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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地鐵三號線 紡織廠的執念

作者:我是小賤賤 分類:其他 更新時間:2025-08-03 02:53:37 來源:香書小說

凌晨兩點半的“星軌科技”寫字樓,只有18層總裁辦公室還亮著燈。

王易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指尖的二品令牌正發燙。這是他第三次接“地獄任務”,前兩次令牌最多溫熱,像揣了塊暖手寶;這次不同——令牌背面的鐵軌紋路泛著紅光,像有血在紋路里流動,連金屬邊緣都在輕微震動,像在發抖。

“老紡織廠的地縛陣,不是你能單獨碰的。”

林娜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王易回頭,看見她靠在辦公桌邊,指尖夾著支細長的煙(卻沒點燃),身上穿的不是白天的職業裝——是件黑色吊帶裙,裙擺剛及大腿,裹著線條利落的腰臀;外面套了件黑色短款皮衣,拉鏈沒拉,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腳上是雙細跟黑絲高跟鞋,鞋跟敲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輕響,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她的腿被黑絲裹著,在燈光下泛著啞光,走到王易面前時,高跟鞋的鞋尖剛好停在他鞋邊半寸處。王易下意識后退半步——不是怕她,是被她身上的氣場壓得有點喘。這氣場和白天完全不同:白天她是冷靜的總裁,此刻像淬了冰的刀,連空氣都帶著冷香(是她慣用的香水,雪松調,卻在夜里透出點侵略性)。

“你前兩次處理的是‘散魂’。”林娜抬手,指尖劃過他手里的令牌,她的指甲涂著深酒紅指甲油,碰到令牌時,紅光竟弱了些,“這次是十三道魂纏成的‘陣’,你的二品令牌,撐不過十分鐘。”

王易攥緊令牌。前兩次任務的畫面突然涌上來:第一次在校園追游魂,靠令牌指引才沒掉進幻境;第二次在公廁斗乞丐怨魂,令牌發燙幫他掙脫了糾纏。可這次,連“地獄”都覺得他不行——令牌上的紅光就是證明。

“兩點四十分,3號線始發站。”林娜轉身走向衣架,拿起搭在上面的黑色長風衣,“別遲到,那趟車不等人。”

她穿風衣時,王易瞥見她后頸——那里有個極小的紋身,像枚褪色的火車票,邊緣纏著紅線。他剛想問,林娜已經披上風衣,拉鏈拉到胸口,遮住了紋身:“別瞎看,到了地方,你該怕的東西多著呢。”

凌晨兩點三十五分的3號線始發站,風里帶著鐵銹味。

王易把令牌揣進內袋,能感覺到那持續的發燙,像揣了塊小烙鐵。林娜站在站臺邊緣,長風衣被風吹得貼在身上,勾勒出細腰長腿的輪廓,黑絲包裹的小腿在風衣下擺偶爾露出一截,和周圍的破敗站臺格格不入,卻又奇異地和諧——像舊照片里突然闖入的亮色。

“咔嗒——咔嗒——”

鐵軌的震動從隧道深處傳來時,王易的令牌突然劇烈跳了一下。緊接著,一道昏黃的光刺破黑暗,老式地鐵的輪廓在光里慢慢清晰:車廂鐵皮銹成暗紅色,車窗蒙著層灰,車頭上的“3號線”字樣被歲月磨得只剩個模糊的輪廓。

列車停在站臺邊,門“嘶”地滑開。林娜抬腳上車,高跟鞋踩在臺階上發出“嗒”的一聲,那扇銹死的車門像被施了咒,竟自動讓開位置。王易跟進去時,聞到了她身上的雪松香水味,蓋過了車廂里的霉味。

車廂里沒有座椅,只有兩排嵌在壁上的木架,架上擺著些斷了線的紗錠。車頂懸著盞煤油燈,火苗忽明忽暗,照亮了對面的車窗——窗外不是隧道壁,是片燃燒的廠房,火光里有十三道人影在奔跑,她們的頭發燒得蜷曲,手里卻死死攥著紅線,線的另一頭纏在自己脖子上,越勒越緊。

