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宅,客廳里。
張蓮看著墻上的掛鐘,蹙眉道:“怎么過去這么久了,那賤蹄子還沒回來?”
梁秀雅坐在沙發上那里,看著手機傳來的消息,冷哼一聲,語氣滿是幸災樂禍。
“哼!我問了祈哥哥,他說梟爺沒給他進去,他離開香榭莊園了,不知道梁清韻在里面是什么情況。”
“但看梟爺的臉色,估計是生氣了,不知道梁清韻到底哪里惹到梟爺了。”
張蓮一聽,臉上也浮現了冷笑,“呵,惹到了梟爺,那賤蹄子我看是要脫一層皮!”
“不過媽,要是她被梟爺懲罰了,今天跟王總的交易,該怎么辦?”
梁秀雅的話讓張蓮也擔憂起來,“這王福是暴發戶,仗著自己踩中風口投資房地產發家致富,脾氣大得很。”
“要是今晚不能把梁清韻交給他,他肯定會生氣。”
“可這梟爺,我們也不能得罪,不能直接找他要人啊。”
梁秀雅坐在沙發上欣賞自己的美甲,突然好奇道:“梟爺怎么會找上梁清韻了?我記得祈哥哥說過,他們也只是在幾年前梟爺回國,在霍家見過一面而已。”
“管她什么時候認識的,反正只要惹到梟爺,她不死也要脫層皮。”張蓮哼冷道,“昨晚跟野男人睡了,今天回來的時候竟然還敢把這個鍋甩到梟爺的頭上,真是不怕死!”
梁秀雅也露出一抹冷笑,沉默了片刻,她突然想到什么,站起身來,激動道:“媽,既然她昨晚跟野男人出去了,我們何不查看一下監控,看看有沒有拍到她有什么勾搭男人的舉動呢?”
“如果知道她跟哪個野男人睡了,我們也能把過錯甩到梁清韻和那個野男人身上,王總就不會遷怒于我們了。”
“還是我女兒聰明。”
張蓮滿意地點頭,朝著樓上的書房走去。
梁宅里外裝了好幾個監控,監視器都在二樓的書房里,一般都不會查看。
調取了昨晚的監控,張蓮兩個人在仔細查看著。
監控中。
張蓮帶著梁清韻下樓,然后讓梁清韻接待王總等幾個老板,王總時不時對梁清韻上一下手,想要揩油,但是都被梁清韻巧妙地躲過了。
之后梁清韻就去了洗手間,然后就消失在了畫面之中,一直到了宴會結束,都沒有她的身影。
“這賤蹄子,昨晚就應該直接在她的酒里下藥,讓王總把她帶走算了,也不會讓她有機會跟其他野男人出去。”張蓮冷聲道。
“媽,你看那輛車,不是梟爺的嗎?”梁秀雅指著監控中的一輛車,很模糊。
張蓮仔細一看,“好像是的,聽你爸爸說,梟爺昨晚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后就沒有再回去了。”
“我怎么覺得,他的車里還有另外一個人啊,不會……真像梁清韻說的,她昨晚被梟爺帶走了吧!”
“怎么可能!”張蓮盯著那屏幕里的模糊車子,搖搖頭,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梟爺什么身份的人啊,能看上梁清韻?”
“而且就算看上她那張臉,脫了衣服,看到她的后背,梟爺也下不去嘴……放心吧,那是不可能的事。”
梁秀雅想想也是,點頭道:“梟爺對女人有嚴重的心理潔癖,都二十六了身邊從沒有女人,梁清韻那滿是丑陋傷疤的后背,要嚇死個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嗤笑了一聲。
張蓮關掉監控,道:“別想那么多了,既然梁清韻正在被梟爺折磨著,那我們先等到傍晚的時候,看看梁清韻會不會被放出來。”
這一等,等到了第二天。
梁清韻坐起身,捂著自己酸疼的腰,倒吸一口涼氣。
“醒了?”
浴室門打開,霍梟擦著頭發走了出來,明顯是剛洗完澡。
梁清韻問:“小叔,幾點了?”
“現在是第二天的早上八點多,你睡了七個小時,你在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昏睡過去的。”霍梟朝床邊走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梁清韻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她昨天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暈倒的,但是她還是中途暈倒了。
但這也不怪她啊!誰能頂得住從中午時分到凌晨啊?她都撐了快十二個小時,可差點沒把她弄死。
“小叔,我走不動了,要抱抱~”梁清韻試圖轉移話題,委屈地朝他伸出了雙手。
霍梟站在床邊,絲毫沒有要把她抱起來的意思。
“小叔,真的走不動……”梁清韻抓住他的手指,輕輕搖了搖。
霍梟目光落在她的鎖骨處,她身上穿著他一件白色襯衣,胸口兩顆扣子沒有扣,那里滿是昨晚的痕跡。
他的脖子上也有她的咬痕,肩膀上也是。
昨晚確實激烈。
他也不懂怎么克制,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她似乎也挺享受。
“稍后我還要上班,快去收拾,等一下送你出去。”霍梟語氣平淡,但讓人只能順從。
梁清韻嘟嘟嘴,松開了手,“我知道啦。”
壞家伙,竟然撒嬌不管用了,這不就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嗎!
梁清韻撩開被子,艱難地把那雙潔白纖細的雙腿移到床下,雙手撐著身子站起來。
剛往前走兩步,雙腿一直發著顫,再加上腳踝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她沒能堅持走到浴室那里,就腿一軟,倒了下去。
但想象中的摔在地上的窘境沒有出現,霍梟還是一個箭步,接住了她。
梁清韻抓住機會,抱住他沒有穿上衣的腰間,撒嬌道:“小叔,人家真的太疼了,你把人家抱到洗漱間里就行啦,好不好?”
霍梟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她抬著頭,下巴抵在他胸口上,一雙漂亮的狐貍眼眨巴著,可憐又魅惑。
他沉默著看了幾秒鐘,還是彎下腰,一只手臂托著她的屁屁,就把她抱起來,朝著洗漱間走去。
梁清韻感嘆于他的臂力,但雙手還是緊緊環抱著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小叔,你好man呀,你經常鍛煉的嘛?”末了,她還不忘夸贊兩句,戳了戳他解釋的肩膀。
霍梟把她放在洗漱臺上,把她的手拿下來,嘴角帶著一抹危險的微笑。
“不鍛煉,怎么讓你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