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兮的話讓何落云和蘇南芷相視一眼。
兩女也愣住了。
她說的爸爸是齊源呀。
不是齊楓。
……
“陸姨你……”
蘇南芷指著陸漫兮。
好下頭。
她都覺得有點懵了。
何落云這時候噗嗤笑了出來,彎腰笑得很響。
陸漫兮抱著沐雨,一邊一陣奇怪的看著兩女。
“我有說錯什么話嗎?”陸漫兮覺得莫名其妙。
“陸姨,姐姐說的爸爸不是齊楓,是齊源。”蘇南芷解釋。
“啊?”
瞬間,陸漫兮將沐雨放了下來,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都是夏若初那個死丫頭,爸爸長爸爸短把她給帶偏了。
蘇南芷也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陸漫兮咬了咬牙,罵道,“笑什么笑?還不是你們幾個。”
“陸姨是你自己以為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啊。”蘇南芷努著小嘴。
“你再說……”陸漫兮指著蘇南芷。
“陸姨,你該不會也……”
“后面的話你要敢說出來,看我不打死你。”陸漫兮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蘇南芷連忙捂住小嘴。
“一天天的,沒一個正經的,尤其是夏若初。”陸漫兮氣急敗壞,她發現自己都被這幾個女孩兒帶溝里了。
正在氣頭上,偏偏蘇南芷又助攻了一把,“葉子姐姐也叫過好多次呢。”
“蘇南芷你給我站住。”
“臭丫頭,看我不把你屁股打兩半。”陸漫兮朝蘇南芷追了過去。
“陸姨,屁股本來就是兩半的呀。”
“姐姐救我。”蘇南芷躲在了何落云身后。
何落云笑了好一會兒,這才止住笑容。
何落云道,“好了陸姨,吃早飯吧。”
陸漫兮還不忘瞪蘇南芷一眼,“死妮子,下次再敢亂說看我不打哭你。”
陸漫兮收回暴躁,又將沐雨抱了起來,“沐雨乖,可別學你媽媽,壞的不得了。”
說完,又轉頭問何落云,“對了落云,齊源回來干什么呢?”
“不知道,他找了本爺爺留的書就走了,在家就待了一會兒。”何落云如是回道。
“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怎么跑回來了?”
“算了,不管他了,餓扁我了,吃飯。”陸漫兮拋去了雜念。
何落云笑著回了廚房。
不一會兒,三女坐在餐桌旁吃起了早飯。
……
盤龍山莊。
今天一大早,齊楓等人又在山莊里開會。
陳玲、夏若初、陳文希三個女人坐在桌子上,都雙臂抱懷交織著**。
康陽、慕星、許立、李奇等在地上盤腿坐著。
慕星道,“昨天晚上線人聯絡好了,剛剛已經出發去了袁大同那里,如果要談的話,齊楓你要做好準備。”
許立道,“媽的,老子就沒干過這么憋屈的生意。明明談對我們沒有半點好處,還得跟他談。“
康陽說道,“許立,我們現在連沈巖的具體位置都無法確定,就算打也不能盲目的去打呀。”
“你性子太急了,稍稍壓壓火。”
齊楓在地上坐著沒說話。
他一直研究著袁大同的園區結構圖。
從昨天開始,齊楓把整個園區都記在了腦子里。
但這個時候,夏若初開口了,“昨天晚上大姐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一個叫張四方的人去了齊家。”
“張四方?”許立抬起頭。
其他人也都是一陣好奇。
齊楓也看向了夏若初。
夏若初雙腳落地站了起來,“大姐說,這個張四方是他的大學同學,當初一直在追求大姐。”
“張四方天賦很高,后來突然消失了。”
“昨天晚上,他說齊楓不是袁大同的對手,還說齊家要亂,讓大姐跟他走。”
聽到這句話,幾人相視了一眼。
許立轉過頭,“慕星,查一下這個張四方的資料。”
慕星正要過去,李奇道,“不用查了,我手下有個人認識他。”
幾人又看向了李奇。
李奇喊道,“利刃,你進來一下。”
幾人疑惑的看向門外。
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男子身上。
這男子一身肌肉,從氣勢上來看就不是一般人。
陳玲則上下將他打量了一遍,皺了皺眉。
……
“給你們介紹一下。”
“這位是利刃,我手下的一個兄弟。”
“之前,利刃在外面做事,昨天晚上我剛把他給調回來。”
“利刃,你來說一下這個張四方。”李奇示意道。
利刃點點頭。
他首先看向齊楓,“齊少,張四方,外名叫歸德蒙,這小子是個人才,不,應該說是個天縱奇才。”
“他是袁大同的軍師,知道嗎?袁大同能有今天,全靠歸德蒙出謀劃策。”
“當年,袁大同差點死在羅森手上,就是這小子用了一招捕風捉影,愣是把袁大同從羅森手上救了下來。”
利刃一頓。
他繼續道,“今天如果和袁大同談判,這個歸德蒙一定會出現,所以說,要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
齊楓摸了摸下巴,“這么厲害?身手怎么樣?”
利刃指向了陳玲,“跟她不相上下,而且,實實在在是戰場上出來,能文能武,文武雙全。”
“不然,我也不會說他是天縱之才。”
“扯淡吧你?”許立罵了一句。
“這小子有這么強?”許立不信。
利刃也不客氣,“許少,你在他手上,不出三個回合,他能打死你,赤手空拳的打死你。”
“臥槽!”許立后退兩步。
“我老公不驚嚇,你別嚇他。”陳玲瞪了利刃一眼。
“總之,要小心為妙。”利刃道。
齊楓沒說話。
李奇說道,“齊少,從現在開始,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把利刃交給你。利刃,你保護好齊少。”
“明白。”利刃回道。
齊楓站了起來,又看了利刃一眼。
不過他沒說話,邁步走了出去。
陳玲雙臂抱懷來到了利刃面前。
她又掃了一眼利刃。
接著,陳玲作勢往利刃的褲襠里踢去。
利刃沒有任何反應。
陳玲自然是不可能踢上去的,將腳收了回來。
她沖利刃道,“你連自己的蛋都不護,還能護住我老公?搞笑。”
陳玲翻了個白眼。
但嘴上這么說,心里已經知道這個利刃,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