“別看。”林娜坐在靠窗的木架上,風衣敞開,露出吊帶裙的領口,她沒看窗外,只是用涂著酒紅指甲油的指尖轉著枚黃銅哨子,哨身磨得發亮,“這些是執念凝成的‘前塵鏡’,看久了,魂會被勾進去織線。”

王易趕緊轉頭,卻發現木架的扶手刻著很多名字,每個名字后面都畫著紅線纏成的圈。他的指尖剛碰到扶手,突然覺得有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低頭看時,扶手的木紋里滲出紅線,像無數根細針往他皮膚里鉆。

“嘖。”林娜沒回頭,只是抬了抬手指。王易手腕上的紅線突然“啪”地斷了,像被無形的刀切斷。“別亂碰東西,你的令牌護不住你。”

她的語氣很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王易看著她轉哨子的手指,突然注意到她的指甲很長,卻沒留倒刺——不像養尊處優的樣子,更像常年握著什么東西磨出來的。

列車突然加速,王易踉蹌著撞在木架上,紗錠上的紅線掉下來,落在他的鞋上。那些線像有生命,順著鞋帶往上爬,眼看就要纏到腳踝,林娜突然用高跟鞋尖踢了踢他的鞋邊。

“滾開。”她的聲音很輕。

紅線像被燙到一樣縮回,在地上蜷成一團,再也沒動。

王易的后背瞬間冒了層冷汗。他看著林娜的高跟鞋——黑色漆皮,鞋跟很細,卻像帶著某種威懾力,連紅線都得退避三舍。

“你的鞋……”

“去年新款。”林娜挑眉,指尖的哨子停了,“怎么?覺得該配桃木劍?”

王易語塞。他確實覺得奇怪——在這種地方,穿黑絲高跟鞋像在赴宴,可她站在那里,又讓人覺得“就該這樣”,仿佛再詭異的東西,到了她面前都得收斂。

車廂深處傳來“咔嗒、咔嗒”的紡織聲,還混著女人的低笑。王易的令牌又開始發燙,這次燙得更厲害,像在預警。

“是廠里的女工。”林娜終于看向隧道深處,“她們在織‘引魂布’,誰要是應了聲,就會被拉去當‘線軸’。”

她說話時,風衣口袋里露出半截黑繩,繩頭系著枚銅鈴。王易這才發現,那黑繩不是普通的繩子——繩身泛著暗光,像用某種金屬絲編的,纏在她的手腕上,和黑絲融在一起,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是‘縛靈繩’。”林娜好像知道他在看什么,“我爺爺編的,用3號線老鐵軌的鐵屑混著黑狗血,專克紅繩執念。”

她抬手時,王易看到黑繩在她手腕上輕輕晃動,銅鈴沒響,卻讓車廂里的紡織聲弱了些。

“兩點四十分了。”林娜站起身,風衣下擺掃過地面,“車要到站了。”

列車停在老紡織廠外的瞬間,王易聞到了焦糊味。

車門滑開,外面的寒氣裹著燒化的布料味涌進來。林娜先下車,高跟鞋踩在布滿碎石的地上,發出“嗒、嗒”的聲,竟比王易的運動鞋還穩。

廠區的景象比想象中更詭異——月光慘白,照得地上的雜草像豎起的針,而雜草之間鋪著層極細的紅線,像紅雪覆蓋著地面。這些線不是靜止的,它們在地上蔓延,像無數條細蛇,朝著有活人的方向聚攏。

“跟著我走。”林娜的黑絲長腿在紅線上邁步,每一步都踩在紅線的縫隙里,“別踩線,線會順著皮膚往骨頭里鉆。”

王易盯著她的腳印,小心翼翼地跟上。他的鞋剛落地,紅線就像潮水般涌過來,令牌的紅光亮得刺眼,在他腳邊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可這屏障撐不了多久——紅線在外面撞得“噼啪”響,像要把屏障撞碎。

