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先生,雖然住友家族很有實力,但您畢竟是建筑行業(yè)的新人,這工程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個禿頂老頭笑呵呵的拍了拍正一的肩膀。
他譏諷的看著正一。
不是出身財閥家族,就能做什么事情都很順利的。
在建筑行業(yè),你不喝酒不把那些人哄開心了,幾十億幾百億日元的工程,怎么可能落到你頭上。
還端著自己財閥公子的架勢,現(xiàn)實會教你做人的。
微醺的武田社長,推開自己的司機(jī),自己駕車離去。
“他已有取死之道。”
正一看著眼前一身黑色的女人。
女人擰著眉說道:“我不會幫你去做那種事情的。”
“為什么不呢?想想你妹妹,你不想早點和她團(tuán)聚嗎?”正一說道:“你為了妹妹能去搶劫銀行,為什么就不能幫我一個小忙呢?”
宮野明美生冷的說道:“我不會一錯再錯下去的。”
她不會成為這些家伙手里的犯罪武器。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替你殺人的。”
正一挑了挑眉,奇怪的說道:“你真暴力,我只是想要你去恐嚇?biāo)选!?/p>
宮野明美不自覺的絞著衣角。
你剛才說的是取死之道,一點都不像是只恐嚇一下他。
“我妹妹到底在哪?”宮野明美問道。
“不知道啊,可能是被組織給找到,然后秘密處決了吧。”正一惡劣的說道。
宮野明美握著拳頭問道:“你到底怎樣才肯放了我和我妹妹?”
“你真奇怪。”正一說道:“我可是守法公民,我只是雇傭你擔(dān)任我的隨身秘書而已。
想走你隨時可以走,我又不會限制你和你妹妹的自由。”
第一次商業(yè)競爭以慘敗收場。
不僅沒有得到公司的第一個單子,還被競爭對手狠狠的羞辱了。
正一拉著自己的秘書,一起觀看了《教父》和《三國演義》,來學(xué)習(xí)商戰(zhàn)技巧。
宮野明美坐立難安。
這看的電影,到底和商戰(zhàn)有什么關(guān)系啊?
你是不是對商戰(zhàn)的理解有些誤解?
商戰(zhàn)雖然有一個戰(zhàn),但不是戰(zhàn)爭啊。
“請問是住友正一先生嗎?”一隊警察拿著證件走進(jìn)了正一的公司。
“我是。”
高木對正一說道:“武田太郎先生,在今天中午死在了自己家中,您有較大嫌疑,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
宮野明美目瞪口呆的看著正一。
你什么時候去殺的人?
“警官,我可是良民。”正一無辜的說道。
……
武田家。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武田太郎,將一塊白布蓋在了他身上。
背后中了八槍。
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目暮警官,目前有嫌疑的人只有三個,武田太郎的兒子武田一夫。他最近炒銅,損失了一大筆錢。
聽武田夫人說,他最近向武田先生要錢,但武田先生認(rèn)為他只會浪費掉他辛苦賺來的鈔票,所以拒絕了他。
還有一位是武田管家,武田先生是一個非常暴躁的人,經(jīng)常打罵武田管家,而且武田管家和武田夫人有過一段感情。
他很可能會向武田先生報復(fù)。
最后一個嫌疑人,就是住友家的住友正一先生,正一先生自小桀驁不馴。
他剛剛創(chuàng)立了一家建筑公司,談生意的時候,工程被武田先生搶走了,所以懷恨在心進(jìn)行謀殺的可能性很大。”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
這三個就是最大嫌疑人了。
他扭頭看向旁邊的小胡子男人問道:“毛利老弟,你怎么看?”
“大家好。”
正一走進(jìn)來,打斷了毛利小五郎想要亂認(rèn)兇手的動作。
正一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秘書小姐黑著臉端了一杯茶過來,正一抿了一口遞回去道:
“下次記得加糖。”
“吃太多糖對身體不好。”秘書小姐很不給面子的說道。
正一翹著二郎腿,對目暮警官揮了揮手。
“你們繼續(xù),不用在意我。”
毛利小五郎偷偷靠近目暮警官,小聲的問道:“這家伙真的是嫌疑人嗎?”
他記得在警局,因為柯南小鬼的事情見過他一面,只知道他很闊綽。
有錢人,也會親自殺人的嗎?
“當(dāng)然,他確實是有可能行兇的人。”
“那他知道自己是嫌疑人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知道。”
“嫌疑人還這么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們的領(lǐng)導(dǎo)呢。”毛利小五郎無語道。
目暮警官搖了搖頭。
財閥家的小公子,難搞啊。
不管來現(xiàn)場享用下午茶的正一,目暮警官對法醫(yī)問道:“檢查的怎么樣?”
法醫(yī)扶了扶眼鏡,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背后中了八槍,死者是死于自殺。”
“嗯!??”
正在找線索的柯南,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位法醫(yī)。
背后中八槍死于自殺?
你能否再荒謬一些?
目暮警官嘴角一抽:“死于中毒?”
“沒錯。”那個法醫(yī)點了點頭道:“死者內(nèi)的銅含量太多了,死于銅中毒。開槍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間接謀殺。”
死者的身體內(nèi)有八顆子彈,彈頭是銅做的,全都沒有取出來。
法醫(yī)一本正經(jīng)的鬼扯道:“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武田先生服毒自盡。”
“世界這么美好,為什么要服毒自盡呢?”正一惋惜的說道。
“是啊,真的很難想通。”法醫(yī)和正一一附一合。
“什么鬼啊?”毛利小五郎嘴角一扯。
目暮警官說道:“兇手很可能就是住友正一了,這位法醫(yī),他能報考警校,估計是有住友家族的資助,所以才這么說的。”
把持槍殺人說成是銅中毒。
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實在是太強(qiáng)了。
就算是找到了正一開槍殺人的證據(jù),那也能顛倒黑白,用銅中毒,來為自己辯護(hù),說他是間接殺人。
再找一個厲害的律師為自己辯護(hù),很難對他定罪。
毛利小五郎氣憤的說道:“這個家伙絕對就是兇手,我絕對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目暮警官拍了拍毛利的肩膀。
現(xiàn)在不懼權(quán)貴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就缺少毛利老弟這樣的人。
“哼!”
毛利小五郎看了正在和秘書親親密密的正一一眼,冷哼一聲。
一轉(zhuǎn)身,意識變得模糊,閉著眼睛癱坐在椅子上。
“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腹語大師,毛利小五郎正式上線。
“毛利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