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慕婉辭的話,齊楓沉默了良久。
他將慕婉辭松了開來,自己坐在了沙發上。
慕婉辭整了整衣領口,“齊楓哥哥,你是不是對我特別愧疚?”
齊楓看著慕婉辭,慕婉辭忽閃著大眼睛看著齊楓。
“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就原諒你了。”
上一世。
慕婉辭就特想當齊楓的姐姐。
奈何,在床上她永遠是妹妹。
“真的?”齊楓問。
“嗯!”慕婉辭滿臉的迫不及待。
“姐……”
齊楓剛叫出一個字,就覺得特別別扭。
不過,也是無奈地叫了一聲,“姐姐,這樣行了吧?”
慕婉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嫌棄的說,“好肉麻,算了,還是我叫你哥哥吧!”
“是不是特別想念你十八歲的妹妹?”
慕婉辭趴在了齊楓身上,在他耳邊問。
如果帶著記憶回來,慕婉辭可不止十八歲。
齊楓給了慕婉辭一個苦笑。
慕婉辭咯咯笑了起來,“行了,瞧你那副樣子,知道錯了就好,知錯就改,就還是我的好哥哥。”
齊楓繼續苦笑。
“想不想要獎勵?”慕婉辭瞇著眼睛問。
“什么獎勵?”齊楓不解。
慕婉辭笑著,左手比了個圈,右手比了個圓。
“十八歲的,想不?”她問。
齊楓深呼了一口氣。
以他對慕婉辭的了解,自己但凡說一個想字,一巴掌就過來了。
“不想。”齊楓堅定不移。
“真不想?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而且,現在這具身子,還是個雛呢,你真不想?”
慕婉辭繼續問。
“想……”
“去死!”
砰!!
慕婉辭一拳轟了過來。
她揉了揉拳頭,給了齊楓一個白眼,起身朝外面走去。
“我都說了不想了。”齊楓揉了揉臉。
“等你把齊家經營好了,下次再見面,我就給你。”慕婉辭回過頭,很認真的和齊楓說了一句。
上一世,她就一直在勸齊楓,一直在試圖改變他。
她沒能做到。
這一世,也許是看到了他的改變。
齊楓爬了起來。
……
樓下。
二姨已經等著了,慕星和許立也都在。
齊楓和慕婉辭從樓上下來。
蕭云開口道,“小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以后這齊家,可都是看你的臉色了,別給你爸丟人。”
齊楓看著蕭云,笑道,“二姨,你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
蕭云也沒說什么,“婉辭,我們走吧。”
“嗯!”
慕婉辭應了一聲。
夏若初沖慕婉辭揮了揮手,“婉辭,拜拜。”
“拜拜,姐姐。”
慕婉辭沖眾人揮揮手,跟著二姨離開了。
她們走后,齊楓和許立幾人在齊家喝了會兒茶,聊了一些事情。
隨后,許立和慕星等人回了南山,沈巖則留了下來。
最近齊家還有些事情要做,齊楓并沒打算回去。
何落云、夏若初、蘇南芷三女也沒走,想在這陪齊楓幾天。
齊楓讓沈巖派人去找齊康華。
齊家的大事,也基本已經定型。
……
晚上。
齊家樓上,齊楓的房間里。
何落云、蘇南芷、夏若初都去洗了個澡。
蘇南芷坐在床頭,夏若初攏著自己的頭發坐在床邊,說道,“還是齊家的大床睡著舒服,坐上去感覺就不一樣。”
蘇南芷笑道,“若初姐姐,我上次睡在這,感覺可香了。”
“是呀,我家的乖妹妹,但是姐姐覺得還是你最香了,給姐姐聞聞。”
“若初姐姐,你聞哪呢?”蘇南芷臉蛋通紅。
何落云從一邊走了過來。
看著床上的兩女,何落云笑道,“若初,南芷臉皮薄,你又老喜歡逗她。”
蘇南芷哼了哼,“就是就是。”
夏若初將蘇南芷松開,整了整自己的頭發,“反正我今天晚上要睡個好覺,累死我了。”
“睡不成了。”蘇南芷努嘴說。
“咋?”夏若初一陣疑惑。
蘇南芷指了指門口。
夏若初回頭看了一眼,齊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外,正看著她們幾個。
齊楓的眼神就跟餓狼一樣。
夏若初拍了拍額頭,“我把這茬給忘了……”
……
春去秋來,秋霜冬至。
這天是立冬。
這已經是老太爺下葬后的第四天了。
這幾天,蘇南芷、夏若初、何落云把齊家上下玩了一個遍。
當然,齊楓也把她們玩了一個遍。
這一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
老太爺不在了,齊家真正意義上成為了齊楓的。
所以,對于蘇南芷、夏若初、何落云而言,這里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樣。
除了對爺爺有些遺憾之外,但很快的,她們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仿佛這里的一切,都在擁抱著她們一樣。
這天一早。
在齊家玩了幾天的三女就準備回南山了。
齊楓則沒有跟她們一起回去。
他還要去找一個人。
……
轉眼間又是三天過去。
南省。
一個叫華縣的地方。
街道上,傳來了隆隆的鞭炮聲。
一家店鋪的門外,擺放著許許多多的花籃。
一群人圍在門口,拉開了牌匾。
【陳氏武館】
“各位華縣的父老鄉親,我們陳氏武館今天正式開業,凡是今天到場的,都可以免費體驗我們三節課程!”
“本武館,主打搏擊、拳法,專門針對青少年開辦的,讓您的孩子擁有一個美好的童年。”
“偷偷告訴大家,我們武館有一位教練,是曾經的女子特種部隊服役的,身法絕對好。”
武館門外,一名男子吆喝著。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陳氏武館。
有不少人走了進去,在里面參觀了起來。
“二姐,今天人還蠻多的嘛,這么多咨詢報名的。”
一個高挑的女人有些興奮,開口沖另外一名女人說了一聲。
兩女相視一笑。
陳文希開口道,“咨詢報名的人跟我來,想要體驗課程的,去找我們這位陳教練登記,大家排好隊!”
人群竄動。
女人坐在桌子上,拿著筆做著記錄。
“我家的孩子名叫李一墨,今年六歲,想要體驗一下課程。”
“還有我,我家的是個女孩兒,八歲了……”
人排著長長的隊伍。
她做著登記。
就在這時,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我也要體驗課程,我今年十九歲,你們收嗎?”
女人猛地抬起頭。
面前站著的男人在沖她笑。
她身體一顫,眼神中,帶著幾分冷漠。
“你怎么來了?”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