“你的令牌只能撐三秒。”林娜已經走出五米遠,回頭看他時,黑絲在月光下泛著光,“再不走,線要纏上來了。”

王易趕緊邁步,紅線在他身后合攏,發出像絲綢摩擦的聲響。他看著林娜的背影——皮衣被風吹得敞開,露出吊帶裙的領口,黑絲包裹的腰肢隨著步伐輕輕擺動,明明是極具女性化的姿態,卻透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車間的紅光越來越亮,“咔嗒、咔嗒”的紡織聲里,突然插進個女人的聲音:“妹妹,幫我遞個線軸好不好?”

王易的令牌猛地發燙,他死死咬住嘴唇沒應聲。林娜卻停了腳步,回頭朝車間的方向瞥了一眼。

“閉嘴。”她的聲音不大。

車間里的聲音突然停了,連紡織聲都沒了。

過了幾秒,才有道更尖的聲音響起:“你是誰?憑什么管我們?”

林娜沒回答,只是解開風衣扣子,露出手腕上的縛靈繩。銅鈴在她抬手時“叮”地響了一聲。

車間里傳來一陣騷動,像有很多人在跑動,接著又安靜下來,再也沒出聲。

“她們怕這鈴鐺。”林娜重新扣上風衣,“我奶奶的聲音和這鈴鐺像,她們以前被我奶奶收拾過。”

王易這才明白——她哪是來幫忙的?她是帶著“祖傳威懾力”來的。這些纏了三十年的執念,早就怕極了她家里人。

走到車間門口時,王易看到門楣上掛著件燒焦的工裝,衣角纏著根紅頭繩。那繩子突然動了,像條蛇朝林娜的脖子纏過來。

林娜連看都沒看,只是抬手用縛靈繩一擋。

“滋——”

紅頭繩碰到黑繩的瞬間,冒起白煙,發出凄厲的尖叫,像被火燒過一樣縮成一團,掉在地上化成灰。

王易的心臟差點跳出來。他看著林娜收回手,縛靈繩上的銅鈴又輕輕晃了晃,仿佛什么都沒發生。

“進去后,往最里面跑。”林娜終于正經起來,指尖的黃銅哨子被她捏緊,“陣眼在斷腿的紡織機上,把你的令牌插進去,能鎮住她們一刻鐘。”

她的高跟鞋在地上頓了頓,鞋跟敲出“嗒”的一聲,像是在給信號。車間里的紡織聲突然又響起來,比剛才更急,像在催促。

“記住,別回頭。”林娜的黑絲長腿往后退了半步,擺出隨時能出手的姿態,“我吹哨時,就是你跑的時機。”

王易點頭,攥緊令牌的手心全是汗。他看著林娜——她站在紅光里,皮衣和吊帶裙的輪廓被映得發紅,黑絲裹著的腿繃得筆直,高跟鞋穩穩地踩在紅線上,像朵開在墳地里的黑玫瑰。

他突然不怕了。不是因為知道該怎么做,是因為看著她的樣子,就覺得再兇的執念,也傷不了她分毫。

“咔嗒——咔嗒——”

紡織聲越來越急,車間里的紅光突然變亮,十三道人影的輪廓在紅光里慢慢清晰。

林娜把黃銅哨子放到唇邊,深吸了一口氣。

“嗚——”

哨聲刺破夜空的瞬間,王易聽到了紅線斷裂的聲響。

王易沖進車間時,滿鼻子都是焦糊味。

紅線在空中結成網,像無數道血簾子,他只能拼命調動執念力,讓身體稍微浮空——每次離地都不到半寸,卻剛好能避開往腳踝纏的線。這些線比外面的粗,上面還沾著燒焦的布屑,像無數只手在抓他的腳。

“別跑——”

