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打得好!”
念兒見沈業(yè)疼的大叫,她拍手叫好。
謝靈殊也是覺得解氣。
不過,心里有一些擔(dān)憂,沈業(yè)是宰相的兒子,怕不好善后啊。
“公子,不會有事嗎?”
她小聲問。
秦元道:“靈殊,你是認(rèn)為我得罪不起宰相?”
謝靈殊道:“畢竟......”
秦元當(dāng)即打斷,開口道:“靈殊,你記住一句話,在這大云皇朝,還沒有你家公子我得罪不起的人。”
“這小子是誰啊,好大的口氣,居然揚(yáng)然能惹得起宰相?”
“怕也是哪家的公子,有些資本,但是敢對宰相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是啊,誰不知道宰相的女兒可是當(dāng)朝皇后,宰相可是國丈,得罪國丈,便是得罪皇家,這人肯定腦子有問題。”
“二世祖不都這樣,仗著老子有些本事,就以為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狗東西,你把沈公子的雙腿打斷,你死定了!”
女子蓮兒一邊扶著沈業(yè),一邊大叫著。
秦元看著女子蓮兒就是覺得生氣。
特別是女子蓮兒穿著低胸的裙子,蹲下身,兩處雪白露出大半,秦元不但沒有欣賞的意思,還覺得惡心。
聽女子蓮兒大叫,秦元可沒有憐香惜玉之心,抬起腳,大腳板子便是踹在了蓮兒的面門上。
登時把女子蓮兒踹的口鼻噴血,癱坐在地上哇哇慘叫。
“靈殊、念兒解氣嗎?”
秦元問道。
念兒道:“解氣。”
謝靈殊輕輕點(diǎn)頭。
“解氣是解氣了,稍后可有你們受的了。”
孫掌柜不禁說道。
外面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聽起來便是有很多人。
而且還有鎧甲碰撞的聲音。
片刻后,堵在門口的人被擠開。
只見,有兵士涌了進(jìn)來,隔出一條通道。
稍頃,一個穿著金色鎧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
中年男子一臉威嚴(yán),氣勢十足。
見到中年男子,沈業(yè)便是大聲叫道:“爹,為我做主啊,兒子被打得好慘啊。”
正是沈業(yè)的父親,沈若山,都城巡防軍統(tǒng)領(lǐng)。
“業(yè)兒放心,為父會替你做主的。”
他沒有想到,他兒沈業(yè)被打得這么慘,雙腿都斷了。
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整個沈家唯一的男丁。
不但他寵沈業(yè),就是他大哥宰相沈若輔也寵。
“是你打了我兒?”
沈若山看向秦元,眼神中帶著冷厲之氣。
秦元道:“這是打了小的,又來了老的嗎?不錯,人是我打的,你當(dāng)如何?”
“是你打的就好。”
沈若山怒喝:“來呀,把此人帶到巡防軍軍營去,本統(tǒng)領(lǐng)要好好招待招待他。”
有兵士上前。
沈業(yè)卻是大叫道:“爹,我要在這里處置了他,砍了他的頭,否則,我沈家顏面何存。”
沈若山愣了愣道:“也好,就在此處處決此人。”
兵士上前要抓秦元。
謝靈殊和念兒緊張,眼中帶著懼意,不過二人還是有要護(hù)著秦元的意思,卻被秦元擋住。
秦元看著沈若山道:“沒有想到你們沈家人這般囂張。”
沈若山道:“你不該得罪沈家的。”
示意兵士上前抓人。
秦元道:“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沈若山道:“你敢威脅本統(tǒng)領(lǐng)?”
秦元道:“只是善意的提醒,但你若是不聽那就當(dāng)我沒說。”
嘭嘭!
兵士上前抓秦元,被秦元干翻在地。
沈若山不禁有些驚訝:“還有些武力,難怪敢如此張狂。”
“不過,在本統(tǒng)領(lǐng)面前,你這點(diǎn)本事可不夠看。”
“本統(tǒng)領(lǐng)先天九重修為,不知道你能接下本統(tǒng)領(lǐng)幾招。”
沈若山有親自出手的意思。
沈業(yè)和女兒蓮兒一臉得意。
“我居然見到先天境的強(qiáng)者,真是三生有幸啊。”
“是啊,先天境的強(qiáng)者可不多見,而且還要親自出手,太幸運(yùn)了。”
眾人議論。
沈若山向秦元逼近,氣勢極強(qiáng)。
只是對秦元造不成任何影響。
就在沈若山要對秦元出手時,突然間一道大喝聲響起。
“給我住手。”
只見宰相沈若輔急匆匆跑了進(jìn)來。
他正好有事路過此地,聽人說了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便是趕了過來。
本想看看是何人敢欺負(fù)他沈家人,結(jié)果到了門口,卻是聽出秦元的聲音,他當(dāng)即就是慌了。
他是大云皇朝宰相,是國丈,他位高權(quán)重,可以說他幾乎沒有怕的人。
但有幾人例外。
那便是當(dāng)朝皇帝,太后,云王。
而前幾日又多出一人,那便是秦元。
那個小瘟神,他一想到就心里發(fā)慌。
可現(xiàn)在他們沈家人居然就得罪了這小瘟神,這是要把他們沈家往死路上帶啊。
“大哥,你怎么來了?”
沈若山見沈若輔出現(xiàn),有些驚訝。
“大伯,你來了正好,為我做主啊。”
沈業(yè)也大叫著。
不想,沈若山話剛問出口,沈若輔便是一巴掌重重扇在沈若山的臉上。
跟著踹了一腳大叫的沈業(yè)。
沈若山和沈業(yè)不禁愣住,打他們做什么?
沈若山似是明白原因,他道:“大哥,都是我的錯,讓人欺負(fù)了業(yè)兒,丟了我們沈家的臉,我正要處置處人。”
“你要處置誰?”
沈若輔怒喝。
沈若山抬手一指道:“便是此人。”
“啪!”
沈若輔又給了沈若山一巴掌,打得沈若山一愣一愣的。
沈業(yè)也是懵逼。
在場之人皆是不解,宰相大人這是發(fā)什么瘋,怎么一直打自家人?
扇了沈若山巴掌之后,沈若輔再沒理會,他看向秦元,走到秦元近前。
堂堂宰相,竟有幾分奴相,帶著恭敬之意。
“秦督主,家人無狀,沖撞了您,還請您海涵,萬望不要與他們計較。”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看蒙了。
沈若山捂著臉,一臉不敢置信。
“大哥,你說此人是西廠督主秦元?”
“閉嘴,這沒有你說話的份。”
沈若輔怒喝。
而沈若山頭盔覆蓋之下的額上已是瞬間冒汗,脊背也是汗水滋滋的冒。
沈業(yè)更是嚇得如要丟了魂一般。
他們可是記得,前幾日他們在宰相府,沈若輔一再交代他們哪些人不能得罪。
而西廠督主秦元便是其中之一。
這下惹到大麻煩了。
“宰相大人,我若是非要計較呢?”
秦元盯著沈若輔一臉冷厲之色。
此言一出,沈若輔的額頭都是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