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紫嫣嘴上說著不要,可卻想要的狠。
她清楚,她懷了身孕,以后就不方便與秦元再這般親熱了。
秦元一直到天亮才是離開,把沈紫嫣折騰的厲害,他離開的時候,沈紫嫣都不知道。
魏閑已死,東廠也已經取消。
太后那邊勢力受到極大的影響,按照蕭青鸞的意思,就是盡快逼太后還政,不能給太后翻身的機會。
秦元自然也是這樣想的。
他想位極人臣,現在太后就是唯一的阻礙。
為了他自己,他也不可能再讓太后親政。
太后這個老娘們除了勾心斗角,還懂什么。
把堂堂的一個皇朝弄成了什么樣子。
難民遍地,易子而食。
而且,最重要的是,秦元之前在皇家武閣中除了丹藥的丹書,還看到了一部古籍。
是關于國運的。
據那部古籍記載,天下皇朝,分為一品帝國、二品皇朝和末流皇朝。
一品帝國的象征便是其境內有法則境強者。
二品皇朝的象征則是其境內有涅槃境強者。
而,像大云皇朝這樣只有天象境強者的,則是屬于末流皇朝。
這件事情,秦元問過蕭青鸞,如果說大云皇朝將別的帝國皇朝的法則境強者招攬到大云皇朝,那么大云皇朝是不是就會成為一品帝國。
蕭青鸞告訴秦元,這最多只算是偽一品帝國。
真正的一品帝國不僅僅是要有法則者強者,而是要法則境強者必須是一品帝國本土之人。
同樣的二品皇朝的涅槃境也是如此,必須本土人。
而這個本土至少要追溯到祖宗十八代。
也就是,哪怕是父母甚至是爺爺太爺爺是本土人都沒有用。
要一直從祖上積累下來數輩人的才行。
而且關鍵的是,哪怕一個皇朝想要招攬法則境強者也不行,人家不會來的,貿然加入一個國運差的皇朝是會影響修為的。
蕭青鸞還告訴秦元,一個帝國或者一個皇朝想要有本土之人修煉到法測境或者是涅槃境,靠的不僅僅是個人的天賦和努力,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國運。
國運強大的國家,修者才能可能修煉到法則者、涅槃境。
比如說,像大云皇朝現在這樣的國運,就算是天選之子都不可能有人修煉到涅槃境,更不用說是法則者。
這也是蕭青鸞一直想著親政的原因,她想要改變大云皇朝的國運。
秦元也問蕭青鸞,如果說有人能打破存天道法則限制,在大云皇朝修煉到了法則境,那么大云皇朝是不是就算是一品帝國。
蕭青鸞回復秦元,這自然是。
但,國運差,不可能有人修煉到法則境。
當然,一旦真有人能逆天般的修煉到法則境,或者說是涅槃境,提升的可不僅僅是一個帝國皇朝的等級,還有就是帶動整個帝國皇朝的國運。
聽蕭青鸞這樣說過之后,秦元的心思都有些活絡了起來。
他升級靠系統發布的任務,不知道,一旦壽命存夠了,能不能突破到涅槃境,或者是法則境。
他能否帶動大云皇朝的國運。
只不過,這是秦元個人的秘密,他不可能說。
哪怕是最親近的人都不能。
接下來的幾天,秦元一直都住在西廠。
晚上煉制潛龍再造丹,白天則是忙著許多事情。
家已經搬到了云王府,喬遷酒宴的消息也傳了出去。
至于單獨給某個人發布請帖,秦元可沒有那個興趣。
他現在的威望很高,面子很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巴結他,他還需要請別人來,別人巴不得自己過來呢。
而且,喬遷酒宴的事情傳出去后,宰相沈若輔第一個站臺,已經對外放話,他依舊親自前往參加。
而且,會備上厚禮。
有宰相帶頭,效果自然是更好。
至于蕭青鸞,這一次蕭青鸞沒有過來的意思。
秦元也不在意,現在蕭青鸞就算是過來,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他秦督主的鋒芒已經快蓋過這位女帝了。
果然,到了喬遷酒宴那天,上一次酒宴沒有來的一些官員,這一次都來了。
其中不乏太后一派的一些人。
這一次,秦元足足賺了百萬兩的銀子,珍寶收了無數。
而且,秦元還借機將宰相下面的六部的官員單獨叫到了一起。
他將曹淵的那份名單拿了出來,給這些大員們看。
一個個都蒙了。
好在秦元并不想要他們的命,他們松了口氣。
當然,秦元說了賑濟災民之事,他需要銀子。
于是,這些官員都很大方的出銀子。
不過,這些官員都清楚,秦元這是在買好名聲,真正目的哪里是救災民。
誰好人往糧食里摻沙子。
秦元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可不想當好人,被人針對。
當個大家認為的貪官,又有權力,大家才會更加的怕他。
怕這個東西,給敬畏有時候更能鎮懾人心。
畢竟,只要不傻的人都清楚。
得罪好人,不會有什么事。
但要是得罪壞人,那就慘了。
特別是像秦元這種心狠手辣的壞人。
那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除了收受更多的銀子,秦元最要做的就是利用曹淵的這份名單,威脅官員們配合他逼太后退位。
這些官員自然不想得罪太后,但,現在更不敢得罪秦元。
所以,不想答應,最后也只能答應。
這些官員也都清楚,太后大勢已去,他們現在只能選擇為秦元做事了。
正雍宮大殿,這里是上朝的地方。
