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英偉恭敬的在前面引路。
他的身側(cè)跟著一前兩后三個男人。
而那個走在前面的男人,身上的上位者的氣勢十足。
在他們?nèi)齻€的身后,還跟著幾個黑衣保鏢。
完全不知情的那些人,見到這一幕皆是心里一驚。
來人可是在大夏政界,有著舉足輕重地位,隨隨便便跺下腳,就能讓政界抖三抖的人物——季樹軍!
大家面面相覷,他們心中都疑惑。
這位怎么會來參加蕭英偉一個小小的認親宴?
他們也沒有聽過什么消息說,蕭英偉還認識這位大人物啊。
至于陪同在季樹軍身邊的那兩個人,他們就很熟悉了。
左邊那個是南城的一把手喬洋。
右邊那個是南城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任洪濤。
既然季樹軍出現(xiàn)在了這里,那么他們兩個在就顯得不足為奇了。
隨著他們的出現(xiàn),一眾人都躍躍欲試的想著怎么能上前去打個招呼。
畢竟這樣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
其實陳東銘以前作為南城第一家族的時候,有幸與季樹軍見過兩面,還在一起吃過一次飯。
那個時候的季樹軍還不是現(xiàn)在這么高的職位,他也正在面臨人生的分岔路口,不知該如何選擇。
所以他感覺自己今天還是有很大勝算的,畢竟自己以前就混過臉熟。
于是他端著酒杯往那邊走去,準備和季樹軍握個手說句話,讓他們都看看,什么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陳東銘面帶笑容的邁步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他畢恭畢敬的打了招呼:“領(lǐng)導(dǎo)您好,好久不見,我是陳東銘,六年前我有幸跟您一起吃過飯的那個。”
季樹軍看了他兩眼,然后想起來了他是誰,是原來南城的世家陳家繼承人。
以前自己還在地方的時候,和他湊巧一起吃過飯。
想著路上讓秘書調(diào)查了最近南城的風(fēng)向,謝家和陳家目前的競爭關(guān)系,他心下了然。
季樹軍余光環(huán)顧了一圈,然后唇角帶著點笑意,顎了一下首,“陳總,好久不見。”
陳東銘面上一喜,眼底浮現(xiàn)出了激動。
這領(lǐng)導(dǎo)是還記得自己,看來這下有戲了!
他瞄了一眼周圍那些人驚訝的表情,和看他的眼光都發(fā)生了變化,他瞬間感覺自己的腰背都挺直了不少。
陳東銘又上前了一步,準備再說些什么來‘套近乎’。
但季樹軍卻伸了下手,說道:“季某有些事,先過去找個人,回聊。”
陳東銘立刻住了嘴,然后又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一連點頭,“好的好的,您忙。”
他的小目的暫時已經(jīng)達到了,只要讓大家知道,自己和季樹軍認識,能說上一兩句話,剩下的便不那么重要了。
但就是不知道,像他這樣的人物,誰能讓他屈尊降貴的親自來尋呢?
周圍暗流涌動,不少人也都湊到了陳東銘的跟前,來跟他敬酒。
還有一部分人緊盯著季樹軍的動態(tài)。
領(lǐng)導(dǎo)說要找人說事,他們自然不可能沒有眼力見的上前搭話。
所以其中有人也是在尋找適當(dāng)?shù)臅r機。
陳東銘則是揚起了笑,一邊應(yīng)酬寒暄著,一邊也在暗中觀察著季樹軍的動態(tài)。
季樹軍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們的神經(jīng)上,宴會的輕音樂都小聲了不少。
直到他走向了那個今天的‘焦點人物’,謝時予的未婚妻涂山玖的面前駐足停下,然后對著她伸出手,說道:“涂山小姐,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此話一出。
在場的人都無聲倒吸一口涼氣。
這謝時予的未婚妻,她竟然認識這位領(lǐng)導(dǎo)!
而且重點是,看這位的樣子,對她竟然還很尊重的樣子。
眾人的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都大,感覺這個世界好像有點魔幻了。
誰能來告訴他們。
這個被他們一直認為從鄉(xiāng)下來的‘神棍’,怎么會不光才貌兩全,還有著他們羨慕都羨慕不來的人脈!
另一邊的陳東銘更是已經(jīng)傻眼了。
涂山玖是誰啊。
她是謝時予的未婚妻。
那她有著這樣厲害的人脈,那不就代表著謝家也攀上了這條關(guān)系!
他踉蹌了一下。
成敗已定。
陳家輸了。
再也翻不了身了。
可下一秒,季樹軍的一句話,讓他僵住了。
他和涂山玖握了握手,然后又拍了拍謝時予的肩膀,“謝小子,好久不見啊,你還真是可以啊,短短幾年的時間就把謝氏給做大了,我果真沒看錯你,你還這么年輕前途無可限量啊。”
陳東銘感覺額角突突直跳,脊背都彎了彎。
原來,他才是那個小丑啊。
謝時予他竟然已經(jīng)成長到了另一層高度了嗎?
恍然間,他忽然回想起一件事。
當(dāng)年安排在謝家的人,曾經(jīng)跟他說過,賒刀人說謝時予身上有大氣運,他是商界一條正在慢慢成長的巨龍。
當(dāng)他長大后,氣運開始流動,那么大夏的商業(yè)帝國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現(xiàn)在他身邊又有一個這么一個‘行走的人脈網(wǎng)’未婚妻,他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陳東銘把酒杯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邁著沉重的步伐往門口走去,悄無聲息的離場。
這樣最起碼還能給自己留點面子。
這邊,涂山玖被季樹軍請到了一間休息室,說了幾句話句。
對于季樹軍這個人,涂山玖是認識的。
他曾經(jīng)在選擇那條‘岔路口’的時候,來找過她爺爺賒刀預(yù)言。
借著那個預(yù)言,他才得以走到了如今這個地位。
據(jù)她所知,賬本上已經(jīng)沒有他的名字了。
這表明他的賒刀債已經(jīng)還過了。
就是不知道她爺爺跟他要的是什么報酬了。
不過,那些都不是很重要,因為他今天過來就是要再跟她賒把刀的。
而這次賒刀的內(nèi)容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的個人私事。
在外領(lǐng)導(dǎo)的職位再大,回到家,也有家務(wù)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