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是為了你的寶葫蘆而來,而是要查清楚你究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昨晚我兩次在你們五行門感覺到有妖氣,這你該作何解釋?”
聽到這里楊守義內心已經對那寶葫蘆罵了千遍萬遍了。
確實,昨晚第一次寶葫蘆貿然發出動靜,讓他已經嚇得不輕了。
之后更是在深夜,那寶葫蘆沒有經他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出去,最后要不是他及時發現,給帶了回來,怕是真就東窗事發了。
沒想到到頭來還是瞞不住。
不過楊守義依舊沒有承認,只是說道:“我并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
“不明白,是吧?”
陳軒將空間袋交給齊凡,說道:“那我就去五行門看看能不能找到你藏起來的寶葫蘆。”
楊守義沒有說話。
“你覺得我找不到嗎?”
陳軒面露些許莫名的笑意。
他看楊守義這樣子就知道后者肯定藏得很深,篤定自己找不到。
若是找不到寶葫蘆,那關于妖氣的猜測就不攻自破了,他們也拿他沒辦法。
隨后說道:“昨晚兩次妖氣出現,我想是因為我吧?”
“你說,我若是在五行門中放些氣息,你的寶葫蘆會不會有所反應呢?”
陳軒的話很是平淡,卻讓楊守一瞬間毛骨悚然,眼瞳顫抖。
而這神情的微變更讓陳軒捕捉在了眼里。
“看來就是這樣了,雖然你不說,但你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的答案。”
陳軒隨后看向劉進說:“劉師兄,我回一趟五行門。”
“好,你去吧。”
“等等!”
陳軒剛要動身,楊守義終是忍不住了。
“等什么,楊門主肯說了嗎?”
陳軒轉身。
楊守義臉色掙扎,欲言又止著,做了很嚴重的心理掙扎后,最后竟然還是搖搖頭。
“我還是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只是你若是返回我五行門作惡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賊心不死。”
陳軒見狀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直接動身飛向五行門。
再次抵達五行門上空之時,便有不少氣息朝他探索而來。
有外面那些,包圍的人的也有五行門一些元老們的。
當下便有幾個老頭飛起來。
只不過面對他們的詢問,陳軒并未有任何解釋,只是說:“諸位莫急。”
隨后他便放出自己的氣息,最后細細感知著。
石室中,那原本安安靜靜的寶葫蘆突然顫抖起來,其中的黑氣也在翻涌醞釀。
只是在它即將要沖出去時,周圍卻突然金光一閃,將它直接擋了回去。
原是個陣法。
寶葫蘆不死心似的,一遍遍撞擊著那陣法。
只不過這是楊守義為自己設下的最后一道保障,自然不會太過簡單,這陣法范圍雖小,卻能將這寶葫蘆牢牢的困在里面,使其無論如何掙扎都逃不出去。
半刻鐘過后。
陳軒眉頭微皺,廢貓依舊沒有感覺到妖氣的出現。
“陳公子,你這到底是……”
一個老頭滿臉疑惑。
陳軒則是說道:“諸位實不相瞞,我此番前來是為了找件東西的。”
“找什么?”
“那個寶葫蘆。”
此話一出,幾個老頭紛紛一頭霧水。
“那寶葫蘆不是在楊門主身上嗎?”
“等等,陳公子,莫非你們天玄宗也想霸占我們五行門的寶葫蘆?”
幾個老者當即臉色一變。
便有些敵意傳了出來。
不過陳軒卻是揮揮手,并沒有做任何防御的動作。這更讓他們幾個感到疑惑。
只聽陳軒說道:“那寶葫蘆怕是已經不是你們熟知的那件寶物了。”
“諸位,我們所做之事完全符合正道。也是為了救你們五行門的所有人,除了楊守義。”
“如果你們知道楊守義經常在什么地方藏東西的話,最好趕緊告訴我。”
陳軒沒有要針對他們的動作,讓幾個老頭也是沒有著急動手。
其中一人冷聲問道:“陳公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還請您解釋一番。”
陳軒深深吸了口氣說道:“諸位,你們難道不懷疑楊門主為何要將這寶葫蘆送出去嗎?”
“這還用說,當然是為了保住我們五行門了,現在對這個葫蘆虎視眈眈的人可有不少。只有把這個送出去,才能讓我們五行門保存下來。”
“這是楊守義跟你們說的真實情況,果真如此嗎?”
“那還能有什么原因?”
陳軒冷冷說道:“具體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得看到那寶葫蘆才能得知。”
“你們誰都沒有感覺到昨晚出現的那兩次妖氣氣息嗎?”
“妖氣?”
此話一出,他們更是驚愕。
“我們五行門怎會有妖氣。”
“對啊,我們這里距離妖族可有十萬八千里遠。”
“陳公子,你莫不是在說笑吧?”
“所以我說你們也被蒙在鼓里了,否則我現在也不會這么好聲好氣的跟你們說話。”
陳軒緩緩道:“那股妖氣出現就是與寶葫蘆脫不了干系。”
“各位,我沒有時間在這里跟你們耗,你們如果知道楊守義經常在哪里藏東西的話,最好告訴我。”
“在這件事情沒有鬧大之前還可以控制住,要是再拖延下去,讓外面那些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到時候你五行為上上下下將會雞犬不留。”
陳軒的到來是刻意隱藏了氣息的,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他的重新出現肯定會讓外面的人不久之后就能感覺到。
到時候他們就會蠢蠢欲動了。
因為之前天玄宗的出現肯定會讓他們以為五行門的寶葫蘆會被天玄宗給搶去。
而此時劉進已經離開這里,沒有天玄宗的強者,要是陳軒再度返回,肯定會讓他們心生疑惑。多半會直接進來搶奪。
劉進不在,沒有強者保護他們,外面那些狼子野心之人可不會心慈手軟。
陳軒又冷冷的說:“屆時他們要是找寶葫蘆,可不會像我現在這樣還能夠心平氣和的問你們。”
幾個老頭兒聽了,紛紛流出了一身冷汗,陳軒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他們紛紛相視一眼。
最后還是一個年紀最大的老頭兒,咬牙點頭說:“我倒是知道楊門主有個不允許任何人去的地方。”
“在哪兒?”
“他房間的菜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