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晴倔強(qiáng)的回視,“蕭總認(rèn)錯人了,何必為難我一個無辜的人。”
倆人就這個問題糾纏了一天,順便吃了一頓晚飯。晚上蕭炎送她回去時,穆晴接了一通電話,聽著電話里清晰的傳來一聲孩童的聲音,還叫著媽咪。
蕭炎的臉一下子黑了,“你有孩子了。”
“是又怎樣。”
“水性楊花,不知羞恥。”
霸總怎么能受這個委屈,好不容易有點(diǎn)興趣的女人,偏偏有了孩子。這時候還講什么風(fēng)度,蕭炎直接把她丟在半路,自己開車揚(yáng)長而去。留下穆晴一個人紅了眼眶,委屈至極,明明這也是他的孩子。
隔天蕭炎就接到了穆晴驚慌失措的電話,“蕭總,大寶走丟了,你快幫我找找。”
蕭炎冷笑,“一個野種而已,丟了就丟了。”
穆晴哭的撕心裂肺,“大寶不是野種,是你的孩子。”
蕭炎震驚了,也顧不上追問到底是怎么回事,趕緊去找人了。
好在最后虛驚一場,順利找到了孩子。
蕭炎跟著穆晴回了她家,看著五個和他相似的孩子,直接愣住了,這是一下子有了五個孩子?
幾個孩子人小鬼大,聰明伶俐,蕭炎很是滿意,覺得不愧是他的種。
“既然是我的血脈,明天我就把他們帶回蕭家。”
穆晴恨恨的盯盯著他,“我不同意,孩子是我生的,你憑什么帶走。”
“女人,你該清楚,只有在蕭家,孩子才能得到最好的教育。”
蕭炎威逼利誘,穆晴無奈同意了。只是她自覺委屈,喝了不少酒,倆人時隔五年,又一次滾了床單,蕭炎又再一次回味了五年前的感覺,只覺得滿意極了。
第二天蕭炎帶著孩子回到家,蕭母也很是震驚。
“炎兒,這是怎么回事。”
“媽,這是我的孩子,之前一直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就把她們接了回來。”
五個孩子脆生生的喊了一聲奶奶,蕭母卻沒有前世那么喜歡了。
她神色有些恍惚,這踏馬算什么事。早上兒媳剛打電話回來,說帶著幾個孩子快到家了,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囂。
“蕭夫人,聽說蕭總代孕了三十個孩子是真的嗎。”
一個個記者爭先恐后的拋出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至于他們怎么知道的,呵,當(dāng)然是沉煙爆的料,如此喜事,怎能不公告于天下。
“蕭夫人,這是代孕,還是蕭總的私生子?”
“蕭夫人,蕭總這么多年不近女色,是不是因?yàn)槟欠矫娌恍校圆胚x擇代孕。”某個八卦記者一臉猥瑣。
沉煙始終含笑,“別急,一個一個來。”
“這確實(shí)是代孕,不是私生子。至于有沒有別的私生子我不清楚。”
“之所以會代孕這么多,是因?yàn)槭捈壹掖髽I(yè)大有家產(chǎn)需要繼承。”
“至于他是不是不行,這你得問他,畢竟我們早就分房了。”
蕭炎和蕭母出來就聽到她這一番話,看著一排排的孩子,還有打了雞血一樣的記者,蕭母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直接暈了。
“哦,婆婆,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沉煙尖叫一聲撲過去,瘋狂搖晃蕭母的肩膀。
還是蕭炎反應(yīng)快,顧不得詢問季望舒在搞什么,讓保安趕走了記者,把蕭母送到了醫(yī)院,還好只是一時刺激太大。并沒有什么大礙,想著家里的爛攤子,蕭母也顧不得住院了,和兒子匆匆趕回了家。
剛到門口就聽到一陣哭鬧,嬰兒的哭聲本就尖銳,三十個加一起更是能把人耳朵刺穿。
傭人們手忙腳亂的在喂孩子和奶粉,只是人手明顯不夠。
至于五胞胎,正在角落里呆著,沒人理他們。
好不容易孩子的哭聲停了,蕭炎陰沉著臉咆哮道,“季望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孩子。”
“蕭炎,這些都是你的孩子,我想著咱們家家大業(yè)大,兩個孩子明顯不夠,婆婆不是一直說多子多福嗎,我就特意給你們準(zhǔn)備了一個驚喜。”
蕭炎簡直要?dú)庑α耍闾ゑR管這叫驚喜?
蕭母厲聲道,“望舒,你太讓我失望了,這么大的事為什么要自作主張。”
沉煙指了指角落里的五胞胎,“你們不是也自做主張的給了我一個驚喜嗎,我這叫禮尚往來。”
“他們只是意外,蕭家血脈不能流落在外。”
“沒關(guān)系,反正都有三十個了,也不差這五個,一起養(yǎng)著吧。”沉煙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