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談好,許岳就回去了。
中午吃飯之時,談及了此事,父母對此也沒說什么。
他們家不差那點錢!
當然主要是對許岳有一種盲目的信任。
至于許岳爺爺許城陽?
他這段時間忙著看書。
對,就是看書。
許岳在網(wǎng)上買了許多中醫(yī)方面的書籍,被他拿去了。
許岳還沒看,許城陽卻先看了起來。
最近看入迷了。
許城陽七十多了,但依舊熱愛學(xué)習(xí)。
許岳也愛學(xué)習(xí),估計就是從他那兒遺傳而來。
“周振興那人如何?”許岳開口問道。
“你問這個干嘛?”許江銘說道,“他們一家子口碑都挺好,他那女婿為人都不錯。鎮(zhèn)上賣魚的不止他一家,但很多都愿意去他那兒買。未曾聽過他有缺斤少兩的事兒。”
賣魚的在秤上面都有些問題的,尤其是現(xiàn)殺的那種。
沒傳出過缺斤少兩,那很少見的。
“魚塘總得有人看著吧?里面的魚總得有人喂吧?”許岳說道,“他家離得近,他又經(jīng)常替他女婿喂魚。”
“你想請他?那就請唄。”
許江銘一聽,自然明白了過來。
魚塘承包下來,那自然是需要人照看,而周振興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飯后,許岳去了城里,許江銘則又去了茶山。
因為茶樹種植,他今兒沒去練車。
找專業(yè)的人弄一份伙同還是很簡單的事兒。
而當他回到村里的時候,周振興的女婿秦澤已經(jīng)來了。
有些憔悴,擔(dān)憂和疲憊之色在臉上。
低價轉(zhuǎn)讓,卻也沒有猶豫,合同都沒怎么看就直接簽字了。
許岳也干脆,立馬轉(zhuǎn)錢。
心有牽掛,拿錢之后,秦澤跟周振興打了一聲招呼,又匆匆走了。
“周叔!”許岳叫住了準備離去的周振興,說道,“有沒有興趣兼職?”
“兼職?”
周振興疑惑,他不懂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幫我守一下塘喂一下魚,也不怎么耽誤你其他事兒。”許岳說道,“我給你開工資。”
“啊?謝謝!謝謝!”
周振興愣住了,然后反應(yīng)過來,連連道謝!
他也沒問許岳給他多少錢。
不管多少,那不就是一個進項么?
守塘?
他家都在塘邊上,順帶而已。
喂魚?
一天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以前又不是沒干過。
多少?
他這算是兼職,自然不可能跟許江景那樣。
不然其他員工怎么想?
不過,等魚可以賣,事兒多了,再漲漲工資,也就是了。
魚塘拿下了,需要做的事兒還不少。
許岳需要給魚塘布置一個陣法,需要改變魚塘的水質(zhì)。
而這與水田的那些陣法不一樣。
這跟魚塘面積更大沒多大的關(guān)系。
因為水田不僅僅要改變水的質(zhì)量,還需要改變田里泥的質(zhì)量。
水塘只養(yǎng)魚,而不會插秧。
不過,難度系數(shù)并不低。
當然,那難度系數(shù)肯定趕不上后山那地澤歸元大陣。
這次許岳依舊選擇了用果樹。
茶樹不合適。
果樹布陣,水果質(zhì)量也會有很大增長的。
其實,除了樹木,也可以用其他的。
比如玉石。
甚至一些特殊的石頭也可以。
不過,玉石成本高,而那些特殊石頭難尋。
許岳也更擅長用樹木布陣。
畢竟經(jīng)驗已經(jīng)十分豐富了。
“周叔,你這是......”
許岳正捉摸著布陣的事兒,周振興卻拿出一袋魚飼料準備喂魚。
“家里面還有些魚飼料,這拿來喂呢。”周振興說道,“今兒這魚還沒喂。”
“還有多少?”許岳問道。
“應(yīng)該還能喂個兩三天吧!”周振興說道,“我有電話,可以打電話讓人送。貨到付款。”
“那先把這飼料喂了再說吧,以后應(yīng)該不會喂飼料!至于喂什么,我再想想。”許岳說道,“這飼料多少錢,回頭給你。”
“哪能還要你的錢呢?”周振興說道,“這飼料放家里也是浪費,也不值幾個錢,本就準備喂了。”
“一碼是一碼。”許岳說道。
剩下的喂了,那只是不想浪費。
許岳還真沒打算喂飼料。
化學(xué)成分還重。
地里的草可以,但顯然不夠。
那還要喂雞呢。
許岳在后山撒的野草種子,如今都還沒徹底長起來。
回頭在塘里弄些藻類,然后再喂一些谷物、麩皮等,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這魚他要賣高價。
又確定了一下果樹的數(shù)量,許岳隨即就給果樹商打了個電話,讓其送一些稍大的李子樹來。
之前,許岳可沒少買果樹,自然有果樹商的電話。
這次雖然少,但生意肯定還會做。
不知不覺,一下午就過去了。
晚上,許岳與張若汐視頻,提及自己又包了一個大塘養(yǎng)魚。
“你動作還真快啊!”
張若汐笑著說道,這茶樹都還沒栽好,就又開始搞養(yǎng)殖了。
下次通話會不會又養(yǎng)了幾萬頭牛!
好吧,這可能性不大。
畢竟幾萬只雞跟幾萬頭牛,那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蜀州這邊適合養(yǎng)幾萬頭牛的地方真不多。
至少許岳他們那兒不怎么適合。
“其實也沒想這么早養(yǎng)魚的。”
許岳隨后將事情緣由說了出來。
“幫人幫己。”張若汐說道,“那塘主特值得幫。”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許岳隨即出去,給魚塘下了場靈雨。
第二天,送果樹的來了。
許岳沒找其他人,一個人開始忙碌,沒打算叫其他人幫忙。
那些人都忙著栽茶樹。
不過,周振興見了,卻來了。
許岳也沒拒絕。
一百零八顆李子樹,許岳兩人忙碌了一天。
晚上,許岳趁夜去了魚塘,將果樹與地脈之氣相連,形成大陣。
大陣一成,整個魚塘的魚都躁動了起來。
時不時的還有魚躍出水面。
如此,魚的數(shù)量更加清晰。
似乎比自己估算的都要多上一些啊!
“誰!”
忽然一道光掃來,一聲厲喝,就見一個人影向魚塘奔來。
那人后面還有一個稍矮的人員緊隨其后。
聲音是周振興。
魚塘的動靜讓他警覺了。
“周叔,是我!”許岳有些尷尬,連忙出聲,說道,“許岳!”
若是被當賊,鬧出動靜,那就有樂子了。
老板被當賊給抓了?
“啊,哦!”
周振興已經(jīng)奔到近前,手里還拿著一根棍子。
“你這是?”
周振興疑惑了,大晚上的,你跑魚塘來干嘛,還弄出這動靜,我還認為有人偷魚。
結(jié)果抓賊抓到老板了。
我這算是表現(xiàn)好呢,還是不好?
“自己做了點飼料,來試試。”許岳說道,“似乎挺受歡迎的,只是沒想到打擾周叔休息了。”
“啊!”周振興說道,“那你小心點別摔塘里去了,黑漆漆的。”
“有手電的。周叔回去休息吧!”許岳說道,“我也回去了。”
“好!”
周振興隨即拉著他老婆回去。
剛才緊隨其后的人影就是他老婆。
不過,許岳未走多遠,頓時苦笑不得。
他聽到周振興夫妻的談話了。
周振興老婆懷疑是在檢查周振興是否能守塘。
我有那么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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