這幾日文武百官都來了,莊嚴肅穆的大殿內,文武百官分兩排站著。
龍椅上,蕭青鸞坐的筆直。
今日就要逼太后退位了,她不知道能否成功。
畢竟,秦元說有辦法,也沒有告訴她具體是什么辦法,她心里有些沒底。
太后坐在簾幕后面,臉色陰郁很是不好。
魏閑的死,對她打擊很大,可以說是砍了她的臂膀。
秦元現在是內務府總管,他站在蕭青鸞的龍椅側前方。
“諸位愛卿,最近一段時間,皇城外出現很多難民,朕聽聞甚至是出現了易子而食之事,所以,朕決定開倉放糧,賑濟災民。”
“只是,國庫空虛,現在北蠻國又虎視眈眈,有些許銀兩,留作軍備不能輕動,朕希望諸位愛卿能幫幫這些難民。”
蕭青鸞的意思就是一個,大家湊銀子出來。
簾幕后的太后眉頭微皺,對此不滿。
不過,倒是沒有說話。
群臣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蕭青鸞對此不滿,她高聲道:“說到這件事情,朕要當眾贊揚一番秦總管,他自拿銀子買糧賑濟災民,實乃群臣之表率,是我大云皇朝之幸,是朕之幸,是災民之幸。”
“諸位愛卿當以秦總管為榜樣,為災民多做些事情。”
秦元表率個屁,他用的是我們的銀子,而且還給糧食里摻沙子,這一系列操作下來,秦元不知道從里面貪多少銀子呢。
被秦元坑了銀子的大臣,心里罵娘。
不過,倒是佩服秦元,這蒙蔽圣聽的能力真強啊。
明明是壞事干盡,卻還能得到陛下的褒獎,真是讓他們開了眼了。
也難怪能升的這么快,能如此得蕭青鸞的信任。
武比那日直呼蕭青鸞的名字,換成別人,不砍頭也下了大獄,此生別想出來了。
群臣們只能對秦元拿捏蕭青鸞的本事說一聲牛逼。
群臣們沒有人吱聲。
蕭青鸞不滿,眉頭深皺,她壓下怒火道:“諸位愛卿這是何意?這是不想為朕分憂嗎?”
群臣有些慌,有的大臣準備開口,這時太后的聲音先是響了起來。
“陛下,賑濟災民這是好事,也是該做之事,陛下能想著這些人,陛下仁厚,但陛下不該讓諸位臣子自掏銀子,說到底這是皇家事,國庫銀子不足,那便想辦法增加國庫稅收。”
“而且,此番哀家聽說,陛下已經追回了曹淵貪污的臟銀,這筆銀子完全夠賑濟災民了。”
太后清楚,有了這筆銀子,蕭青鸞就可以對付北蠻國。
以前她是不在意的,但是現在如果再讓蕭青鸞平定了北蠻國的事情,那么蕭青鸞就可以騰出精力對付她了。
她得為蕭青鸞找點麻煩,給她自己爭取一些是時間才行。
蕭青鸞道:“太后,曹淵貪污的臟銀的確是追回來了,但不可輕動,否則,北蠻國一旦發兵,我們怎么辦?”
太后道:“辦法總會有的,哀家認為,還是先把銀子拿出來賑濟災民為上。”
“諸位愛卿,你們的意思呢?”
“太后說的極是。”
一位太后一派的大臣說道。
秦元看向這人,這人好像沒有參加他的喬遷酒宴。
這位太臣說完,又有幾位太后這邊的大臣開口附和。
蕭青鸞臉色極為不好。
她不禁看向秦元。
秦元就知道,他得出力。
秦元道:“諸位大人,眼前大云皇朝內憂外患,北蠻國之患更重于災民,銀子必須要留著對付北蠻國,但災民也不能不救,本督主這里先響應陛下的號召,本督主愿意拿出一千兩銀子。”
蕭青鸞瞪了秦元一眼,你還挺大方,貪了那么銀子,就拿一千兩出來,你也好意思。
太后眉頭皺起,這個小太監,現在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出頭了。
這是朝堂議事,你一個太監說話算什么事?
顯著你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蕭青鸞和太后都沒有想到。
只聽秦元說完話,宰相沈若輔便是站出來道:“秦督主一心為民,身為當朝宰相,本相也不能眼看著災民受苦,本相愿捐一萬兩銀子。”
沈若輔說完,六部大員也全部表示愿意捐銀子,而且數量都不少。
接著,凡是出參加了秦元的喬遷酒宴的官員都表示會捐銀子。
秦元的號召力瞬間就顯現了出來。
蕭青鸞有些意外。
太后則是氣的胸膛起伏。
事情的發展,與她預想的不一樣啊。
她明明替這些臣子說話,可結果,這些臣子竟不配合她。
太后冷冷地看著秦元。
秦元察覺到了太后看著他,秦元道:“太后,臣最近在皇家武閣看到了一部古籍,上面記載著國運,對一個皇朝巨大影響,凡是國運差的皇朝,便不能孕育出強大的修者,而沒有強大的修者,這個皇朝便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據臣所知,太后本是南離皇朝之人,是遠嫁到大云皇朝的,而太后阻止諸位大人捐銀子,這是有意不想大云皇朝的國運好,是怕大云皇朝變得強大,對南國皇朝產生威脅,還是想再將大云皇朝的國運破壞一些,讓南離皇朝入侵大云皇朝啊?”
這話說的殺人誅心,太后雖然有些壞,但還真沒有這么想,秦元這個帽子扣的,令太后整個人都有些一時間有些蒙。
緩了緩,她剛要開口,秦元的聲音已是又響起。
“身為皇朝太后,卻不為民著想,整日只想著自己的利益,這樣的人親政,是大云皇朝的不幸,是大云皇朝臣子與子民的悲哀,更是無數修者的悲哀。”
“陛下,臣,懇請陛下允準太后還政!”
……
犯痔瘡了!疼!這兩天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