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是鎧甲聯(lián)盟的總監(jiān),德高望重,跟一個毛頭小子較勁。
安天心中已有猜測,應該是自己的女兒教給顧天的戰(zhàn)斗術。
安長柔從小就飽覽群書,自身的戰(zhàn)斗能力也是非常逆天,拿出來一些交給顧天也是說的過去的。
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什么好東西都往外面?zhèn)鳌?/p>
“對了,總監(jiān),先前你要見我,我現(xiàn)在也來了,事情也做了,我是不是可以提一下我的意見了?”
顧天聲音洪亮,一點也不感到拘謹,隨手拉過一張凳子,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安天盯著面前的顧天,肺都快氣炸了,他用筆使勁的敲了敲桌子,沒好氣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顧天一臉笑嘻嘻的說:“總監(jiān),我想讓你開個鎧甲聯(lián)盟的通行證,讓我在鎧甲聯(lián)盟做事情方便一點!”
“哼,現(xiàn)在知道求我了!”
安天冷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悠然蹺起二郎腿,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擺出一副神氣十足的架勢。
顧天看著安天的這副樣子,突然覺得自己當初還是心軟了,應該下重手的,一秒鐘十八拳,絕對會讓他老實,服服帖帖的。
“總監(jiān),如果你不開證明的話,那我只有跑到安長柔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你如何逼迫,如何毆打我的事情!”
“你把我關在小黑屋里面,盡情的恐嚇我,你的所做行為,已經(jīng)給我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彌補的創(chuàng)傷!”
說著,顧天還捂著胸口,做出了一副受傷不輕的樣子。
安天被顧天這句話氣得七竅生煙,什么叫我毆打你?
明明是毆打我好吧,還留下了心理創(chuàng)傷,你真他媽會編!
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安長柔這是從哪里找到的真神,帶回鎧甲聯(lián)盟不是存心在氣他嗎?心臟病,高血壓都快給被他弄出來了。
安天氣得將手中的鉛筆折斷,低聲說:“你一個大男人,堂堂的八尺男兒,去尋找一個女人幫助,不覺得很丟人嗎?”
顧天舔了舔嘴唇,挺起胸膛,傲氣的說著:“吃軟飯也是一種實力,又香又甜又可口,你看你就沒有本事吃得到!”
“他媽的,沒骨氣的玩意兒!”
“老丈人,你看,你又急!”
“我草!”
安天忍不住又飆出來兩句臟話,在他心中,顧天的罪狀又多出來一條。
不僅目無尊長,毆打老人,而且還是個軟蛋,這些罪名加起來,足夠讓他千刀萬剮。
他都有點崩潰了,今天說的臟話都快趕得上他前半生的總和了!
安長柔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這個混賬東西就沒有一點優(yōu)點。
他雙手捂著臉,感覺這個女婿就是專門來克自己的。
“行吧,我給,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算你狠!”
安天極不情愿地從抽屜里面拿出了鎧甲聯(lián)盟通行證,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他下筆的力道格外重,恨不得在通行證上戳兩個窟窿。
寫完后,安天一把將通行證扔在桌上,怨氣沖天地說道:“拿去,趕緊給我滾蛋,看見你我就來氣!”
顧天拿起通行證,仔細端詳了一番,確認無誤后,揣進兜里。
“謝啦,老丈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以后有機會,我絕對會少氣你的!”
安天一聽,眼睛瞪大,單手猛地一拍桌子,罵道:“你這說的什么鬼話?什么叫少氣我?合著你以后還打算繼續(xù)氣我不成?”
顧天沒有回話,拉開大門一溜煙就離開辦公室。
等到顧天離開之后,安天失落的腌搭起來,心中郁悶難以消除,這簡直是他一生的滑鐵盧。
煩,真的是煩!
就在這時,辦公室內(nèi),那原本平整光滑、嚴絲合縫的墻壁,出現(xiàn)了一道細微裂痕。
緊接著,裂痕勾勒出一道門的形狀,伴隨著一陣沉悶的“咔咔”聲,門由內(nèi)向外打開,一道身穿白大褂的人從中走出。
"哈哈哈,老安,沒想到有這一天,被自己的女婿打了,我可是開了眼界了!”
“沒想到小安的眼神這么好,能在萬千人海中找到如此有潛力的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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