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起床后涂山玖坐著深思了一會兒,手也沒閑著揉著自己的大腿根。
看來她的那個想法好像有點犯蠢了。
謝時予以前好像都是小打小鬧,昨晚的他,她覺得有點陌生。
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他是哪一刻變的兇了呢?
好像......是她忍不住叫他老公,然后讓他輕點,說自己受不住了之后,他就有點不太一樣了。
以前她很少會說話的,而且他每次都很溫柔,讓她感覺到了愉悅也不會很累,就是恰到好處的那種,她很舒服。
昨天他磨她的時間太長了,她確實有點受不住了,才出聲‘求饒’。
如果是這種力度的話,真到了實戰的那天,她很有可能真的會‘哭’的。
果然,謝時予在身體力行的告訴她,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早。
涂山玖聞到飯香味了。
不再思考那個問題了,她掀被下床走去浴室洗漱。
出了主臥,繞了一圈到了餐廳,看見謝時予正在解圍裙。
謝時予見她出來了,說道:“剛要去叫你吃早餐,給你熬了紅糖蓮子粥,過來趁熱喝。”
涂山玖愛吃中式早餐,也不是說不喜歡吃西式早餐,都能吃,但是更偏愛中式的,尤其是甜粥,奶黃包這些,百吃不厭。
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謝時予簡直不要太了解。
所以在許愛茹說要不要調一個家里的傭人過來照顧她們兩個的生活,謝時予果斷的就拒絕了。
他們新婚燕爾的,有外人在不方便,有固定的家政收拾衛生就夠用了,其他的他們一概不用。
涂山玖知道的時候,她簡直都要以為謝時予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了,她還想跟他說來著。
沒想到他就先想到了,并且安排好了一切。
涂山玖越來越覺得自己這是嫁對人了。
吃完早餐,謝時予就要去公司了,今天有兩個國外分公司要匯報季度工作,他需要親自主持一下,并且有兩個項目上的問題也要解決。
涂山玖給他選的西裝和領帶,配飾也都沒有落下。
送他出門之后,她想要去健身室打打八段錦,剛要換衣服,就收到了一條消息。
是群里,林秀兒說讓大家去辦事處一趟。
她蹙眉,問怎么回事。
林秀兒也不瞞著,直接說昨天辦事處里其他小組接了一個案子,結果剛才小組四人全部重傷被送去了醫院。
所有人全部歸隊,研究案情。
涂山玖說了一聲收到,然后去換了辦事處的制服,毛毛正好在附近,說是開車過來接她,她就沒有通知司機接送。
她下樓去等毛毛,因為小區私密,外來車輛進不來,如果通過物業核實登記什么的太費時間了。
毛毛今天是開的自己的車,涂山玖一上車見王冬青也在,她卻有點意外。
不過她倒不是意外王冬青會在,而是明明他在,為什么還是毛毛開車。
毛毛家前段時間樓上水管壞了,給她家泡了,不能住人,就到王冬青家借住了,這事他們都知道。
只不過涂山玖感覺他們兩個之間的氣氛,怎么好像有點不對呢?
毛毛好像有點炸毛,一直瞪著王冬青。
綠燈正常行駛,紅燈停下就開始繼續瞪他。
而一向嘴欠話多的王冬青,則是難得的沒有說話。
還有今天這天不算晴朗,也沒有太陽,這王冬青戴個大墨鏡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涂山玖想,這難不成王冬青又欠兒了?惹得毛毛又賞了他兩個大熊貓眼?
殊不知,她猜對了一半,另一半嘛,則不是因為王冬青欠兒惹了毛毛。
而是他昨晚睡蒙了,完全忘了家里有毛毛,她睡臥室,他睡客廳沙發。
結果起床上完廁所肌肉記憶的往臥室走,抱著毛毛睡了一宿,結果早上還沒睜眼呢,就被無聲的賞了兩拳。
而毛毛打他的時候,她其實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條件反射。
等完全收拾完了,出門了她才開始,后知后覺,她被他抱了一整晚,倆人睡一張床,她不干凈了!
然后就是現在這反應,氣的炸毛,然后只要有空了就瞪著王冬青,表示自己很憤怒。
王冬青也很無奈,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不過,這些倆人都沒說,涂山玖也沒有去算,所以除了他們兩個以外,誰都不知道有這事,到了辦事處,別人問王冬青為什么戴墨鏡,他說因為他想耍帥。
等人都到齊了之后,許江山則是拿著一個保溫杯走進會議室。
沒有多余廢話,上來直奔主題。
“我們南城可能出現了一個陰鬼王,而且還是個老家伙了,修為最起碼有一千五百以上了,這還是保守估計,因為趙園虎他們四個都沒有看清對方的性別,就被人家一招給打出了結界成了重傷,這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
聞言,會議室里的眾人都皺起了眉。
按理說趙園虎四人也都是辦事處的老成員了,修為雖然不高,但也不低。
能被人家一招給打成重傷,而且還是同時四人,那對方肯定不止陰鬼王這么簡單。
涂山玖掐指算,但她現在沒有媒介,也算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而且很顯然對方的修為實力在她之上。
至少活了一千五百年的老家伙,躲過了陰差的追捕,她/他一定有要留在陽間的原因。
如果是這樣,那么這件事對于她來說倒是好辦,對方不管是有怨還是有愿,只要去解決掉對方的因果,讓對方跟她賒刀,一切就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但如果對方只是單純的作惡,那么她也只有一個字了。
那就是——斬!
管她/他是一千年還是兩千年的鬼王,她的鬼頭刀可是用萬年鬼力鑄成的,她既然能拿得動,那就能將其發揮到極致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