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我怎么報答你?”
“咯咯咯,你自然是要當牛做馬地報答我了?”
高世德看著她因嬌笑而不斷起伏的胸脯,心道:‘這個牛馬是我理解的那個牛馬嗎?如果是的話,那我肯定很樂意!’
其實林初音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高世德,帶到總壇太麻煩,殺又不想殺,放又不好放,但現在她心里有了主意。
“你不是想加入圣教嗎?”
“呃……,是,是啊!”
林初音點頭道:“嗯,我同意了!”
“啊?這……”
林初音柳眉微蹙,“嗯?看起來你似乎很勉強啊?”
林圣女的眼神以及語氣中的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高世德連忙搖頭,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不勉強,一點也不勉強。”
“嘻嘻,那就好。你跟著我念入教的盟誓!”
林初音雙手握成拳、交叉于胸前,“圣火隱于暗,光明現于心。”
高世德見林初音瞬間從魅惑妖女變成了虔誠信徒,有些瞠目結舌,“這么正式嗎?”
林初音不滿道:“快念!”
“那個,我的手被綁著,沒辦法做出你那個動作啊。”
“你只要念就行了!”
“好吧,圣火隱于暗,光明現于心。”
“焚心以火、驅逐黑暗,圣火不熄、光明不止!
圣火為引、誓歸明教,生死與共、永不背離!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臥槽,這邪教發誓也太狠了。’
林初音揚了揚手里的鞭子。
高世德不得已,只能跟著誦讀,“焚世之炎,驅逐黑暗。圣火不熄,光明不止!
圣火為引,誓歸明教。生死與共,永不背離!如違此誓,嗯嗯啊嗯!行了吧?”
林初音雖然聽出了高世德在耍滑頭,只是略顯不滿地“哼”了一聲。
“那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能給我松綁了吧?”
“哪有那么簡單!你等一下。”
“還要干嘛啊?!”
林初音出去沒多久,再進來時、帶著一個下人。
那人也不說話,直接上來脫了高世德的鞋襪,要在他的腳底板上刺字。
高世德目瞪口呆,‘這要是被刺了字,那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他慌忙開口:“哎呀,小白!你饒了我吧!你也知道我愛玩水,這若是刺了字不就暴露了嗎?”
林初音嘴角上揚,她不懷好意地瞄向高世德的腰胯,“要不刺在一個更隱蔽的部位?你選吧!”
高世德只覺得褲襠涼嗖嗖的,“臥槽,你……你太狠了吧?!”
之后,林初音又寫了一份入教“申請”,和幾份“勾結罪證”,強行讓高世德一一畫押。
高世德臉都黑了,“現在總能把我放了吧!”
林初音笑吟吟地邁步上前,兩人的臉靠的極近。
林初音吐氣如蘭,語氣嬌媚輕柔,“你的功夫那么好,你若是從奴家手里把這些‘證據’搶了去怎么辦?”
高世德還真有這個想法。
她踮起腳尖,在高世德的嘴角輕輕啄了一下,“明日自會有人來救你!”
‘媽的,這妖女拿了我那么多把柄,就給我這么點甜頭?這也太虧了!’
兩人四目相對,林初音伸手抬起高世德的下巴。
“你以后要乖乖聽話、知道嗎?不然,這些東西肯定會出現在皇帝老兒的書案上,哼哼……”
高世德氣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
林初音把甜棗加大棒運用的爐火純青,她又簡單地向高世德交代了明教在汴京的一個據點和暗號,捏了捏他的臉頰,之后便飄然而去了。
高世德嘴里罵罵咧咧,“你個小浪蹄子給我等著,還有那個小冰蹄子,到時候老子非把你們綁在一起,狠狠地鞭撻……”
……
沂州府。
入夜后,許文杰等人火急火燎地現身在府衙之內,值守的差役一聽他們是汴京高衙內的親信,連忙跑去通知知府大人。
府衙的后院,一間臥房內,兩個男人正在恩愛纏綿,其中一人正是沂州知府高封。
高封是高俅的堂弟,高俅幼年時最初就是在他家里寄居,后來高俅受不了嬸子馮氏的嫌棄,便憤而出走,在街頭流浪。
高俅發跡之后并不想關照這一脈,馮氏悔不當初,再聽說高俅睚眥必報后,更是膽戰心驚,惶惶不可終日。
在家里又經常遭到丈夫和兒子的數落,郁郁寡歡,不久,便害病死了。
叔父親自上門求情,高俅最終還是給兩個堂弟都安排了官職。
而撅著屁股的人名叫阮招兒,生得眉清目秀,面如傅粉,真真的男生女相。
阮招兒氣喘吁吁,聲音軟糯,“老爺,招兒這般服侍可讓您滿意?”
高封抬手在他屁股上一拍,浪笑道:“你這小蠻奴,這般清俊乖巧,我哪能不滿意?
哈哈!再說走你這道兒不知比哪些女娘快活多少呢!”
“呵呵,老爺滿意就好,招兒也很舒服呢!”
高封抬手又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我的兒,你到底想說什么?”
阮招兒道:“哎呦,什么都瞞不過老爺,招兒確實有件事想求您。”
“什么事?你說。”
“是家父,他……他一直在您手下做事,盡心盡力,招兒想替他求個好差事。”
“原來是這件事啊,你父親一直兢兢業業,我自然看在眼里。
只是如今衙門內也沒什么好的空缺,不然不消你提,我早就給他安排了。”
阮招兒先**兩聲,才開口道:“我知道老爺的難處,只是我爹如今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整日東奔西走,有些吃不消。”
“那你想給他求個什么職位。”
阮招兒咬了咬下唇,回頭看著高封,“東城防御使如何?”
高封面露難色,“只是那劉廣做的好好的,我也不好把他拿掉啊!”
“招兒自有計策拿住他的把柄,不需老爺費心,做那個惡人。”
高封滿意地點點頭,“嗯,行吧!”
“當當當!”的敲門聲響起。
高封朝著門口嚷道:“哪個不開眼的賊囚?”
“大人,汴京高衙內的親信到訪,說是有要緊事找您。”
“高檻兒?他的人來這里干嘛?”
報信的人知道里面在干嘛,所以他特意向許文杰問了一點情況,不然,他真不敢這個時間過來打攪。
“呃……,那為首之人說:高衙內被強人擄到了我們沂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