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大殿。
雕梁畫棟的太和殿內,文武百官齊聚一堂,各大世家的族長們也都恭敬地站在兩旁。
整個大殿金碧輝煌,威嚴肅穆,但此時的氣氛卻異常凝重。
高高在上的龍椅上,女帝柳如煙一身明黃龍袍,鳳冠加身,渾身散發著不怒自威的皇者氣息。
她的容貌絕美,但此時那雙鳳眸中卻閃爍著寒冷的光芒,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心驚膽戰。
“江城有劫匪動亂,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女帝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如同雷鳴般震撼人心,“朕決定御駕親征,徹底平定這場叛亂!”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瞬間沸騰了起來。文武百官面面相覷,眼中都寫滿了震驚。江城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城池,即便真有劫匪作亂,隨便派幾個高手前去平定就是了,何必勞動女帝御駕親征?
“陛下三思啊!”太師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區區江城小亂,何須陛下御駕親征?派遣幾位將軍前去平定即可。”
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是啊陛下,以您的尊貴身份,何必親自出馬?”
“陛下,不如先與太上皇溝通一下?畢竟御駕親征事關重大…”禮部尚書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聽到“太上皇”三個字,女帝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怒火。她猛地站起身來,身上的威壓如山岳般壓向在場的所有人。
“溝通?”女帝冷笑一聲,“朕乃當今天子,一言九鼎!什么事情需要與他溝通?”
她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所有人都感到窒息的壓迫感。“朕意已決,誰敢再說一個不字?”
太師見狀,只能無奈地退了回去。其他大臣也都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陛下,”兵部尚書硬著頭皮站了出來,“不如隨便派遣一些高手前去解決就好了?何必大動干戈?”
“閉嘴!”女帝厲聲喝道,眼中的殺意幾乎要凝成實質,“區區江城叛亂,確實用不著朕親自出馬。但膽敢在朕的統治下作亂,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她緩緩走下龍椅,每一步都踏得極其沉穩,身上的威壓越來越強烈。“朕要讓天下人都看看,違抗朕的下場是什么!”
女帝走到大殿中央,環視著在場的所有人,聲音如雷鳴般響徹整個大殿:“傳朕旨意!調集全國高手,百萬邊軍齊出!朕要把那些叛逆連同整個江城一起踏平!”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都安靜得可怕。百萬邊軍齊出?這是何等龐大的軍力?即便是當年統一九州的戰爭,也不過如此規模!
“陛下,百萬大軍齊出,國庫…”戶部尚書顫聲道。
“國庫的事不用你操心!”女帝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朕說了,調集全國高手,百萬邊軍齊出!把江城給朕踏成平地!”
她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另外,發黃榜召告天下!懸賞征討江城叛逆!凡是參與此次征討的,朕重重有賞!”
黃榜召告!這是皇室的最高規格征召令,自建朝以來還從未使用過。一旦黃榜發出,整個九州的武林高手都會蜂擁而至,為了皇室的豐厚賞賜而拼命。
“陛下,如此大的動靜,會不會…”
“住口!”女帝眼中殺意凜然,“朕的話還需要你們質疑嗎?立刻傳旨,三日內必須完成集結!誰敢拖延,軍法從事!”
她的威勢如山岳般壓向所有人,讓在場的文武百官都感到透不過氣來。這就是女帝的恐怖之處,一旦她下定決心,就絕不容許任何人質疑。
“遵旨!”眾人齊聲應道,雖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隨著女帝的一聲令下,整個皇室的戰爭機器開始運轉起來。無數道旨意從京城發出,傳向九州各地。邊軍開始集結,武林高手開始云集,一場前所未有的征討即將拉開序幕。
消息傳出的那一刻,整個九州都為之震動!
“什么?女帝要御駕親征?”
“百萬大軍齊出?這是要打什么大仗?”
“江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竟然驚動了女帝?”
無數人都在議論紛紛,震驚于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區區一個江城,竟然讓女帝如此大動干戈,這其中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更讓人震撼的是黃榜的發出。當那金光閃閃的黃榜貼遍九州各地時,無數武林高手都為之瘋狂。皇室的賞賜何等豐厚?那可是足以讓人一步登天的機會!
“征討江城叛逆,立功者封侯拜相!”
“擊殺叛逆首領者,賞黃金萬兩,美女百名!”
如此豐厚的賞賜,讓無數人都紅了眼。一時間,九州各地的高手如過江之鯽般向著京城涌來,準備參與這場盛大的征討。
江城內,無數百姓得知消息后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完了,完了!百萬大軍要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戰爭一旦爆發,我們這些無辜百姓怎么辦?”
“到底是誰惹怒了女帝?竟然要動用如此龐大的軍力!”
整個江城都籠罩在恐慌的陰影之中。商鋪紛紛關門,百姓們開始收拾細軟準備逃離。沒有人愿意卷入這場可怕的戰爭之中。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為之恐慌的時候,江城城外的某個山莊內,顧長生卻是一臉平靜地坐在亭子里品茶。
“少主,女帝已經調集百萬大軍,準備御駕親征了。”醉花恭敬地匯報道,“整個九州都震動了。”
顧長生輕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百萬大軍?她倒是看得起我。”
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緊張,仿佛即將面對的不是百萬大軍,而是一群螞蟻。
“少主,我們要如何應對?”鬼面擔憂地問道。
顧長生放下茶杯,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既然她想玩這么大,那我就陪她玩玩。”
他緩緩站起身來,望向京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是一群螻蟻而已,來多少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