來,許江河隨即就離開了。
沒有回家,而是往山上去了。
此時,青龍潭還是很熱鬧的。
幾波人相遇,卻又視而不見,沒有見面就打起來。
大家目的都一樣,也沒什么好聊。
“諸位,明兒一早景區就開放了,何必這么迫不及待,趁夜上山呢?”
一個聲音打破了青龍潭的寂靜。
那一些人一聽,哪兒還不知道是誰,立馬就要跑路。
他們壓根兒就沒想過跟其交手。
“最好還是乖乖跟我下山。”李柱廷說道,“你們逃得出桃源村么?”
李柱廷說話之際,其他人的動作卻依舊沒停。
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桃源村或許是龍潭虎穴,進了就別想出去。
可問題是這景區鏈接的可不僅僅只有桃源村。
往其他村子逃啊。
何況,還可以往山里逃。
這么多人,你怎么抓?你能抓誰?
那些人一動,李柱廷也動了,直奔最強的那人而去。
而他來,自然也不是一個人。
他是帶人來的。
不僅僅農場的安保人員來了,特管局的人也來了。
帶隊之人也是三境修為。
剛入三境,那也是三境。
借靈氣潮突破的。
如今桃源村三境修為可是又多了一些。
逃,哪兒那么容易。
可有逃出去的么?
還真有。
一個三境高手,然后迎頭就撞上了許江河。
自然也就悲催了。
許岳沒管這些,而是在幫張若汐熟悉新境界。
不過,第二天,許江河還是跟許岳提起了這事兒。
“多是國外的勢力。”許江河開口說道,“昨晚沒上山的,桃源村應該還有。”
“國內修行勢力,但凡叫得出名字的,大多跟特管局有關聯。”許岳說道,“他們有消息渠道,自然不需要往山里跑。”
除了那些國外勢力的人,還有國內的么?
有!
多是一些小勢力,以及一些散修。
“村里的那些人不用管他們。”許岳接著說道,“論跡不論心。他們沒異動,那么他們就是桃源村的游客。”
修行之人進入桃源村,桃源村的人又豈會看不出來?
那些人十之**不是來旅游的。
有的甚至在桃源村常駐。
誰讓桃源村靈氣充沛呢?
而且極品食材根本就不需要排隊,只要你有錢,天天吃,換著花樣吃,那都沒問題。
桃源村對這些人的態度跟其他游客沒多大區別。
至于那些人之中是否有間諜什么的,他們不管。
可若是他們有什么異動,比如這次,那就抓了再說。
“你們什么時候去燕京?”
許江河開口問道。
這才是他來的主要目的。
他們一家子也是受邀參加張若海婚禮的。
不好不去。
別說他們了,連許城陽這個老人家都沒有拒絕。
“提前兩天去。”許岳說道,“一起?”
“好!”
許江河點了點頭,對此自然沒有拒絕。
“你家的客人不管了?”
許岳笑著打趣了一番。
“她也受邀參加啊。”
許江河提起劉菲菲都有些腦殼痛。
你來就來唄,為何要霸占我老婆?
劉菲菲時不時的拉著王韻一起睡,聊天到半夜。
都不知道她們哪兒來的興致。
偶爾連他兒子都霸占。
他又不好意思趕人。
真是苦不堪言。
“那她也一起了?”許岳笑著說道,“你岳父岳母去么?”
“他們不去。”許江河搖頭,說道,“他們準備回蓉城呆兩天。我哥他們應該要去吧?”
“嗯!”
許岳點了點頭。
他那小侄子平時的王韻父母在呆,可許江河也不是沒抽時間陪孩子。
畢竟工作無需坐班,而且離家也近。
讓許江河和王韻兩人帶幾天孩子,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兩天后,許岳一行人乘飛機前往燕京。
張若汐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之前就已經隨張澤林幾人回燕京了。
婚禮籌備,他們幫不上忙,但也趁機拜訪了一些老朋友。
張若愚和韓凌雪卻還要婚禮前一天才會回燕京。
他們如今都很忙。
尤其是張若愚。
學校那邊不知道被多少勢力給盯著。
王韻在燕京也是有房子的,所以并沒有特意給他們安排住宿。
許岳一家子并沒有住許岳當初那房子,也沒住張若汐以往的別墅,而是住進了張澤林那別墅。
那別墅有靈陣,如今靈氣還算不錯。
關鍵是張澤林夫妻不讓他們去其他地方住。
盛情難卻。
“這菜種得還挺好啊!”
