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玖?xí)纤菩Ψ切Φ纳锨埃种心弥鴱乃麄儜阎兴训降拇善俊?/p>
“是在找這個嗎?”
“呃……”
“這……”
兩人看到自己保命的東西握在人家手里,頓感一陣頭大。
墨玖?xí)侠湫α艘宦暎瑢⒋善渴者M懷里,隨即單刀直入的問:“是誰派你們來允城的?”
他詢問的同時,墨初寒已經(jīng)抽出腰刀抵在那個年長南疆人的脖子上。
南疆人嚇得冷汗直流,他們也是有武功在身的。
可剛剛已經(jīng)感覺到了眼前幾人的武功完全在他們之上,尤其是還有個墨玖?xí)希强墒谴箜樤?jīng)的戰(zhàn)神,他們根本就沒有動手的資本。
如果不承認自己是南疆人的身份,可能還會有一線生機。
“好漢饒命啊……我們是大順的百姓,不是什么南疆人啊!”
不得不說,這位年長的南疆人講話,還真聽不出任何口音,完全與大順人一樣。
即便這樣,也沒人會相信他的話。
墨初寒抵著他脖頸的刀又動了動,南疆人已經(jīng)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寒涼之意,若是那刀再動一動,恐怕就要見血了。
“好……好漢饒命,我真的不是什么南疆人。”
墨初寒冷哼一聲:“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將手中大刀轉(zhuǎn)移了位置,直接割掉年長南疆人的一只耳朵。
“啊啊啊啊啊……”南疆人疼得發(fā)出一陣慘叫,隨即伸手捂住已經(jīng)沒了一只耳朵的位置,驚悚的看著墨初寒。
墨初寒此刻已經(jīng)再次舉起大刀,對準了他的另一只耳朵。
南疆人見狀,不停的求饒:“好漢饒命……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墨初寒見他這樣說,果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誰知,那南疆人趁著他停頓幾秒的時間,竟然直直朝著他的大刀迎了上去。
墨初寒想躲開已經(jīng)來不及,大刀不偏不倚正好插在南疆人的胸口上。
墨玖?xí)弦姞睿铝硗庖粋€南疆人也自殺,如同閃電般沖到那人面前將其控制住。
五哥與六哥也同樣,他們都清楚不能失去活口,緊隨著九弟的腳步一起,圍在幸存的南疆人近前。
這下,幸存的南疆人想學(xué)那位自殺都做不到了,他心中愈發(fā)的恐懼,甚至一度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奈何,手腳都被人控制根本無法動彈。
“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墨玖?xí)侠湫Φ溃骸爸灰憧匣卮鹞业膯栴},我保證讓你沒有痛苦的死。”
“我能不死嗎?”剛剛同伙的慘死還歷歷在目,幸存者想想就一陣頭皮發(fā)麻,能好好活著,誰又愿意去死?
“不能。”墨玖?xí)匣卮鸬檬止麤Q。
幸存者見狀,身子就是一抖,與此同時,下身也不自覺的出現(xiàn)一股熱流……
墨初寒嫌棄的別過頭:“真晦氣。”
五哥與六哥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沒想到還真有人因為害怕而失禁。
五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九弟,抓緊時間審問。”
他的話音剛落,墨初寒已經(jīng)舉起手中的刀,刀尖對準南疆人的臉部。
南疆人嚇得大驚失色:“別殺我,我說,我什么都說。”
說完這句話,他又看了看幾人,以為他們沒有反駁,是默認了不會殺他。
墨玖?xí)喜挪还艽巳说男乃迹谅晢柕溃骸罢f,是誰派你們來的?”
“是……是思萌先生。”
“果然是他!”墨玖?xí)弦а狼旋X的說了一句,隨即與幾位兄長眼神交流了一番。
兄弟幾個都恨透了思萌先生,聽到他的名字,紛紛攥緊了雙拳。
墨玖?xí)仙钗艘豢跉猓^續(xù)問道:“他讓你們來此做什么?”
“他的寶貝寵物失蹤,派我們來尋找。”
說起思萌先生的寶貝寵物,墨玖?xí)鲜紫认氲降木褪窃谙眿D兒空間內(nèi)的那只金翅雕。
他聽媳婦兒說過,那小東西平時看著就是一只普通的白鴿,一旦需要執(zhí)行任務(wù)或者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露出如鷹般的嘴。
看來,思萌先生還挺在乎那小東西。
不過此時并不是他想那些的時候,他要詢問一些有用的消息才是。
“思萌先生在哪里?”
這才是關(guān)鍵,墨家?guī)仔值芷惹邢胫赖南ⅰ?/p>
“我不知……”
“敢說不知道,現(xiàn)在就要了你的命!”
南疆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墨初寒的大刀已經(jīng)對準了他頭頂正中,只要他再繼續(xù)說不知道,一準兒會被劈成兩半。
南疆人被嚇得眼淚都出來了,連連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真不知道思萌先生的下落。”
從此人的表現(xiàn)不難看出,他并沒有說謊。
墨玖?xí)线€有其他問題想問,他生怕八哥一個沖動,現(xiàn)在就將人殺了,只能提醒一聲。
“八哥。”
聽到九弟提醒,墨初寒手中的刀雖然沒有拿開的意思,不過也沒有落下去的打算,仍舊停留在南疆人的頭頂。
墨玖?xí)铣脵C上前詢問:“你都不知道思萌先生的下落,是如何聽他命令辦事的?”
南疆人為了活命,已經(jīng)絞盡腦汁的在思考。
他希望自己能夠分析出思萌先生的下落,能給幾人一個交代。
思來想去的,他打算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我被主子安排一直在大順境內(nèi)打探消息,主子曾經(jīng)說過,若是思萌先生找我們做事,我們必須照辦。”
墨初寒聽到這里,迫不及待的詢問:“你的主子是誰?”
“我的主子是南疆皇后云犁。”南疆人回答得很干脆,顯然沒有說謊的意思。
說起云犁,當(dāng)初就是被墨玖?xí)纤鶜ⅲ故怯泻芏鄦栴}要問。
眼前的南疆人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他也就沒有任何顧慮。
“云犁已死,你不知道嗎?”
南疆人聞言顯然很驚訝:“你說我主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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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人大驚,難怪主子那么久沒給自己發(fā)布任務(wù)。
不過,他此刻覺得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性命,因此,并不敢主動詢問細節(jié)。
墨玖?xí)弦娝麤]說什么,繼續(xù)問道:“你的主子已死,思萌先生是如何吩咐你們做事的?
還有,云犁一共在大順境內(nèi)安排了多少像你們這樣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