有個影子從紅光里沖出來,她的臉是焦黑的,眼睛里卻有團紅焰,手里的紅線像鞭子一樣抽過來。王易往旁邊一躲,紅線抽在他剛才站的地方,地上的磚瞬間裂開,像被重錘砸過。

他不敢回頭,只能盯著車間最里面——那臺斷了左腿的紡織機越來越近,機身焦黑,上面纏著團碗口粗的紅線,線的末端浸在暗紅色的液體里(像血,卻比血更稠)。

更多的影子圍了上來,她們的紅線在空中織成網,把王易困在中間。他的令牌紅光越來越暗,燙感也弱了——他知道,令牌快撐不住了。

就在紅線要纏上他脖子的瞬間,外面傳來第二聲哨響。

這次的哨聲更長,帶著某種節奏。王易突然覺得周圍的紅線松動了,那些影子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像被什么東西干擾了。

“就是現在!”林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帶著點喘,卻依舊穩。

王易拼盡全力往前沖,紅線在他身后“啪”地合攏,擦著他的后背過去,留下火辣辣的疼。他撲到紡織機前,看到紅線最粗的地方有個洞——像是專門留給他插令牌的。

他舉起令牌,用盡全力插了進去。

“嗡——”

令牌沒入的瞬間,整個車間的紅線突然劇烈抖動,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那些影子發出凄厲的尖叫,身體在紅光里扭曲,手里的紅線紛紛斷裂,化成灰。

王易癱在地上,看著令牌的紅光慢慢穩住,像顆定心丸嵌在紡織機上。

外面的哨聲停了,傳來縛靈繩甩動的聲響,還有銅鈴“叮、叮”的輕響,混著紅線斷裂的脆響,像在演奏某種詭異的曲子。

過了大概半分鐘,林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搞定了。”

王易抬頭,看見她走進來。她的皮衣沾了點黑灰,黑絲卻沒破,高跟鞋上甚至沒沾多少灰。縛靈繩被她纏回手腕,銅鈴還在輕輕晃,繩身上沾著點白煙,像剛燒過的香。

“你的令牌能鎮六個時辰。”她走到紡織機前,用涂著酒紅指甲油的指尖敲了敲令牌,“天亮前,她們聚不起來。”

王易看著她,突然發現她的高跟鞋鞋跟里嵌著點東西——像是塊極小的桃木片,被漆皮蓋住,只露出個邊角。

“鞋跟里的桃木,是我奶奶塞的。”林娜好像又看穿了他的心思,彎腰時,吊帶裙的領口露出點鎖骨,“她說‘女人家的鞋,也能鎮邪’。”

王易笑了笑,突然覺得之前的害怕有點可笑。他面對的是十三道纏了三十年的執念,而林娜帶著桃木片高跟鞋、黑絲裹著的縛靈繩,像在逛夜市——可偏偏是這樣的她,解決了連地獄都覺得棘手的陣。

“走吧。”林娜轉身往外走,高跟鞋踩在滿地灰燼上,依舊發出“嗒、嗒”的輕響,“地鐵三點半來接,再不走,就得等明天的車了。”

王易跟在她身后,看著她的背影。晨光開始從車間的破窗里滲進來,照在她的黑絲長腿上,泛著柔和的光。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永遠猜不透她——她穿黑絲高跟鞋闖地縛陣,用奶奶塞的桃木片鎮邪,手里的縛靈繩和銅鈴藏著民國的故事,卻又能說出“去年新款”這種話。

她就像這趟午夜地鐵,舊的故事里藏著新的影子,深不可測,卻又讓人覺得安心。

走到廠區門口時,王易回頭看了眼車間。令牌的紅光還在亮著,像顆不會滅的星。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令牌,突然覺得,以后再接到任務,或許可以不用那么怕了。

至少他知道,有個人穿著黑絲高跟鞋,也能踏平最兇的執念。

林娜的高跟鞋在前面“嗒、嗒”地響,像在催他。王易趕緊跟上,看著她的風衣下擺被晨光染成淡金色,突然覺得,這趟凌晨的冒險,好像也沒那么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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