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我?為什么?”
“哦,只是調查我有沒有殺人啊,那還行,其他的就不要查了。”
“不過警視廳的人太沒有禮貌了,要調查都不通知我一聲的嗎?”
正一有些不滿的放下電話。
真沒有禮貌,要調查我有沒有殺人,都不通知我一下的,虧我之前還那么配合警視廳的工作。
不過只是調查有沒有殺人的話,根本不用在意。
他冰清玉潔的。
“小哀,明天陪我出去玩啊。”正一沖著樓上喊道。
“不要,我約了同學出去。”
“哦吼?我家小哀還知道約同學一起出去玩了?”正一有些詫異的問道。
小哀坐在床上,把腳丫泡進盆里。
她已經意識到了,不能和正一接觸的太久,人一接觸久了,就容易產生感情,會影響她的復仇意志。
所以,為了不影響自己揮刀的速度,以后要避免和正一接觸。
小哀想到了小蘭,那個怪力空手道少女。
如果她能師從小蘭,學會那恐怖的空手道技藝之后,未必不能復仇成功。
第二天一早,小哀和正一分道揚鑣。
讓幽子開車送小哀去找同學之后,正一自己開車去找自己的朋友。
車子來到一處熱鬧的結婚典禮。
“好久不見啊正一。”
“好久不見俊彥。”正一和眼前的人打了個招呼。
正一和俊彥相互抱了抱后說道:“這次你結婚就不送你禮物了,等你下次的時候再補上。”
“你開什么玩笑,我只會結這一次婚的。”高杉俊彥說道。
“之后的事情誰說得準呢。”正一說道。
“你真是的,還是像之前那樣喜歡開玩笑。”
俊彥拍了拍正一的肩膀,帶著他走進了婚禮現場。
正一在路上的時候突然問道:“你老丈人呢?他最近在偷偷調查我有沒有殺人,也沒有提前通知我,很沒有禮貌啊。”
“岳父可能在陪其他客人吧。”俊彥說道:“至于那個調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怎么可能會去殺人嘛。”
“不過我那位岳父并不是很喜歡我,我在他那里也說不上話。”
正一搖了搖頭道:“那我自己去問問看吧。”
今天是高杉財團的繼承人高杉俊彥,和松本清長管理官的女兒松本小百合結婚的日子。
婚禮上來了不少財團子弟和警視廳的人。
連法醫長宗都過來喝喜酒了。
“長宗,你才來警視廳兩個月,就已經從巡查破格晉升成為巡查部長了,將來前途無量啊。”
“哪里哪里,都是領導看重我的專業素養罷了。”法醫長宗擺了擺手。
他一個短期大學畢業進入警察學校的學生,能在短短兩個月被破格提拔成為巡查部長,靠的就是自己的專業。
“誒?好像正一公子也來參加婚禮了。”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法醫長宗不自覺的打理好自己的衣服,仿佛隨時要為正一盡忠。
可是正一好像沒有注意到這里,還在新郎的周圍聊天。
幾人都是財閥家的子弟,都是比較熟悉的一些人,參加聚會的時候經常聚在一起聊天。
其中有一個人問道:“真不理解俊彥你為什么要這么早結婚。”
“我只是感覺已經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而已。”俊彥摸著腦袋說道。
正一和他們聊了幾句之后,就去找松本清長了。
調查他殺人,正一不怕,因為他冰清玉潔。
如果是調查別的,那就不好了,需要讓松本清長注意一些分寸才行。
松本清長正在和警視廳的人交談,正一招呼了法醫長宗一下,在他的引薦下,正一掰開目暮的肩膀,向松本走去。
“松本管理官,久仰。”
“正一先生,我也經常聽別人談起你啊。”
正一和松本清長互相握手。
他突然闖進來,讓此地原本的交談短暫的停歇。
正一微微抬頭,看著松本說道:“你這么做,不合規矩啊。”
“正一先生,我們警視廳一直都是按照規矩辦事的。”松本清長說道。
周圍的警視廳成員,或嚴肅佇立,或皺眉沉思。熱鬧的婚禮現場,瞬間出現了一處劍拔弩張的區域。
松本清長一板一眼的說道:“按照規矩,如果有民眾舉報的話,我們警視廳是必須要進行調查的。”
“在那些案件發生的時候,我已經被調查很多次了。現在還對我進行調查,不知道你到底想調查什么?”正一說道。
松本清長眼神凌厲的說道:“我們知道,被調查會讓人很討厭,但很抱歉,這是我們警視廳的職責所在。”
正一笑了笑道:“不不不,松本清長,就像是打掃廁所這件事情很討厭,但打掃廁所的人不討厭,而你,非常討厭。”
松本清長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就像正常要上廁所的人,不會討厭打掃廁所的人一樣,一個身上沒有污點的人,也不會討厭調查課的人。”
“松本清長,你會后悔的。”
“正一!”
高杉俊彥穿著新郎的服裝走了過來,讓劍拔弩張的氛圍緩解了一些。
俊彥看了自己岳父一眼,對正一說道:“他們吵著要去見新娘子一面,你要不要也跟著過去看看。”
“好啊,我也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新娘子,讓你這么年輕就想著結婚。”正一說道。
在場的人,都肉眼可見的松了口氣。
真怕這兩個人打起來。
正一轉身邁出第一個腳步的時候,腳跟停頓了一下,對身后的松本清長說道:
“希望松本管理官能盡快完成調查,還我一個清白。”
“請你放心,警視廳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松本清長說道。
俊彥拉著正一道:“走吧走吧,我帶你去見見小百合。”
……
新娘子這邊,小蘭園子領著小哀和柯南,一起在找新娘子聊天。
小哀的話很少,只是偶爾附和她們幾句。
在看向柯南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透露出幾分優越感,她這個高中生,對小學生柯南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境界。
柯南只感覺這個小屁孩太裝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