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愿愿松口,你也想嘗嘗我是什么味道的?”
猝不及防的被我咬到了臉,君離淵疼的倒抽一口涼氣,雙手并用的把我給推開。
他的力氣大,我自然是被推開了。
但剛才的那一口我使的勁不小,君離淵那白皙的側(cè)臉上印著一個淺淺的牙印,牙印周圍都紅了。
“你說話啊君哥,你快說話,你不說的話,我今天就咬死你!”
我現(xiàn)在是個耍無賴的狗皮膏藥,很快就又貼了上來,并且大聲對他道:“君離淵,我承認(rèn)剛才我是誤解了你的好意,但我也沒犯錯,你不至于跟我生這個氣吧?現(xiàn)在我沒犯錯你就對我擺個臭臉,那等我以后犯錯了,你不得一口把我給吞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那個場景。
畢竟這個男人是饕餮,饕餮吞天吞地,吞我一個不在話下。
君離淵被我這句話給逗笑了,他曲起手指,彈了一下我的腦門。
“放心吧愿愿,不管你犯多大的錯,我都不會一口吞掉你的,因?yàn)槲疑岵坏谩!?/p>
君離淵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淺淡的笑:“畢竟是長期飯票,要是一下子吃完了,豈不是太浪費(fèi)了?”
我:......
謝謝你啊君哥,我懸起來的心還是死了。
見我露出這種表情,君離淵臉上的笑意加深,并且趁機(jī)把我的腦袋給揉成了雞窩。
雖然話說的不太好聽,但我明白君離淵這是在跟我胡鬧,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等我倆笑完了,我才開始說正事。
“君哥,說真的,你沒有理由陪我回去的,你回去太危險了,還是我自己回去吧。”我道。
不但那個騷包對他的敵意大,就是我爸媽對他的敵意也大,一來二去吃力還不討好,我都替他感覺冤得慌。
君離淵坐在沙發(fā)上,他的身體后仰,靠在沙發(fā)背上,懶懶的抬眼看我,道:“我不跟你回去,讓你自己去跟顏卿對上?我怎么不知道愿愿現(xiàn)在的本事這么大?連地獄的獄主都不怕了?”
我是不怕嘛?
我都快嚇尿了...
但是再害怕也不能讓君離淵往火坑里跳啊。
我伸手在他的手心里畫圈圈,把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最后揚(yáng)起腦袋問道:“君哥,你為什么一定要跟我一起回去?”
這總不能是因?yàn)?..那啥吧?
君離淵閉著眼睛,靠在沙發(fā)墊上,好似在假寐,一直沒有說話,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的時候,才見他開了口。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要陪你一起去,唉...”
這句話輕柔的就像是煙霧一樣,被呼吸給吹散了。
雖然他沒說出個所以來,但我還是很感動,抓著君離淵那漂亮的手就開始一個勁的表達(dá)感謝。
在聽完我一連串的彩虹屁之后,他低頭看我:“真的想感謝我嗎?”
我點(diǎn)頭。
“好。”
君離淵露出意義不明的微笑:“那就現(xiàn)在去煮火雞面,剛才在葉眠那里沒吃飽,現(xiàn)在要吃點(diǎn)宵夜。”
我還沉浸感動之中,應(yīng)了一聲就去煮火雞面了,但很快,我就感動不起來了。
我從天黑煮到天亮,煮的速度追不上他吃的速度,直到天蒙蒙亮了,君離淵才說自己勉強(qiáng)不算餓了,放我去睡了覺。
好好好,我就知道自己感動早了。
就他這個吃法,火雞面老板沒兩個月就能靠他提車!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蒙上了被子一覺睡到了下午,才帶著兩個熊貓眼去學(xué)校請假,最后在下午四點(diǎn)左右,才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如果我早上走,晚上就一定能到家,但因?yàn)楸痪x淵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導(dǎo)致現(xiàn)在只能下車之后,在中途找個旅館睡覺。
“君哥,你的身份證能用嗎?”我問他。
我知道他是有證件的,但萬一上面的年齡寫的是幾億歲...就有點(diǎn)太抽象了。
“能用。”
君離淵推開酒店的門,頭也不回的道:“與其擔(dān)心這個,不如想想今晚吃什么,本座餓的想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