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芝:“行,你生個足球隊吧。”
沈懷霜挑了一下眉,她倒想啊。
“政霆哥哥上次被嚇住了,估計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不讓生。”
沈婉芝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等我生這個的時候,讓謝飛陪產(chǎn),嚇一嚇他,他以后估計就不惦記生了。”
沈懷霜大笑:“姐,你好壞哦。”
沈婉芝也覺得自己挺壞。
可她最多生完這個就不生了。
其實她只想要一個孩子,但不現(xiàn)實,謝家家大業(yè)大,以后需要人繼承管理,總不能把擔子全扔在小風箏身上,那她好可憐。
所以,還是再生一個吧。
最好是個兒子,這樣她的小風箏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姐妹倆聊了好一會兒才結(jié)束。
沈懷霜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十點了,陸政霆還沒有回來。
下午,他發(fā)信息說晚上有個飯局,會晚點回來。
她看了半個小時小說,門被人推開。
陸政霆帶著一身酒氣進來。
沈懷霜光是聞著味道就知道他今晚沒少喝。
過去扶住他。
陸政霆臉色酡紅,眼神有些迷離。
沈懷霜剝他外套。
“今晚別洗澡了,直接睡吧,明天早上再洗。”
“不要!得洗!”
陸政霆:“臭,老婆會嫌棄我。”
沈懷霜:“……”
她突然笑起來。
“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你。”
她感覺陸政霆今晚喝得有點多,洗澡不安全。
陸政霆的外套已經(jīng)被她脫掉,沈懷霜拿著外套準備去掛,被人從身后抱住。
“老婆。”
他把一半重量放在她身上,沈懷霜身體晃了一下。
“你好重。”
說完,身上的重量輕了不少。
沈懷霜轉(zhuǎn)過身來,臉貼著他胸口,手伸過去放在皮帶扣上。
熟練地打開。
“老婆,你脫我褲子干嘛?”
“睡覺。”
……
“里面的那條也脫掉。”
沈懷霜:“……”
“躺床上去。”
陸政霆被她拖拽到床上躺著。
陸政霆翻身壓住她,眸色加深,低頭要吻上來。
沈懷霜別開頭,手抵住他。
“老婆。”
聲音有些委屈。
沈懷霜:“下去乖乖睡覺,不然我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她故意板著臉。
兩秒后,身上的重量沒了。
她扭頭,陸政霆乖乖躺好 ,不過看著她的眼神很委屈。
沈懷霜抿唇笑了一下,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晚安,政霆哥哥。”
陸政霆勾唇笑了一下。
“晚安,老婆。”
……
第二天,沈懷霜去了一趟蛋餅店。
從蛋餅店出來,她繞道去蘇城一條老街,那里有一家做糕點的老店。
蘇老太太喜歡吃那家糕點,最近總是念叨。
不是周末,排隊的人不多,沈懷霜排了五分鐘,買了幾樣糕點。
買完糕點,已經(jīng)到午飯點。
她打算吃完午飯再回去。
她知道這附近有一家蘇城面很好吃,也是老店了,差不多的蘇城人都知道。
走進面館,人很多。
她在前臺點了餐,拿著號碼牌找了個位置坐下。
“懷霜?”
旁邊一道聲音響起。
沈懷霜驚訝看去。
是白宇輝。
她抿了下唇:“白大哥。”
白宇輝就坐在她左手邊的位置。
“你也來這里吃面。”
“嗯,剛好路過。”
“我是特意過來的,開車跨了大半個蘇城。小時候我媽帶我來吃過,一直記得這個味道。”
提到自己母親,白宇輝眼神暗下去。
沈懷霜很淡地笑了一下。
時代變遷,留下的老店不多了,這些老店是老蘇城人的回憶。
她還知道這個巷子口有一家饅頭店,店面很小,估計只有幾平米。他們家做了幾十年的饅頭,現(xiàn)在還開著,味道好,又便宜,很多人慕名過來買,一買就是幾十個,拿回家放在冰箱慢慢吃。
聊兩句話的功夫,店員已經(jīng)把面端了過來。
沈懷霜嘗了一口,果然還是原來的味道。
白宇輝端著面碗坐到了她對面的位置。
她輕皺了眉,卻沒說什么。
“懷霜,我……我要跟你說句對不起。”
沈懷霜吃面的動作一頓。
白宇輝過了一會兒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得不孕不育嗎?”
沈懷霜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轉(zhuǎn)到這個話題,但還是問了一句:“為什么?”
“白宇杰給我下藥導致的。”
沈懷霜驚訝地抬頭。
白宇輝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我和白宇杰從小就開始競爭,小到學習,大到公司職位。那時候,父親說誰先生下長孫,就把白氏董事長的位置交給誰。我先結(jié)了婚,他怕我先有孩子,便收買了家里的保姆,在我吃的東西里下藥,等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沈懷霜沒想到白宇輝不孕不育是這么來的。
她以為他是天生的。
同時,她又刷新了對白宇杰的認識。
他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連同父異母的哥哥都害。
“所以白宇杰結(jié)婚的時候,你綁我是想讓他結(jié)不成婚?”
白宇輝面露愧疚,點了一下頭。
“對不起,懷霜,我當時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一直以來,他欠沈懷霜一個道歉,她是無辜的,他不該牽連她。
沈懷霜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沉默幾秒后道:“后來呢,白宇杰結(jié)婚了,你為什么不阻止?”
她是后來才知道白宇杰結(jié)婚的。
有些驚訝,不過沒有關(guān)注。
白宇輝:“父親死后,我突然間醒悟過來,我跟白宇杰要是再斗下去,白氏就完了。”
“那時候我恨得想以其人之道還他,讓他這輩子別想有自己的孩子,大家斷子絕孫好了。可父親死后,我沒那么做,白家只有他能生了。”
沈懷霜突然有點佩服白宇輝,能放下仇恨不容易。
他也是受害者。
“白大哥,你跟秦思敏是男女朋友嗎?”
白宇輝搖頭:“不是,只是相親對象,你怎么認識她?”
他記得那天秦思敏并沒有和沈懷霜打招呼,兩人看起來不認識。
沈懷霜想了想還是把秦思敏的情況告訴他。
那個秦思敏不是能踏實過日子的人,白宇輝又情況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