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怪不好意思的。
利用了季牧野。
他喜歡的是小孟同志,她強吻了他,他心情肯定非常不好吧。
只是她身上都濕透了,很難受,她進了另一間房去洗澡換衣。
季牧野打開花灑,開了冷水,胸口起伏得厲害,身上更是燙得難受。
再這么繼續下去,他裝不好了,也可能隱藏不住。
身體的反應好明顯。
外邊。
霍硯深突然要倒下去。
蕭時墨扶住他,霍硯深昏倒在蕭時墨懷里。
蕭時墨只能叫救護車送霍硯深去醫院,又跟酒方的安保隊長溝通,讓他們撤了報案。
救護車過來,蕭時墨陪同去醫院,問許染要不要一起?
“我干嘛要一起,我巴不得他快點死了,狗男人,裝什么深情,早去干什么了。”
蕭時墨沒有勉強許染,他跟著救護車走了。
許染現在也不清楚喬熹和季牧野是什么情況,方才她也看到他們在親吻。
熹熹那么漂亮,又嬌又軟的,萬一把季牧野給掰正了呢。
這會兒不敢去敲門打擾。
喬熹換好衣服出來,到季牧野的房間,還能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他還沒洗好?
喬熹只好到客廳里去等著。
想到方才給余薇發了消息,余薇沒叫走霍硯深。
她心里隱隱明白了一些事情。
霍硯深方才的情緒失控,她都看在眼里。
這次,她要跟季牧野拍婚紗,然后回去辦婚禮,如果霍硯深總是這樣糾纏,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拍好婚紗照。
她還是需要再想想辦法才行。
余薇弄不走霍硯深,那就還有一個人,她姐姐。
喬熹并不想讓喬家知道她跟霍硯深之間的糾葛。
要怎么樣讓姐姐知道這件事呢?
姐姐最討厭霍硯深,是絕對不會讓霍硯深糾纏她的。
喬熹點開發給喬薇的那張照片,想了想,發了一個朋友圈。
反正拍的是她和季牧野的自拍照,后面的霍硯深還是有點模糊,但熟悉他的人,一定能認得出來。
她還想順利結婚,成為光明正大的季太太。
想要徹底斷了霍硯深的糾纏,那就要讓他知道,她懷孕了季牧野的孩子。
好在,上次的流產單,只有一個孩子,就是擔心將來懷孕的事被他知道,他會產生懷疑。
朋友圈發出去后,喬微看到了。
點開圖片,見喬熹和季牧野那么甜蜜,她很替喬熹開心。
不過,仔細看的時候,發現照片后面有個不算清晰的人影。
霍硯深?!
喬微瞬間握緊了手機。
喬家工地出事,喬熹認為是霍硯深搞的鬼。
然后她親眼撞見霍硯深在強吻喬熹,這才設計了后面的舉報事件,喬熹誤會是霍硯深所為,更討厭霍硯深。
霍硯深那個人,會玩女人,又精明。
她家熹熹單純乖巧,絕對不是霍硯深的對手,她才想方設法讓喬熹對霍硯深的印象差點極點。
如此,喬熹就不會進入霍硯深的陷阱。
但霍硯深真正看上的人就是喬熹,那種來自一個人內心深處的吸引力,是很恐怖的。
霍硯深平時不會那么無聊到去看別人拍婚紗照。
而且喬熹跟季牧野結婚的消息還沒公開,請帖也沒有發,霍硯深居然都知道他們出去拍婚紗照了。
這不,他都追到了馬爾代夫。
喬微心中不好的預感愈發明顯。
她得想想辦法。
喬熹在客廳里等了好久,季牧野才從里面出來。
喬熹立刻起身,走到季牧野跟前。
“牧野哥……”喬熹真是特別的不好意思,“我剛剛……”
“剛剛強吻了我。”
季牧野跟上次一樣,接她話,接的很快。
上次是說她剛剛叫了他老公。
想到這里,喬熹的臉都紅透了。
她垂眸,難為情的說:“你會不會介意?如果你介意的話,我下次……”
季牧野突然扣住喬熹的腰,將她往懷里一拉。
兩人的身體緊挨在一起。
季牧野身上炙熱的體溫,都燙到了喬熹。
喬熹抬起頭,季牧野低頭吻住她。
喬熹瞪大了眼睛。
不過,季牧野的吻沒有持續太久。
他松開她,輕笑,“我也強吻你一次,扯平了,別自責,我之前說過的,我是你老公,你遇到困難,需要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男人。
霍硯深說的那些話好氣人,他都沒有多問一句。
喬熹不想季牧野這么吃虧,說:“我跟霍硯深……”
季牧野打斷了她的話,“你和他是男女之間正常戀愛的分手,是過去式,我能理解,看得出來,你是在極力跟他撇清關系,是他在糾纏不休。”
季牧野摸到喬熹的手,指尖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握,“我們是夫妻,只要我們夫妻同心,他破壞不了我們。”
季牧野掌心的溫度和力量,給了喬熹很大的信心。
“我會好好捍衛我們的婚姻,不給他破壞的機會,牧野哥,我這輩子都當你的太太。”
喬熹不止一次這樣承諾過。
季牧野的心尖發顫。
他能感受到喬熹的決心,能感覺到她說的這些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嗯,我也是,只要你愿意,我當你一輩子的丈夫,一輩子的依靠。”
喬熹的鼻頭酸澀,不受控制地鉆進季牧野的懷里。
他的胸膛堅硬得如同銅墻鐵壁,有他在,她覺得她很安全,很有力量。
這時,喬熹的手機響了。
她從季牧野懷里出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季牧野,“我姐姐打來的,我接下電話。”
“嗯。”
喬熹按了接聽。
“姐姐。”
“熹熹,我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你跟牧野看起來好甜,我都有點磕上了,我之前還擔心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現在看來,你們的感情真的很不錯。”
“牧野哥很好,我們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喬微頓了頓,低著嗓音,“不過我看到你發的自拍照里面,好像霍硯深在后面。”
提到霍硯深,恰好合了喬熹的意。
余薇沒本事把霍硯深支走,還得是她姐姐才行。
都說白月光的殺傷力最大。
喬熹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