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如松看見這幾個狗爬一樣的字,直接帶上了痛苦面具:“賀公子,這字里行間會不會太囂張了些?”】
【你擺擺手:“無妨,上官兄見字如面,你過去安心讓他坑……不是,安心讓他聽你解釋就可以了?!薄?/p>
【鄧如松還是不放心,再三請求下你才重新寫了一遍】
【這一遍的語氣顯得委婉了很多,讓你從社會賀宇,變成了社會主義賀宇】
【鄧如松也放心下來,只是他看著你東倒西歪的字還是忍不住蹙眉,但也不好說什么】
【鄧婉舒看出鄧如松的想法,連忙出來說道:“賀老弟,你的字真是別具一格,很有童趣呢!”】
【你高興道:“婉舒姐,也懂書法這一塊的藝術?!”】
【鄧婉舒聲音輕快動聽:“學過一點兒,但沒有賀老弟這樣灑脫放浪的風格!”】
【你嘴巴微張,眼珠一轉,顯得很聰明:“什么意思?”】
【鄧如松咂咂嘴說道:“沒什么,夸你呢?!薄?/p>
【“哦~!那就行!”】
【鄧如松拿著信就想去萬夢宮,你給他說上官狗剩兩個月后才回萬夢宮,讓鄧如松不著急】
【鄧如松于是將這封信貼身收撿起來】
【你看看他,嘴角一翹,故意說道:“鄧掌門,有了我這封信,就不用叫顏教主過來了吧?”】
【鄧如松想問你怎么知道顏知雪,但想想你和上官狗剩都有交情,知道顏知雪也不奇怪】
【鄧如松義正言辭的回答:“信都已經送出去了,哪有追回來的道理!”】
【你說道:“我知道信使還沒出發呢,攔回來也來得及!”】
【“來不及了!”】
【“來得及!”】
【“真來不及了!”】
【“我去追!”】
【“給我站那兒!!”】
【鄧如松使勁把你按著重新坐下,干笑道:“賀公子,路途遙遠,不勞費心了!!”】
【“不遠不遠,我知道就一里山路,這杯茶沒涼我就能回來?!薄?/p>
【鄧如松見你有點兒犟,干脆轉身走了:“你們聊,我去讓信使出發了?!薄?/p>
【鄧如松走出去后,謝輝德和鄧婉舒相視一笑,都覺得鄧如松的口是心非還挺招笑】
【你則在心頭想著,顏知雪要來的話,不知道你的好朋友來不來】
【但其實好朋友來不來的你無所謂,這種事情你完全不在意,你根本沒想過這件事,真的,要相信你,真的】
【你又和謝輝德、鄧婉舒坐著扯了會兒蛋】
【你正準備離開時,謝輝德的院外剛好走進來兩個人】
【你一看清來的這兩個貨,頓時笑了】
【來人正是焦·老實巴交·明·先上車后買票·煦】
【另一個是白·天天吃肉吃不胖·天天嫖娼身體棒·辰】
【兩大天王徑直來到謝輝德面前:“師父、鄧師姑!”】
【謝輝德點點頭:“今天的練習都完成了嗎?”】
【焦、白兩人仔細報告了自己的煉丹進度】
【謝輝德平靜的指點了兩句】
【之后謝輝德跟他們介紹你:“對了,這是賀宇賀老弟,是我的結拜兄弟,你們都叫師伯吧!”】
【白辰和焦明煦好奇的看過來】
【兩人看著無比年輕的你,眼里滿是疑惑:“師伯?”】
【焦明煦倒還好一點兒,畢竟他確實比你小六歲】
【但白辰就有點兒不服了,他都四十二歲了,足足比你大了二十一歲,這聲師伯他怎么也叫不出口】
【你一臉慈祥,翻手拿出準備好的厚厚的大紅包:“來,師伯給你們兩個年輕人的見面禮!”】
【白辰撲通一聲跪下接過大紅包:“多謝小師伯!”】
【焦明煦有樣學樣,還給你磕了兩個響頭】
【“起來吧,兩個好孩砸!”】
【你轉向謝輝德:“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年輕??!”】
【白辰:“是啊是啊,小師伯說得對??!”】
【你見到這兩個熟人比較開心,邀請兩人有時間到你府上做客】
