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淵!”我被他嚇了一跳,伸手扶住他不受控制往前撲倒的身體。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涌了上來,他比我長得好也重很多,往前這么一下直接把我也給帶倒了,而且他身上全都是血,那綢緞般的墨發(fā)也變得臟兮兮的,整個人就跟是從血池里撈出來的一樣。
我抱著他,聲音有一絲顫抖:“君離淵你怎么了?你說句話啊...”
“他沒事的,小姑娘,本公主現(xiàn)在問題有點大...”旁邊傳來喘著粗氣說話的聲音。
我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鮫綾公主蹲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額頭上全都是細(xì)密的汗珠,而她的一條魚尾也已經(jīng)變成了人腿。
察覺到我在看她,鮫綾公主瞬間委屈,道:“他真的沒事,饕餮沒那么容易死,但我這條魚不一樣,外面那么熱的天,我?guī)е宦汾s回來,我都快被曬成魚干了!”
我:?
君離淵怎么會是鮫綾公主帶回來的?
他之前也沒跟我說過啊。
不過現(xiàn)在這些不是重點,我趕緊把這兩位拉了進(jìn)去。
君離淵的院子特別大,整得跟皇宮似的,三進(jìn)三出的大規(guī)格,自然是有露天的溫泉池子,而這溫泉池子還有療傷的作用。
鮫綾公主一進(jìn)溫泉池子,那雙腿就變成了湛藍(lán)色的魚尾,開始舒服的仰泳。
而我先是費勁吧啦的把君離淵拖進(jìn)浴室里,把他身上的血簡單的沖了沖,然后又費勁吧啦的把他給扔到溫泉里。
做完這些之后,我累得癱在椅子上。
鮫綾公主從旁邊的小溫泉池里探出腦袋 ,她甩了甩頭發(fā),道:“小姑娘,他傷的太重了,本來就有舊傷又強(qiáng)行召喚真身突破封印,心脈跟根基已經(jīng)全部都?xì)Я耍话阉菰谶@里是不行的。”
“啊?!”
我剛剛軟下去的身體瞬間緊張,一個鯉魚打挺就蹦了來:“那咋整?”
她說的有點專業(yè),我聽不懂,但我看過電視劇,心脈跟根基完蛋了,我君哥今后是不是就不舉了?
那可不行啊!
“能咋整啊,趕快叫一個大夫過來,要修為高深一點的那種,快一點。”鮫綾公主補(bǔ)充道。
還要快一點,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上哪兒去找大夫啊?
我急得焦頭爛額走來走去,然而我只走了三圈,頭頂就亮起了燈泡,這代表著聰明的愿愿想到了辦法。
“鮫綾公主,我知道該怎么辦了,但是...你得回避一下。”我笑著過去,把她整條魚抱了起來。
鮫綾公主一臉懵圈,但還沒等她問出口,就被我放到了另一個院子的溫泉里。
修為再高的大夫也不敢用禁術(shù),因為禁術(shù)是要命的,而我敢。
我蹲在溫泉池邊,那本禁術(shù)小冊子看,并且在里面成功找到“愛之名”這個禁術(shù)。
以前葉老師被顏卿的黃符所傷,我就用這個禁術(shù)救過他,雖然后果挺丟人的,現(xiàn)在也只能再用一遍了。
我深吸一口,開始催動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禁術(shù)“愛之名”漸漸成型。
這是一個粉嫩嫩的禁術(shù),就連法印也是可愛的小桃心,在法印的作用下,我看見君離淵身上猙獰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蒼白的臉也漸漸紅潤起來。
“嗯...”
他無意識的搖搖頭,那雙早已變成血洞的眼睛竟然也在慢慢修復(fù),恢復(fù)過來,只是依然緊緊閉著。
我松了一口氣,笑了笑,這個禁術(shù)還怪好用的嘞,這么快就把君離淵給撈回來了。
不過,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等“愛之名”的正面效果過去之后,副作用馬上就來了。
我感覺自己渾身燥熱,面紅耳赤,褲襠都好像在著火,而那看向君離淵的眼神也很不清白,都要拉絲了。
但我反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君哥現(xiàn)在是病號,我怎么能對病號下手呢?!
可他長得真的好爽...
我閉上眼睛努力忍耐,三秒之后...忍耐失敗。
管他病不病號的,親了再說!
我如同金蟬脫殼般的光溜溜跳進(jìn)溫泉里,摟住君離淵的脖子,對著他那略有些蒼白的嘴唇就親了上去。
嘿嘿嘿嘿。
我要是有一天大富大貴,就把他鎖在房間里不讓他出去,到時候誰還分得清我跟出生?
“唔...”
我不會接吻,所以親了沒一會兒君離淵就皺起了眉,但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他把我的腦袋掰向一邊。
“愿愿,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嗎?”君離淵沉著眼,低聲道。
在“愛之名”的副作用下,我就跟發(fā)情了似的,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瑟瑟,哪還顧得回答他的話,被他掰開之后,馬上又蹭了上去。
君離淵好看的眉毛擰成了死結(jié),他想用靈力讓我安靜下來,但無奈他此時沒有多少靈力,只能道。
“愿愿,你清醒一點,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會讓你懷孕的...”
君離淵說到一截,他的目光就往下飄了一眼,頓時耳根子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