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洞內(nèi)爭吵不斷,最后還是風澤服軟,“本王錯了,莫要生氣了……”
蘇黎癟了癟嘴:“誰生氣了,自作多情!”
不知不覺她竟坐在了風澤腿上,頓時面色通紅,隨即想到剛進來時看見的畫面,一種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
竟鬼使神差的攀上他的脖頸,小聲嘟囔:“你是我的人,若是再看到有女子靠近你,我就不要你了!”
風澤嘴角忍不住上揚,環(huán)住她的柳腰,哀怨極了:“黎兒,本王覺得這藥勁又上來了!”
眼神灼灼的望著她,靠近她的臉頰,蘇黎像是被什么蠱惑般,閉上了眼睛。
嘴唇突然濕潤,她身子一震,渾身如電流刺激一般,猛得睜開眼睛。
風澤的眼中滿是笑意,她推開他,擦了擦嘴巴,瞪了他一眼。
后者笑意放大,湊近她耳邊,小聲說道:“黎兒,你好甜!”
蘇黎心里有一絲異樣,那是害羞與渴望交織,風澤撩起她耳邊的碎發(fā),扣住她的后腦勺,嘴唇緩緩靠近……
蘇黎猛得瞪大眼睛,只覺渾身癱軟無力,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一盞茶后,她打了個哆嗦,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風澤懷中,兩人衣襟都已滑落一半。
風澤此時也驚醒了,連忙為她裹上衣服,眼睛不自主的瞟見她胸前的那抹雪白。
“登徒子,你往哪看呢?”
風澤嬉笑著指了指她的嘴巴,“方才你好像挺受用!”
蘇黎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才發(fā)現(xiàn)風澤的嘴巴都變得紅腫起來,更是羞愧不已。
兩人出了山洞,洞外的人見二人衣衫凌亂,嘴巴紅腫,不自覺都低下頭。
蘇黎想捂臉,這些家伙都是什么表情。
風澤:不錯,挺有眼力見。
來到馬車,風澤不顧蘇黎反對,拉過她鉆進馬車,另外的人相視一笑,王爺真是……
蘇汐嘆了口氣:“唉!我姐姐終究是落入風哥哥手上了,造孽呦!”
柳兒噗呲一笑:“二小姐,姑娘可是自愿的,可別忘了她的大力氣,王爺也奈何不了!”
只有英兒眉頭緊鎖:怎么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馬車內(nèi):
“你拉我做什么?不嫌害臊!”
風澤突然靠近,她忙別過臉,“怎么方才黎兒意猶未盡?”
蘇黎轉(zhuǎn)過頭的瞬間正巧與他四目相對,馬車中溫度驟然上升,風澤喉嚨上下滾動被她看了個正著。
“說好的十八才嫁你!”
風澤抓住她的手:“黎兒,此次皇兄不安好意,你莫要進宮了!”
蘇黎眉頭輕挑:“你是擔心我的容貌,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這件事過后,我們成婚吧!你什么時候想生孩子都成,不想生也可以……一切隨你!”
“你……你……”她不知該怎樣拒絕。
“黎兒,我想天天看見你,天天跟你膩歪!”
蘇黎這下真的捂臉了,這哪里像是從一個王爺口中說出來的,這虎狼之詞太過直白了。
“你這都是從哪里學來的?”
風澤挑眉:“畫本子中看的……”
蘇黎:畫本子誤人!
見她沒有反對,風澤眼中全是驚喜之色,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她極其無語。
“方才洞中的事情大家并不知曉,以為我們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與你名聲有損,反正遲早都要成婚,那就宜早不宜遲!”
“這句話怎么從哪里聽過?不過好像有些不對!”
風澤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沒有不對,就這么決定了!”
“停停停!眼下問題先解決了再說!”
“如今皇帝已經(jīng)不上早朝,沉迷于男女歡愛,一切事物都交于國師處理,云國岌岌可危!本王與母后已達成共識,輔佐太子繼位!”
蘇黎下意識問出:“國師?什么國師?”腦中什么一掃而過,卻沒有抓住。
“一個老道,頗受皇帝信任!”
“直接將他殺了不就成了?”
風澤搖頭,“他會陣法,無人能靠近!”
蘇黎恍然大悟:“所以你請于掌柜前來?”
風澤贊賞的看了她一眼:“不錯,這老道必須誅殺!”
“那皇帝呢?”
“皇帝碌碌無為,且擅長偽裝,但終歸是皇子,母后想將其圈禁!”
兩人還在這邊商量。
皇帝卻大汗淋漓,懷中的蔣溪悅快暈厥過去了。
“皇上,您今日怎么這般威武?”
皇帝憐愛的撩開她汗?jié)竦念^發(fā),“愛妃像是一塊寶玉,讓朕忍不住探索!”
蔣溪悅攬住他的脖頸,嘴巴微張,眼神迷離。
“愛妃,朕喜歡你主動一點……”
茶公公在門外煎熬極了,他都不敢相信這些污穢之詞是出自皇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轟隆隆!”秋雨綿綿,伴隨著滴滴答答的雨聲,屋內(nèi)的二人愈發(fā)張揚,聲音一聲蓋過一聲。
貴妃前來,見房門緊閉,耳朵微動,里邊男女嬉笑的聲音很是刺耳,她雙手緊握,轉(zhuǎn)身就走。
內(nèi)心失望不已:狗男人,老娘不伺候了。
雙手一拍,一黑影閃現(xiàn),“樓主,有何吩咐?”
“昭妃為何還活著?”
“有高手保護,我們無法靠近!”
“嘭”貴妃一掌拍在桌子上,頓時四分五裂。
黑衣連忙半跪,心想自己今日估計難逃一死。
“抬起頭來!”
黑衣眼神中的驚恐被貴妃逮了個正著。
“脫衣服!”
黑衣懵了,脫衣服作甚?外面那么大的雨,這是想將自己凍死?
“脫……”貴妃仰臥在榻上,勾了勾手指。
他頓時明白過來,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將衣服都脫了,露出健壯的肌肉。
貴妃看了看他下身,莞爾一笑,“今日拿出你的本事,日后你就是我貼身護衛(wèi)。”
黑衣有些小心翼翼的脫掉她的鞋子,冷不丁被踢了一腳。
“這么小心翼翼的作甚?外面雷雨交加,沒人會聽到聲音。”
黑衣大著膽子靠近,“樓主,您真美!”
“叫我蕊兒……”
“蕊兒,我真的可以嗎?”說著手變得不安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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