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象之力升到高級,可能還是再獲得一牛之力,提升的是自身強大。
而自動瞄準(zhǔn)升級,將會讓他具備超遠(yuǎn)程的攻擊能力。
現(xiàn)在自身有二牛之力,絕對夠用了,即便是和熊瞎子摔跤估計都是穩(wěn)贏。
自動瞄準(zhǔn)只有二百五十米的距離,遠(yuǎn)程攻擊不夠,算是自身的短板。
可如果沒有系統(tǒng)的獵物鎖定技能,發(fā)現(xiàn)不了獵物,自動瞄準(zhǔn)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畢竟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運氣,能直接碰到馬鹿群。
林陽在片刻的猶豫和權(quán)衡之后,眼神逐漸堅定。
系統(tǒng)的自動鎖定技能只對獵物有效,而自動瞄準(zhǔn)卻沒有這個顧忌。
如今搞一把槍很容易,在深山老林之中,最大的危險已經(jīng)不是來自于猛獸獵物,而是那些心懷叵測的人!
比如張老根那樣的,或者……其他意外。
有系統(tǒng)輔助,不能只偏重一項。
均衡發(fā)展,補齊短板,才是王道!
“系統(tǒng),升級自動瞄準(zhǔn)!”林陽打定主意之后,直接下達(dá)指令。
【恭喜宿主,自動瞄準(zhǔn)技能升級成功!】
【自動瞄準(zhǔn)(高級),攻擊距離1250米,弱點攻擊可選擇。】
林陽眉頭一跳,心中帶著驚愕:“弱點攻擊選擇?”
這可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強!
他從屋里拿出那把八一杠,輕手輕腳地走向屋外。
反正此刻也睡不著,不如試驗一下新技能。
彈弓也被他隨手揣進了兜里。
大半夜在村子周圍放槍,肯定會驚醒全村的人。
這種擾民又招搖的事情肯定不能干,否則搞不好又要引來一堆麻煩事兒。
此刻他直接開啟了系統(tǒng)自動鎖定技能。
瞬間,周圍幾十米內(nèi)的一切活物仿佛都帶上了標(biāo)記。
誰家有幾只老鼠在哪個洞里打盹,系統(tǒng)都掃描得清清楚楚。
他信步走到村邊的河沿,系統(tǒng)自動鎖定了一只縮在樹杈鳥窩里的喜鵲。
隨后他一點一點地往后退,退出了系統(tǒng)鎖定的初始范圍。
然而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在黑夜之中,他的視線并未受阻。
那只喜鵲的身影,在他視野中反而愈發(fā)清晰,仿佛被拉近、放大。
一直退到一千多米開外,他緊盯著的喜鵲,依舊如同近在咫尺。
更神奇的是,喜鵲的身上浮現(xiàn)出幾處淡淡的紅色光點。
眼睛位置的紅點最鮮艷刺目,隨后是翅膀關(guān)節(jié)、脖子、以及……尾巴根下方的泄殖腔!
林陽眼中爆發(fā)出驚喜的光芒。
如果說系統(tǒng)自動鎖定技能,賦予他類似“生物雷達(dá)”的能力,那么高級自動瞄準(zhǔn)帶來的,便是超越常理的超級視覺和精準(zhǔn)打擊引導(dǎo)。
他現(xiàn)在很想掏出八一杠,對著遠(yuǎn)處空地來上一槍過過癮,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還是那句話,太招搖!
他摸出彈弓,以及一顆挑選過的鋼珠。
就在這時,系統(tǒng)鎖定提示音微響,一只夜行的鳥兒從旁邊低矮的灌木叢驚飛而起。
林陽幾乎不假思索,憑著感覺和技能的引導(dǎo),手腕一抖,皮筋發(fā)出輕微的嗡鳴。
砰!