【兩人自然滿口答應】
【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謝輝德和鄧婉舒也沒有留你吃飯的意思,于是你回了府里】
【第二天,你去了動物園】
【你把動物園里的一半小動物,提前搬去了千明山脈中】
【你在千明山脈里距離御獸門很遠的地方開辟了動物園分園】
【你把所有帶過來的動物安置在分園中,并且又從千明山脈里抓來大量的本土野獸作為對照組】
【之后你把科學怪人董智杰帶到了動物園分園中,并仔細交代必須用御獸門的御獸秘典進行培養】
【董智杰興奮得桀桀怪笑,因為他多了無數的實驗對象】
【而且只有他一個人在深山老林,沒有任何人會來打擾他,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從此和他相伴的只有他自己那個創造出終極生物的夢想】
【你給董智杰說,你不管他整什么幺蛾子,但前提是必須完成你交給他的任務】
【董智杰把胸脯拍得震天響,向你做此生最堅定的承諾】
【你離開千明山脈去了萬夢宮】
【你讓桑逸適當招收些門人弟子,否則這么大個門派有些冷清】
【一切安排妥當后已經過去一個月】
【還有一個月時間鄧如松將會上門拜訪】
【你留在萬夢宮中繼續領悟天嵐刀地源】
【但意外的是,領悟過程中你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第三張儺戲面具的一個關鍵節點】
【于是你立馬轉向儺戲面具的領悟】
【僅僅十天后,你順利完成第三張儺戲面具的領悟】
【此時,修煉室中,你盤腿而坐,臉色平靜】
【天地間無形無質的繚亂氣機開始具現化,如同游在空中的一條條警覺的透明小魚】
【這一縷縷氣機碰到你的身體會被立馬彈開,隨即對周圍其他氣機產生影響】
【其他擅長推演的正陰性極道宗師,就是靠著捕捉天地間一縷縷微小氣機的變化,來推演人或者事】
【這時,你心中一動,第三張儺戲面具從臉上開始,如同水流一般,擴散覆蓋到全身】
【隨即,你整個人雖然還在原處,但卻給人逐漸消弭的錯覺,如同隱入黑夜的殺手】
【天地間游動的氣機又一次碰到你的身體】
【但這次并沒有彈回去,而是徑直穿過你的身體,如同你并不存在】
【你不會再引起氣機的變動,你變得不可被推演,你的偷偷摸摸屬性直接拉滿】
【至此,你正式領悟了全部三張儺戲面具】
【正陰相性排名第五的儺戲面具,變成了可融合狀態】
【你非常想嘗試融合一波,但是你知道自己一融合就導致地源消散,同時也就失去了儺戲面具的三個特性】
【在領悟地源的過程中非常耗費心神,這讓你對衍神訣的完善有了進展】
【原本比較籠統的衍神訣被你歸納創造出了三個階段,也就是三層】
【你目前已經完成第一層的修煉,處于即將突破到第二層的階段】
【你有預感,如果突破到第二層,你的九品煉丹術也將會迎來突破】
【但你目前最重要的事還是領悟天嵐刀地源】
【于是你沒有停歇,重新沉浸到生死一刀斬的領悟中】
【十六天后,桑逸來到你的門外,并輕輕敲響房門】
【篤篤篤——】
【“宮主,有兩個人求見,說是你兄弟賀宇引見的?!薄?/p>
【你銳利的漆黑眼眸緩緩睜開,你知道是鄧如松來了】
【但你眼中有微微疑惑,怎么是兩個人,難道謝輝德也來了?】
【“兩個什么人?”你問道】
【桑逸立馬回答:“一男一女,男的衣著華貴,嚴肅穩重,女的一身黑裙,嫻靜溫和。”】
【你臉色一亮:“這兩口子怎么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