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處的婚假是半個月,加上涂山玖預知的年假,一共是一個半月的時間。
涂山玖和謝時予提前一個兩天回來的。
因為涂山玖從實習生轉為正式工了。
雖然活還是那些活,一點沒變,但證件上可是有變化的,換了新的正式證件。
從今天開始林秀兒也不再帶他們了,他們要完全獨立的去處理每一個案件,包括對接其他市的辦事處。
聯系方式,林秀兒已經給他們整理好,交給他們了。
涂山玖他們分工還挺明確的,三個社恐,一個社牛,一個小話癆,這個板塊該誰負責簡直不要太明了。
王冬青很有自知之明的,林秀兒給他們表的時候,他就主動接了過去,然后按照上面的一一存上了,并且挨個加了好友,方便溝通。
結果,剛加上第二天,青市就跟王冬青聯系上了,說他們那邊出了一個案子,經過他們多方調查,那個鬼的下一個報復對象這幾天到南城來出差了,他們申請聯合辦案。
別的組現在都沒閑著,手里都有案子,所以就分到他們這組了。
王冬青讓他們把案件信息發過來。
看了案件的初步分析報告。
報告上寫,這個男鬼叫朗慶豐,生前是一個知名品牌的嬰幼兒食品分公司加工廠的質檢員。
生前因為欠下了百萬賭債,而跳樓自殺。
據他同事說,他是因為輸了錢,想撈回來,于是就徹底陷了進去。
青市那邊初步推測,這個朗慶豐是因為死后不甘心,覺得就是賭場的人和跟他一起去的同事聯合起來,想要騙他的錢,所以才會導致他落得個家破人亡的地步,然后想要報復。
因為青市的卦師算出他命中該有這一死劫,并且他命格就是生性好賭的這么一個人。
他前面殺的那兩個人,一個是賭場的一名工作人員,另一名就是他的組長,是決定去澳城的那個人。
而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他們小組的副組長,馬志邱。
找他報復可能是因為當初就是他提議去的澳城。
看完報告,木木就率先出聲:“這個叫朗慶豐的鬼,自己玩不起,輸了錢還不上債被逼的跳樓,報復人家干什么啊?”
王冬青也蹙著眉,“青市那邊說馬志邱到這邊總公司開會來了,讓我們先保護一下他,他們那邊已經坐上飛機往這邊趕了。”
毛毛沒出聲,她在看涂山玖那動著的手指頭。
向易初也沒動,和毛毛一樣。
涂山玖算了下這個梁慶豐,確實如青市那邊的卦師算的一樣,生性好賭,命中死劫也確實在賭字上,并且壽命也對的上。
總而言之,光是看命理術數,他這個結果就是他命中注定的,沒有任何的冤情。
涂山玖收回了手,視線又落在了他殺的那個組長彭歸,還有那個被殺的賭場工作人員倆人的照片上,瞇了瞇眼。
片刻后,她說了一句,“這個案子不是尋仇。”
三人一偶同時看向了她。
......
四十分鐘后,梁慶豐所在的嬰兒食品總公司門口,不遠處停了一輛車。
涂山玖四人下車。
向易初把放在腿上的木木撈到肩膀上,又叮囑了一遍:“一會兒,不許說話聽見了嗎。”
“哎呀,偶知道了,知道了,明天不管你叫向冰山了,管你叫向嘮叨吧!”木木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表示不滿。
王冬青看見了,嘲笑道:“且拍且珍惜吧,等你化形了,沒準就拍不到了呢。”
木木:“為什么?”
“向易初一米八五,你化形能有一米五?”王冬青欠欠道。
木木:“王小欠兒,你是不是活膩了!偶跟你拼了,你才一米五,你全家都一米五!”
說著木木就要沖著王冬青沖過去。
但是被向易初給按住了,還捂住了嘴。
木木氣鼓鼓的瞪著向易初,不服氣他偏心。
王冬青還對著木木挑了下眉,一臉得意的勁兒,“我和向易初認識可比你久,好兄弟當然向著我了!”
涂山玖和毛毛笑著對視一眼,都沒有參與到這場戰爭中去。
她們兩個都知道結局會是什么。
因為一個足夠會算,一個足夠了解。
木木腦袋作勢就要耷拉下去,在向易初手上畫圈圈‘詛咒’王冬青。
等了幾秒鐘,木木感覺到腦袋被人拍了一下。
它一抬頭,向易初往王冬青那邊歪了下腦袋,“剛才是有路人經過,我沒有要攔著你‘報仇’。”
說著向易初就松開了它。
木木立馬不畫圈了,轉頭看向王冬青,“王小欠兒,拿命來!”
王冬青驚呼一聲,“臥槽,無情!”
木木一個旋轉跳躍,直接跳到了王冬青的背上,開始左右勾拳。
木偶和木偶精差一個字可是有著天差地別的。
它那小拳頭錘人可疼了。
疼的王冬青直蹦,嗷嗷叫,“毛姐,救我。”
毛毛搖搖頭:“不救,你該,誰讓你欺負木木了。”
王冬青又看向涂山玖,涂山玖仰頭望天,“今天是個晴天啊。”
王冬青:“......”
忽然涂山玖一秒正經臉,“馬志邱出來了。”
朗慶豐已經殺了兩個人變成厲鬼了,是不怕陽光的,而且現在馬上太陽就要下山了。
馬志邱都出來了,那朗慶豐也不遠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們跟了馬志邱好幾個小時了,那朗慶豐還是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