許江銘有些驚訝。
他不是第一次來,沒想到別墅后院竟然開墾出來種菜了。
而且以許江銘的眼光不難看出,這菜地是經常打理。
不是請人打理,是張澤林和楊清怡在打理。
不過,想想兩人都有一境修為,也就沒那么驚訝了。
“班門弄斧了!”
張澤林笑著說道。
常有朋友來他家蹭飯,每次到他都會在那些人面前炫耀一番。
可在許江銘這種“專家”面前,自然炫耀不起來。
他那點種植技術,也就在那些不知道如何種地的富豪面前炫耀一下。
炫耀掙了多少錢,那有什么意思?
炫耀種出極品蔬菜,那才有逼格。
張澤林帶著許江銘等人“觀賞”他的別墅菜園,許岳則和張若汐來到了旁邊別墅。
那是程越庭的別墅。
“你那石磨應該也是從程總這兒得來的吧?”張若汐笑著說道,“程總這運氣怕是沒誰了。”
許岳哈哈一笑,上前按響了門鈴。
他們為何而來?
自然不是什么鄰居之間的串門,完全是因為兩人都感覺到了這別墅之中有一個熟悉的氣息。
這氣息不如當初那石磨,但絕對是屬于農家的法器。
程越庭喜歡收藏古董。
哪怕之前那石磨把他整得狼狽不堪,他這愛好也沒改。
這估摸著又無意間收集到了農家法器。
“你們是?”
開門之人打量了一下許岳兩人,顯然是不認識。
不過,看到許岳手里提的兩瓶桃源仙釀,難免多看了兩眼,然后才開口問道。
“程總在么?”許岳開口說道,“我是桃源村許岳。”
“在的。”那人連忙側身讓開,同時說道,“許總里面請。”
她自然是聽過桃源村許岳之名。
程越庭市場提及。
關鍵是許岳是旁邊張澤林的女婿,周圍誰不知曉?
張澤林可沒少拿許岳炫耀。
我女婿如何如何,這都快成對方的口頭禪了。
唉,有許岳這樣的女婿,也活該人家炫耀。
比不上,真的比不上
“許總!”程越庭從屋里出來,笑著說道,“若汐也來了啊。我猜你們這幾天也該來燕京了。”
程越庭跟張澤林關系好,那般叫張若汐自然沒問題。
不過,對許岳的稱呼還是有些不一樣。
顯然他沒有把許岳當成一個晚輩。
他為何知曉許岳和張若汐會來燕京?
張若海的婚禮,他自然也受邀了。
當然,他之所以在家,那完全是因為他很少過問公司的事兒。
不像張澤林那般公司的事兒過問得太多。
不然他哪兒有那么多時間去收藏古董。
“這么客氣?”程越庭見許岳遞來的兩瓶酒,卻是笑著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干嘛客氣?
這酒本來就是許岳旗下產品。
何況,如今這酒雖然難買,但也不像最開始那般買不到了。
他家都存放了不少。
不過,這種好東西,那自然是多多益善。
如今桃源仙釀除了蜀香閣和悅來酒店等少數高檔餐飲在賣之外,也就云霧山景區的游客中里那桃源村專賣店有的賣。
這酒,其實主要客源還是程越庭這種有錢人。
一般人真喝不起。
程越庭當時是直接叫人去拉了幾箱回來。
還沒天天喝,如今都沒幾瓶了。
這東西很適合送禮。
之前都是他送禮,如今收禮,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許總來我這兒,應該不是來串門的吧?”
聊了幾句,程越庭開口問道。
“感覺程總這兒有件古董與我有緣,不知道程總愿不愿意割愛。”許岳點了點頭,說道,“那東西程總留著,有益無害。”
“哪件?”
