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餐,涂山玖一邊吃飯,一邊想。
當她目光掃到餐桌對面的酒柜時,她的腦海里忽然出現了一人和一鬼。
她拿起手機直接給周以藍發了一條消息,讓她幫忙上系統里查個人——韓霖苒。
結果周以藍速度的很,沒兩分鐘就給她回了消息。
【地府那邊沒有登記。】
涂山玖回復了個謝謝之后就放下手機,然后全心全意的吃飯了。
吃完飯她收到了白聿的消息,說他已經從警察局出來了,警察已經開始立案調查了。
當然了,交給警方的視頻里也是真實的拍到了肖梅的。
這個視頻則是會被永久封存,但同樣的這個就是鐵證。
涂山玖雖然早有所料,但她還是認真的聽白聿說完了。
白聿問她明天要不要去他的首映禮。
她說自己明天下午就要回南城了。
結果白聿說他明天上午首映禮,下午也要回南城,問她幾點的航班,做個伴。
然后在聽到涂山玖要坐私人飛機回去,他很厚著臉皮要蹭飛機!
涂山玖很大方的表示可以。
掛斷電話,她又給謝時予發了消息,因為私人飛機也是要報備人員的。
江市以前涂山玖來過好幾次,所以她覺得沒有什么逛的,隔天直接奔著有江市特色的店鋪去給謝家人都挑選了禮物,然后直奔機場。
白聿那邊不用她管,首映禮結束后有人送他去機場。
飛機起飛又落地,落地之后涂山玖讓白聿先走一步。
雖然是私人停機坪,但他的身份實在是太惹眼了,粉絲到處都是,麻煩的很。
白聿感覺自己又被嫌棄了,但也沒有辦法,于是委屈巴巴的先走了。
謝時予來接涂山玖。
見到涂山玖的時候就先問她:“有沒有難受?”
涂山玖點頭,“有!耳朵難受!”
聽她說話憤憤的語氣,謝時予想了想,有幾分確定的問道:“被白聿吵的?”
“沒錯,就是他!”
白聿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別人的東西都是好東西還是怎么的,全程和他家的私人飛機作對比。
一會兒“這個我家飛機沒有”,一會兒“這個我家飛機沒有謝家的好,回去要換上”的。
終于等他參觀完了,他又開始吐槽各個明星導演的八卦,反正全程嘰嘰喳喳的嘴就沒有停過。
后來,她直接說自己困了,到房間里躲清凈去了。
謝時予牽著涂山玖的手往機場外走,一邊走一邊聽著她吐槽,然后心里暗自決定,等找機會投資一部電影,讓導演找他拍,讓他演個話癆。
此刻已經坐上了車的白聿,狠狠的打了兩個大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嘟囔一句:“誰這么想本少爺啊。”
......
今天來接涂山玖,謝時予自己開車來的。
上了車之后他沒有立刻就開車。
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涂山玖。
不知道為什么,涂山玖現在都是秒懂他。
“親一下?”涂山玖明知故問。
謝時予氣笑了,“一下不行,得三下。”
涂山玖歪頭,眨了眨眼睛,“為什么非要三下?”
“因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涂山玖被逗笑了,往前探去了身子,抱住了他的腦袋,吧嗒吧嗒吧嗒的親了三口,然后毫不掩藏自己的想法,她說:“我想你了,謝時予。”
以前在網上看的時候覺得膩歪,但是現在等自己談戀愛的時候,每天都見冷不丁一天沒見,確實還挺想他的。
這怕不就是習慣的可怕吧。
但這種習慣似乎也不賴。
她向來坦然接受,人生的每個階段。
親完了她不給謝時予抓住的機會,迅速的系上了安全帶,“回家!”
“行,親也不好好親,等回家的。”謝時予‘狠狠’威脅。
涂山玖有恃無恐,挑眉一笑。
謝時予無奈搖頭,嘴角的笑意不減反增,坐正拉過安全帶系上,他啟動了車子。
回到老宅,今天大家都在。
就連謝景舟和謝景亭倆人也都在家。
涂山玖正好把給他們買的禮物都拿了出來,分給他們。
江市的特色,刺繡工藝品和陶瓷工藝品。
涂山玖找了認識的人,轉讓了她一些古代值得收藏的玩意兒。
謝老爺子是一個七百多年前的鏤空紫砂壺。
謝文陌的是一套的七百多年前的汝窯茶具。
許愛茹是一條純手工刺繡的旗袍。
謝景舟是一套文房四寶,是五百多年前一個狀元之物。
最后輪到謝景亭的是兩份。
謝景亭一臉驚喜,“嫂子你對我也太好了吧,我竟然有兩份禮物。”
涂山玖禮貌微笑,“你想多了,那粉色盒子,是給清宜的,里面是條雙面繡圍巾。”
一聽自己女朋友也有份,謝景亭笑顏更展,“謝謝嫂子!”
許愛茹見他笑的那傻樣,踢了他一腳,“你什么時候帶女朋友回家啊?”
謝景亭撓了撓頭,罕見的不好意思了,“哎呀,再等等吧,我倒是想帶,但我家清宜實在臉皮薄。”
許愛茹翻來覆去的摸著手上工藝極佳的旗袍,“行吧,行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問了,但是我跟你說,你可不許欺負人家女孩子知不知道,你要是敢像那些不著調的孩子一樣,別說我打斷你的腿!”
涂山玖也拿出了長嫂的態度,點頭贊同許愛茹的話,并且附和道:“嗯,打斷腿!”
謝景亭耳朵都紅了,趕緊答應:“知道了,知道了。”
許愛茹和涂山玖對視一眼,然后雙雙挑了挑眉。
對于‘婆媳’的統一戰線,謝文陌和謝時予也無奈一笑。
謝老爺子看著笑了笑,眉眼都寫著滿足。
謝家的家風好,從來都不是一代的
另一邊單人沙發那邊的謝景舟,一邊心里慶幸自己沒有被警告要打斷腿,一邊抿唇偷笑。
結果被謝景亭瞪了一眼,反手一個舉報:“最近我聽說,有個女生追二哥,但是二哥無情的把人家女生給弄哭了!”
謝景舟:“......”
死嘴,笑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