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和南謙兩人都沒有慌張,安靜的聽著外面的聲音。
幾道腳步聲遠(yuǎn)去,但附近還有呼吸聲,南星耳朵特別靈敏,有一點(diǎn)動靜他都能聽見。
南星在地上掙扎了幾下,見沒人說話,他就試圖用手到處摸索,看地上有沒有能利用的東西。
軍區(qū)大院,南戰(zhàn)已經(jīng)安排人去找了,霍家的所有人也被監(jiān)視了起來。
南汐也讓南瑞帶著她在家屬院逛一圈,畢竟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就怕霍家人把人藏在家屬院里。
南瑞指著前面的房子,“妹妹,那里就是霍家。”
南汐使用精神力查看霍家的情況,可霍家里里外外都被她用精神力觀察了好幾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密室或者地道,看來兩個哥哥不在霍家。
南汐也沒有放棄,把家屬院用精神力全部都檢查了一遍,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就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回家的時(shí)候看見了一臉笑意的騎著自行車回來的霍富貴,南汐拉著南瑞躲了起來,“六哥,我們跟上。”
兩人跟著霍富貴到了霍家門外,等霍富貴進(jìn)去了兩人才冒出來,“妹妹,我們來干啥?”
南汐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南汐的精神力跟著霍富貴,只見一只茶杯朝霍富貴砸來,霍富貴一躲,杯子應(yīng)聲而碎,“混賬東西,你還敢躲?跟我進(jìn)書房來。”說話的是霍常宇。
兩人進(jìn)了書房,霍常宇這才看著霍富貴問道:“南家那兩個孩子是不是你帶走的?”
霍富貴點(diǎn)點(diǎn)頭,“爸,你是咋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哼,你是什么德行老子還能不知道嗎?吃了這么大的虧,你能忍?”
霍富貴一臉陰沉,“媽的,我就不想要南家人好過。”
霍常宇嘆了口氣,“你呀,做事不嚴(yán)謹(jǐn),要不是老子給你抹去痕跡,你現(xiàn)在早就暴露了,做事的時(shí)候?yàn)槭裁床缓臀疑塘恳幌拢F(xiàn)在好了,驚動了這么多人,這下事情也不好解決了。”
霍富貴不以為意的撇撇嘴,“爸,您就是做事太小心了,就算南家知道那兩個孩子是我綁的,他們也沒有證據(jù),我怕什么。”
“呵,你可別小看了南家人,能和我們霍家一直抗衡的現(xiàn)在也只剩南家了,南戰(zhàn)可沒你想得那么好對付,再說了,南家還有給南征北呢,雖然說已經(jīng)退休了,但他的軍銜還是在的。
就連上面那位看見他都是要先行禮的,別說他手上的人脈了,你這次魯莽了,不該動南家的孩子。”
“爸,那老頭都八十了,你還怕他做甚?一個天天住療養(yǎng)院的還有什么能力,人走茶涼,我就不相信大家還能聽他的。”霍富貴覺得他爸做事優(yōu)柔寡斷,他把南家人想的太厲害了。
霍常宇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混賬東西,你以為人家打了一輩子仗是白打的,不說京市了,你去別的地方問問,南征北的名字在哪里別人不尊重,他的軍功章幾件衣服都掛不完,你可別小瞧了他。”
“那又怎樣,現(xiàn)在也不是只能等死!估計(jì)也沒幾年好活的了,等他死了,南家也沒什么可倚仗的了,我們霍家也能站在南家頭上了。”
霍常宇嗤笑一聲,“呵,你知道我為什么重用你大哥嗎?他比你有自知之明,不會像你這么沒腦子,那兩個孩子你藏哪里了?”
霍富貴一臉不耐煩,他爸就是偏心,大哥做什么都對,要他說大哥就是個沒用的,做什么事情畏手畏腳的,難成大器。
“爸,這事您就別管了,有了這兩個小子在我手里,我相信南家人不敢輕舉妄動,我這次晉升南戰(zhàn)要是在攔著,那我就把那兩個小子宰了。”
霍常宇一拍桌子,“你敢,人家不用想就知道是我們霍家干的,你要是把那兩個小子宰了,南家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算在我們霍家人頭上,你給點(diǎn)教訓(xùn)就算了,可別破壞我之后的事情,這兩個小子絕對不能有事,關(guān)兩天在教訓(xùn)一下就把人給我放了。”
“爸,人都抓了,我就沒打算讓他們活著回來,您有啥好怕的?”霍富貴覺得他爸和他大哥一樣,做事情畏手畏腳的,沒一點(diǎn)軍人的氣魄,要是他在他爸這個位置,南家人他早就給解決了。
父子兩人在書房里一頓爭吵,最后還是霍富貴答應(yīng),給兩個小子一些教訓(xùn)就把人放了。
霍富貴嘴巴里是這樣答應(yīng)的,但會不會這樣做就不一定了。
南汐知道是霍富貴抓的兩位哥哥就好,那只要派人跟蹤他就能找到哥哥們了。
京郊破屋,南星在地上摸到了一塊瓦片,他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磨著手上的繩子,外面看守他們的三人正在喝酒,沒人管他們。
南謙已經(jīng)把眼睛上的布和嘴里塞的蹭掉了,兄弟兩人挨著,他給哥哥打掩護(hù)。
“哥,斷了沒?”南謙問得很小聲。
“還沒有,你等等。”南星也很著急。
“那你轉(zhuǎn)過來,我用牙齒給你咬開。”
瓦片不鋒利,南星割了半天也沒割斷多少,天馬上就要黑了,天黑之前他們一定要從這里逃出去。
南星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子,南謙趴在他身上咬繩子,南謙心中暗罵,這些人給他們系的是死結(jié),他牙都咬酸了,繩子也沒解開。
兩人怕外面的人進(jìn)來,一直慌慌張張的,不一會南謙嘴皮都磨破了。
就在南謙快要咬開的時(shí)候,有腳步聲朝他們屋里走來,南星連忙讓他停下來,兩人直接裝睡,眼罩也松松垮垮的弄到眼睛上蒙著,嘴里的布也咬著。
男人走回來看了一眼,“喲,你們兩小子還挺淡定的嘛!抓來了也不哭不鬧的。”男人說完還在南星屁股上踢了一腳,“你們給我老實(shí)點(diǎn),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說完,男人才出去。
那人一走,兩人又開始咬繩子,已經(jīng)松了就好解了,不到一分鐘,南星手上的繩子就解開了。
南星連忙把腿上的繩子解開,在給南謙的繩子也解開了。
這間屋子門窗都沒有,他們這間屋子是最里面一間,連個窗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