石子精準(zhǔn)地命中了目標(biāo)。
那只鳥兒連一聲哀鳴都未及發(fā)出,便直挺挺地栽落在地,撲騰了幾下翅膀,便沒了動靜。
距離大概二十米左右。
“弱點攻擊打的是脖子。”
林陽走過去撿起那只鳥,借著微弱的星光查看,鳥脖子已經(jīng)扭曲斷裂。
“居然是只落單的花臉鴨,估計是被我的腳步聲驚了,剛飛起來就撞槍口上了。”
試驗了新能力的效果,林陽心情舒暢不少。
夜風(fēng)吹在身上,裹緊棉衣,感覺身上那股燥熱的邪火也消散了大半,是該回去了。
他才剛沿著河沿往回走出沒多遠(yuǎn),突然看到前方白寡婦家院墻外,有個鬼鬼祟祟的黑影,正笨手笨腳地翻過那低矮的籬笆墻。
那個背影看著有些陌生,但身形輪廓似乎又有點眼熟。
林陽心中愕然,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白嫂子不是那種人……”
他心里嘀咕,但強烈的好奇心驅(qū)使他凝神細(xì)聽。
黑暗中,只聽到那人壓低聲音在門口說了幾句什么,緊接著,白寡婦家的門竟然從里面打開了!
因為距離較遠(yuǎn),林陽沒聽清具體內(nèi)容。
他苦笑著搖搖頭。
要說沒點問題,他肯定不相信。
而且他看那個人影……好像有點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白寡婦住的地方在村邊,除了傻呵呵的王憨子這個鄰居,其他家最近的也隔著兩百多米遠(yuǎn)。
只要不是驚聲尖叫,很難驚醒他人。
林陽自身的聽力強化了很多,他放輕腳步,盡量隱在陰影里靠近。
當(dāng)他路過白寡婦家門口時,屋里的對話清晰地傳入了他的耳中。
房間里,白寡婦的呼吸很急促,臉色通紅。
桃花眼中仿佛蘊含著一汪春水,但此刻卻充滿了羞憤和驚惶。
她手中緊緊攥著一把做針線的大剪刀,鋒利的尖頭對著外面,身體靠在門框上,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孫旺,你……你最好別亂來!快滾!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門外的孫旺,顯然沒料到白寡婦竟然這么剛烈,手里還有“兇器”。
他急忙后退了一步,舉起手,臉上堆著假笑,聲音卻透著下流:“嫂子,你這又是何必呢?深更半夜的,鬧起來對誰都不好。”
“你也不是那黃花大閨女了,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就別裝那貞潔烈婦了。”
“你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棉褲是不是都濕了?”
孫旺猥瑣地笑著,目光貪婪地在白寡婦起伏的胸口和潮紅的臉頰上掃視。
“剛才吃流水席的時候,我在你茶缸里悄悄放了一片好東西。那是給牛配種才用的藥!”
“一頭大牤牛才吃兩片,給你放了整整一片的劑量!看你都憋成啥樣了,小臉通紅,身子直抖……我這是在幫你啊!幫你泄泄火!”
白寡婦氣得渾身發(fā)抖,恨不能一剪刀捅過去。
剛才如果不是這畜生騙她說兒子在村口摔了,她心急如焚,又怎會輕易給他開門!
“狗東西!你給我滾!滾出去!大不了……大不了我就是以死明志!我死也不會讓你這畜生得逞!”
她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握剪刀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指節(jié)發(fā)白。
孫旺笑得更加得意,仿佛吃定了她:“白寡婦,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咋還說這種傻話呢?多不吉利。”
他故意頓了頓,聲音帶著惡毒的誘惑和威脅。
“你死了,你兩個兒子咋辦?那么小就沒了娘,在村里還不得被人欺負(fù)死?”
“我看上你很久了,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肯定不能放過你。”
“你只要答應(yīng)跟了我,以后你那倆兒子我?guī)湍沭B(yǎng)了,也不用你偷偷摸摸的去找野男人掙錢供他們上學(xué)。”
“放心,我不嫌棄你是個寡婦。我可是公社獸醫(yī)站的正式工,吃商品糧的,養(yǎng)活你們娘仨輕輕松松!保管讓你以后過得舒舒服服……”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悄悄往前挪了半步,眼神像毒蛇一樣緊盯著白寡婦握剪刀的手,試圖瓦解她的意志。
他盤算著,只要藥效徹底發(fā)作,或者她意志稍有松動,就立刻撲上去。
等生米煮成熟飯,再多來幾次,這俏寡婦還不是任他擺布?
這種事情,他可不是第一次干了。
以前是沒機會下手,今天流水席人多眼雜,他瞅準(zhǔn)白寡婦一雙眼珠子全黏在林陽身上,心神恍惚,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藥片丟進了她的茶缸。
錯過今晚,以后可就沒這等天賜良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