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想要我學醫,還是說打著學醫的幌子,滿足你自己的私欲!”
冷木言十分不留情面,拆穿伊恩蘭的真面目。
“你若是真心為了我考慮,就應該先問問我的想法,而不是直接去找了她,更不會說出拿錢補償這辱人行為。”
伊恩蘭的這種方式,和明著告訴姜欣欣,就是你們拖累了冷木言有什么區別。
伊恩蘭被質問的啞口無言。
因為她沒有料到,自己那點小心思,居然被冷木言看的干干凈凈。
她找姜欣欣,說祖父要收冷木言為關門弟子,暗示冷木言有個好前程,然后她又說出她對冷木言的愛意,也是在暗示冷木言會有一個更優秀的妻主。
一個金星四大家族排行第一的伊恩家的未來家主,另一個是居無定所、四處流浪的姜欣欣,誰都知道那個更優秀。
“是,我是故意的,但是欣欣也是同意了的,我沒有半點勉強她。”
伊恩蘭軟下態度,勸道。
“欣欣愿意放你自由,你留在這里又有大好前途,言大哥,你就留下來吧。”
避開伊恩蘭伸過來的手,冷木言把手中醫書放下:“絕不可能,我這一生只愿追隨她而去。”
丟下這句話,冷木言就離開了左宅。
回到住所,見姜欣欣的房間還有燈光亮出,他來到門前,抬手要敲門時,目光掃到自己嚴謹的白襯衫西裝褲,他又扭頭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不大,像是在試探房間里的主人睡了沒。
姜欣欣放下看入迷的話本,抬頭看時間,才發覺深夜了。
走過去打開門,是冷木言,只是……。
黑色緊身,V領快開到肚臍眼的上衣,褲子是同款黑色緊身喇叭褲,上面還帶著小碎鉆,晚上燈光照上去,都一閃一閃的。
“你這衣服,你,它,嘖。”已經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姜欣欣,在那擰著眉。
冷木言今晚艷鬼上身了?穿的這么騷包?
頭一次穿這樣的衣服,冷木言也有些不自在,聽這姜欣欣話中含義和表情上,都不像是見到驚喜,他有些無措的捏了捏衣角。
“怎么,不好看嗎?”
冷木言不是奧洛那種強壯,也不是小曼的瘦弱,他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這套黑色緊身衣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身上肌肉線條走向,至于胸前那大膽的V領,不僅露出了他的胸肌,更是讓他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
這樣性感的衣服,配上他眼角的紅痣,不像正人君子,到是像奪人精魄的妖精。
“好看到是好看,就是……咳。”
姜欣欣覺得自己再看,就該起某種沖動了,于是她請咳一聲,將目光移開。
“額,就是衣服吧,日常穿有點太過了,我覺得還是要注重點**,所以你這衣服以后還是我們私底下穿吧,不要穿到大庭廣眾之下去。”
“好,我都聽你。”冷木言瑟縮了一下身子。“外面有點冷,我們能進去說嗎?”
“啊,這個當然可以。”
姜欣欣側開身子,讓冷木言走了進去。
她還想詢問人這么晚來找自己,是有什么事嗎?那知冷木言進門之后,就直奔音響而去。
“殿下,我新學了一只舞,跳給你看好不好?”
姜欣欣懵:“?好~吧?”她看不懂冷木言的想法,但是她大受震撼。
音樂起,冷木言如一個放浪的小官人。
一舉一動充滿魅惑不說,眼神也是勾的人神魂蕩漾。
這不一舞畢。
姜欣欣就感覺自己鼻間濕濕的,伸手一摸。
擦!
鼻血!!!
于此同時冷木言也看見了,他急道:“殿下你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流血了。”
找紙巾,打干凈的水清洗。
一陣兵荒馬亂之后,姜欣欣鼻子塞上了兩個團團,至于人嘛,感覺有點丟臉,所以她不敢看冷木言,更不敢讓人知道,自己是看人跳舞,氣血上頭流的這鼻血。
只能謊稱最近天氣太熱,有點上火。
冷木言信了,但他沒有忘記今晚的目的,所以扭扭捏捏的詢問:“殿下,你覺得我今晚這舞跳的怎么樣。”
姜欣欣:“跳的很好,但是你以后別跳了。”我怕我的鼻子遭不住。
冷木言有些失落。
覺得姜欣欣一定是在安慰他,不然要是真覺得他跳的好,那為什么會讓他別跳了。
“殿下不喜歡,那我再去學別的。”
冷木言單膝下跪,雙手放在姜欣欣的膝蓋上,神情透著可憐。
“只求殿下以后別讓我走。”
姜欣欣當即就領悟到了話中含義:“你是在說今天伊恩蘭來找我的事嗎?我知道她可能是有些私心,但是你不是也崇拜左神醫嗎?現在有這樣的機會,成為左神醫的關門弟子,我想你當是高興的才對。”
“至于伊恩蘭,你要是不喜歡她,我可以騙她不愿意解開你獸夫的身份,讓她沒辦法再纏著你。”
話里話外都有為他考慮到,唯獨沒有詢問他的真實想法。
冷木言深呼吸,他決定今晚就要攤牌,在憋下去,自己遲早被殿下送走。
“殿下,我喜歡你,從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他第一次見殿下,就被殿下的堅韌和重情重義所吸引。
那時候殿下明明被人追殺,受了傷,還一身的狼狽,可是殿下脫險之后第一時間是尋找伙伴的行蹤,擔憂的也是伙伴的安危。
那個時候殿下的身影,就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底。
冷木言:“我知道殿下不喜一板一眼的,喜歡浪一點的,這些我都可以的,所以殿下你多看看我好不好。”
所以你這大半夜的跑來我這跳舞,其實就是想勾引我?
姜欣欣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是一陣惡心感襲來,她彎腰吐了。
“殿下,你這是怎么了?”
冷木言想給姜欣欣把脈,但是被她掃開了。
“沒事,應該是今晚那魚有問題,我吃它的時候,就一直感覺它有股怪味,現在想想它八成是壞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