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深把入住名單都檢查了一遍,總算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他查看了房號,起身離開了房間。
沒過多久,霍硯深在一間房門口駐了足,他抬手按了門鈴。
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霍硯深看到了一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
霍硯遲一把將霍硯深拽進了房間,“你怎么找到這兒了?”
“你別管我怎么找到這兒了,你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不管,讓我幫你管,你在外面逍遙快活?”
“不是跟你說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的事情處理完了,我自會回去。”
霍硯深朝霍硯遲張開了雙臂,霍硯遲抱住他,用力拍拍他的后背,“阿硯,辛苦你了。”
霍硯深此番來南城,主要目的是為了找霍硯遲,既然見到了人,他該是要回去的,但是他又在南城遇見了喬熹,因此,暫時不想那么快回去。
霍硯深沒他大哥這里逗留太久,把該聊的事情聊完之后,他又回到了喬熹所住的酒店。
那邊的房間他沒有退,如此,更不想退了。
喬熹沐浴出來,季牧野已經躺到床上了。
他從衣柜里多要了一床被子,他蓋著他的一床,旁邊還有一床被子整整齊齊地擺放著。
喬熹坐到床邊,說:“牧野哥,我剛剛下樓去買牛奶,又碰見了霍硯深,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跟我們跟得這么緊?”
難怪喬熹要跟他住一起,原來是霍硯深又追過來了。
“熹熹,別擔心,我們都結婚了,他不能拿你怎么樣,明天開始,我們一直在一起。”
喬熹點點頭,“很晚了,我們休息吧。”
這次出門,季牧野專門準備了小夜燈。
房間的燈都熄了,但季牧野床頭這點的小夜燈還在亮著。
喬熹見房間里還有光,便對季牧野說:“牧野哥,把夜燈關了吧。”
霍硯深能從她怕黑這件事情上聯系想那天晚上她播放錄音的紕漏,她不想讓怕黑這件事再成為了她的障礙。
“熹熹,你不是怕黑嗎?”
季牧野關切地望著他。
喬熹從她的被子里伸出手,伸到季牧野的被子里,摸到季牧野的手,緊緊地握著,“牧野哥,你幫幫我,我想克服這個問題。”
季牧野索性掀開被子,“你到我懷里睡,我抱著你,陪你說話,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喬熹原本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但季牧野對女人沒什么興趣,應該不礙事。
喬熹鉆到季牧野的懷里。
季牧野給她最多的感覺就是安全。
可能是他對她的幫助很多,也可能因為他是軍人。
依偎在季牧野的懷里,對喬熹來說,還是安心許多。
季牧野并沒有著急關燈,而是陪喬熹說話。
漸漸地,喬熹似睡非睡的時候,季牧野才關了燈。
季牧野突然覺得,霍硯深跟著也是好事,越跟,喬熹越愿意靠近他。
霍硯深最多也只能跟著,他和喬熹畢竟結婚了,而喬熹看起來,很不愿意跟霍硯深有過多的糾葛。
這些,季牧野都能感覺得到,他也相信喬熹是那種當斷則斷的人。
從實際行動上,喬熹也表達得一清二楚。
自打喬熹決定跟他結婚,從來沒有猶豫過,一直都是堅定不移的態度。
所以,他相信她。
但愿他們的未來會越來越好。
翌日,他們準備去雪山游玩,早上在酒店用早餐。
霍硯深很早便去了餐廳,果然等到了喬熹和季牧野。
霍硯深在人群中異常顯眼,喬熹和季牧野進入餐廳便看到了他。
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喬熹就想回避。
但她想到昨天晚上季牧野說的話,他不能拿她怎么樣,而且季牧野也陪在她的身邊。
她有了新的生活,已為人妻,霍硯深最多是趁她一個人的時候,跟她說說話,該擔驚受怕的人是他。
畢竟他再糾纏她,有違倫理道理,而且她現在還有一個身份,是軍嫂,他再搗亂,還犯罪。
他們之前所有的問題她都解決了,她還有什么好回避的,喬熹坦然地挽起季牧野的胳膊,走到取餐區。
酒店的早餐是自助式的,喬熹故意撒嬌,“老公,我想吃這個。”
季牧野端著餐盤,按喬熹指著的食物,往餐盤里裝。
“還要雞蛋。”
“嗯。”
“還要牛奶……”
喬熹自己都不拿盤子,把拿早餐的任務都交給了季牧野。
季牧野把她要吃的,裝好之后,選了一處位置坐了下來。
喬熹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她笑著對季牧野說:“老公,你快去挑你愛吃的,我等你一起。”
“好。”
季牧野去取餐,喬熹的視線纏纏綿綿地都落在季牧野的身上,這讓坐在不遠處用餐的霍硯深,臉色愈發的難看。
早早取好的餐放在眼前,連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喬熹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跟別的男人如膠似漆。
待季牧野回來,直接坐到喬熹旁邊的位置上,吃飯的時候,有說有笑,還相互投喂,活脫脫一對親密無間的新婚燕爾。
季牧野知道霍硯深在場,對于喬熹的親昵,除了受用,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一頓早飯,他們吃得心情愉悅,霍硯深則是食不下咽。
用完餐,季牧野寵溺地擦著喬熹的嘴唇,之后,把餐盤疊整齊,牽手離開。
他們直接去了一樓,早上預訂好的車子,已經在酒店門口候著了。
霍硯深尾隨著他們出來,讓林秘書開著跟著。
林秘書剛剛都有看到喬熹。
他真是不理解自家Boss,這是打算要當小三嗎?
喬熹上了車后,對季牧野說:“牧野哥,你剛剛配合得真好。”
季牧野眼中盡是寵溺地笑意,“如果哪里表現得不好,你提醒我。”
“我覺得很好了,還別說,你很有演繹天賦。”
哪里是有演繹天賦,不過是真情出演罷了。
兩人在車內聊得挺開心,孰不知霍硯深跟在后面。
林秘書自從去了江城,馬不停蹄地跟著霍硯深東奔西走,把他都給累壞了,心里更是有諸多疑問。
終于是忍不住了,他問:“霍總,喬秘書都結婚了,咱們為什么要跟著她,我覺得我們這樣,行為好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