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正在失神的時候,霍硯深突然松開了她的手,接著,她差點尖叫出聲,被霍硯深封住了唇。
霍硯深是出了名的風流貴公子,技術(shù)堪稱一流,喬熹跟他同居了兩年,他最是了解她的身體。
喬熹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羞愧難當,卻還在她耳邊低喃,“我們在一起兩年了,離開了我,以后誰來滿足你,小妖精……”
惡劣下流的言辭,可因為是從霍硯深的口中說出來的,還是帶著股優(yōu)雅的撩人。
他與生俱來的矜貴和骨子里透露出來的高高在上,讓他不可能在這里跟喬熹持續(xù)太久,把她攪成一汪春泥后,他溫熱的掌托著她的臀,將她騰空抱起。
喬熹癱軟在他懷中,卻還是用盡力氣捶了他的胸口,“放我下來!”
“別鬧。”
男人很耐心的地哄著,“我知道你介意視頻的事,我不否認,兩年前遇見你的時候,卻是這么想的,可我后來改變主意了,我怎么舍得把你的視頻給他人看,嗯?”
喬熹的心尖更加刺痛,她以前可能是太好哄,太乖,他才會這么蒼白無力的解釋,想要一筆帶過那日她聽到那個不堪入耳的話。
“熹熹不生氣,你想讓我怎么賠罪都可以。”
霍硯深還貼在她的臉頰旁邊,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你不是說想拍我嗎?東西準備好了,給你拍,我可以把同樣的把柄給你,這樣,能扯平嗎?”
他是男人。
她是女人。
男人拍了這樣的視頻,真被曝了出去,別人會覺得他風流,有能耐。
可女人在這方面是先天的弱者,泄露出去,外人只會認為女人不自重,浪蕩。
怎么扯得平?
但,不拍白不拍!
也許將來能派上用場。
“你說我想讓你怎么賠罪,你都會怎么賠罪嗎?”
“只要熹熹高興,甘愿奉陪。”
喬熹一本正經(jīng)地說:“可我不相信你,你答應我不糾纏,給我時間冷靜,你又三番五次過來找我,讓我怎么相信你?”
“蕭時墨和許染就在我房間隔壁,如果我說話不算數(shù),你可以隨時叫許染過來給你幫忙,你不信我,能信她吧?”
喬熹不再說話,霍硯深抱著她上了車。
坐上副駕駛,喬熹一眼看到霍硯深儀盤臺上放著與姐姐辦公室同款機車擺件。
他時常在國外出差,這邊有車很正常。
她在國外,他的車里沒放。
所以,他國外的車里,一直都放著這件的擺件?
她知道他曾經(jīng)追求過姐姐,他現(xiàn)在連隱瞞都不愿意隱瞞了。
這都不算什么。
關鍵是他還跟別人領證了。
喬熹真的難以想象,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玩她,真的很有意思嗎?
霍硯深進來,他氣場強大,車內(nèi)瞬間布滿他的氣息。
他從儲物盒里,拿出濕紙巾,動作優(yōu)雅的擦拭他的手指。
修長干凈的指頭,堪稱完美。
這樣的動作,不免讓喬熹想到方才他……
羞憤得臉頰全都紅了。
啟動車子后,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牽起喬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這都是他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
以前這樣,喬熹會覺得他們感情濃烈,深厚。
如今,這些又算什么?
全都是虛假的泡沫。
抵達酒店,霍硯深邀她一起沐浴。
喬熹拒絕了,讓他先去洗。
霍硯深沒有為難她,說:“東西都在行李箱里,你自己選,我先去洗。”
喬熹打開行李箱的時候,目瞪口呆。
他真的準備了……
這次換成了男士的。
性感胸鏈,男仆戰(zhàn)袍,小皮鞭……
真的是為了哄她繼續(xù)訂婚,下足了血本。
他沐浴出來,見喬熹盯著行李箱的東西發(fā)呆。
他邁步走到她身邊,喬熹抬起頭,霍硯深腰間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結(jié)實緊致的肌肉紋理線條,仿佛是上天刻意雕琢的,完美無瑕。
“喜歡那個?我穿給你看,嗯?”
溫潤好聽嗓音,帶著溫柔的寵溺。
喬熹的心臟抽痛。
令人著迷的一切一切,都那么的誘惑。
可偏偏他毀掉了她信奉的真情。
她不能沉迷。
愛也清醒。
痛,也得清醒。
喬熹用指尖勾起性感的胸鏈,“這個……”
“你幫我?”
狹長的眸,帶著令人沉淪的深情蠱惑。
讓人很難分辨,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喬熹起身,掂著腳尖,將胸鏈套在霍硯深的脖子上,再穿過他的胳膊,從他身后扣了起來。
兩個隔的很近。
她聽到他喉結(jié)滾動的聲音。
扣好之后,喬熹松開他。
果然是天子驕子,胸鏈上身,帶來極大的視覺沖擊力,喬熹的臉都燙了。
她承認,她對霍硯深的身體,沒什么抵抗力。
但她仍然清醒,清亮的眸子帶著股魅惑的勁,“會勾引嗎?”
霍硯深輕笑,“當然……”
男人扯開腰間的浴巾。
喬熹拿出手機,直接懟住他的全身。
霍硯深并沒拒絕她的拍攝,甚至還會主動問她,需要她怎么做?
喬熹勉強拍了一段,聲線略顯慌張,“我去洗。”
“給你準備了衣服。”
霍硯深拿起旁邊的袋子,遞給了她。
喬熹走了浴室,打開袋子,很正經(jīng)的一套純綿舒適睡衣。
她以為是以前那種不堪入目的衣物。
心有些凌亂。
身體粘膩的難受,她趕緊去了放了水,沐浴出來的她,皮膚被水汽蒸騰得紅潤細膩。
霍硯深倚在床上,胸鏈在燈光下,折射著迷人的光芒。
“還拍嗎?”
“拍啊,你都拍了多少條,我才拍多少條?”
她又不是會不導演,她可導演過動畫,現(xiàn)在只不過是把動畫換成真人。
“那……繼續(xù)?”
“演員請換裝。”
喬熹把男仆戰(zhàn)袍拿起來,朝霍硯深甩去,剛好砸在他臉上,他漫不經(jīng)心的拿下來,嗓音慵懶中夾雜著絲絲**,“還要你幫我。”
如同一個迷人的妖精。
當然,他以前在床上也會這樣。
所以,喬熹才會一再沉淪,認為那樣高高在上的他,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才是這樣的呈現(xiàn),他對她是與眾不同的。
也許,他在別的女人床上,也是如此。
“乖,自己換。”
喬熹已經(jīng)在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