程越庭一聽,似乎想起了什么,隨即問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上次他可是被那石磨給害慘了。
這次不會又是吧?
“具體哪件,看過才知曉。”許岳說道,“不過,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刀具。我在那邊就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刀意,這才冒昧而來。”
冒昧?
一點都不冒昧好吧。
他可不想又跟上次一樣。
程越庭這種級別的富豪,自然知曉修行界的。
只是沒影視那么牛而已。
許岳是修煉之人,程越庭自然知曉。
“我帶你們去看看。”
程越庭立馬起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若有若無的刀意?
程越庭可不認為許岳是忽悠他。
他不懂,刀意激發之后會如何,但想來他估計要倒霉。
程越庭的收藏很多,而且千奇百怪。
不僅僅有古董,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比如奇石奇物。
“這個?”
張若汐有些不確定的看向需要。
因為他面前的是一塊石頭,長六七十公分,最寬的地方也就三十多公分,窄的地方估計也就五六公分。
石頭整體并不規則。
許岳怎么看都沒什么奇特之處。
“這是一塊巖漿石,但卻是一把巖漿石的百倍重。”程越庭說道,“別這石頭不大,但有兩百多斤。”
“可以上手看看么?”
張若汐忍不住問道,她從許岳的神色已經看出,她自己的感知沒問題。
就是這石頭發出的刀意。
關鍵是這東西怎么會發出刀意呢?
而且那刀意竟然跟農家十分契合。
怎么都有些難以想象。
“隨意!”
程越庭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道了一句。
這東西也不值錢。
他也就覺得奇特,而且還拿去檢測過,就是一般的巖漿石。
至于為何那么重,那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是內部有什么奇特地方。
檢測值人想要破開看看,卻被程越庭給拒絕了。
開玩笑,要是破開之后,沒檢測出什么,那這東西還有什么收藏價值?
有些東西具有收藏價值,那就在于其神秘性。
若是這種神秘性沒了,那價值大打折扣。
或許壓根兒就沒了價值。
張若汐戴了一副手套,然后將那石頭給拿起來仔細看管。
許岳沒覺得什么,可程越庭此時卻是有些懵。
腦袋有些宕機。
若沒記錯的話,這石頭應該兩百多斤吧。
她就這么拿在手里了?
似乎還挺容易的。
“上手”?
她是真上手啊。
程越庭之前聽張若汐說上手看看,下意識的認為就是用說摸一下,感觸一下什么的,卻不想是拿到手里看一下。
這是要試試它的重量么?
可你一個瘦弱的女生是怎么將兩百多斤的東西拿在手里,還一副輕便的樣子?
這得有多大的力氣?
這還是人么?
這還是女人么?
許岳是修煉之人,那么張若汐現在應該也是修煉之人吧?
既然是修煉之人,那么力氣大點很合理吧?
的確很合理。
那么他又有什么好驚訝的呢。
程越庭回過神來,卻見張若汐看向許岳,說道:“這東西,怎么看都不像是我農家的東西啊?”
“看東西不能看表面嘛。”
許岳笑著結果那石頭,手隨即一抖,那巖漿石化灰飄落,隨即露出一把青銅斧。
“臥槽!”
程越庭內心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不過,作為商場老手的他,雖然沒有驚呼出來,但也失去了表情管理。
剛才張若汐抓起那兩百多斤的石頭,他都沒如此失態。
許岳輕易拿起,他沒覺得有多震驚。
畢竟,張若汐都能,許岳又豈會不能。
關鍵是他知曉那石頭硬度很高,拿利刃砍,恐怕就留個印子。
可許岳手一抖,那石頭竟然化為了灰飄落。
他如何做到的?
這怎么可能。
許岳如何做到的?
自然是因為陰陽五行靈珠了。
“難怪。”張若汐見此,隨即有些恍然,說道,“竟然被一層石頭包裹,這得是什么時候的東西。”
張若汐說著就從許岳手上接了過去,仔細端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