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若云聞言皺眉問道,這么神奇嗎?
“真的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帥的男子。”劉忱連連點頭。
她真的只是單純沒見過這么帥的男弟子罷了,這些年在合歡宗見得那些弟子都是什么歪瓜裂棗,和服用美顏丹的江潯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師姐,我能去跟他雙修嗎!”劉忱拉著若云的胳膊問道。
“不行,你回去吧。”若云果斷搖頭。
“...師姐~~求你了!”劉忱晃動著若云的手臂撒嬌道。
“回去!”若云無奈,瞪了她一眼。
“...奧。”劉忱見狀也只能點了點頭,一臉失落的轉身離開。
若云看著劉忱離開后,立刻飛起,往玉月殿飛去。
“誒!你人呢?你屋子怎么沒了?你死了?”
就在此時,剛盤腿坐在院子里的江潯耳邊突然傳來鐘憐晴的聲音。
江潯連忙掏出傳訊玉筒:“我在玉女峰呢,前天入了內門了。”
“...入內門?內門哪呢,我找你去。”
“玄字房十五號,找我干嘛?”江潯問道。
“分成啊,這兩天賣出去了幾顆玄靈丹,我把分成給你啊,一共六千靈石。”鐘憐晴說道。
“倒也不用兩天分成一次吧,你幫我存著唄,我沒靈石了去找你。”江潯回應道。
“你不怕我給你花了?”鐘憐晴笑道。
“你缺錢啊?你得是個富婆吧,不會在乎我這點的。”江潯笑道。
“行吧,既然你愿意相信我,那我就幫你留著。”鐘憐晴點點頭便切斷聯絡。
與此同時,若云已經把江潯和劉忱的事情告訴了洺檸。
“看來江潯和江妍確實是睡了。”洺檸聽后手指有節奏的在桌上敲打,美目輕輕合起,腦中思索。
“師父,接下來做什么?”若云看著洺檸問道。
“接下來你們姐妹幾個都別去見他了,等我什么時候讓你們去你們再去,跟她們都說一聲。”
洺檸思索片刻道。
“是。”若云點點頭,又欲言又止:“師父...”
“嗯?”
“...沒,沒事。”若云搖搖頭,隨后轉身離開。
“若云,再熬一段時間,合歡宗會變天的。”洺檸知道若云心中的想法,對著若云的背影說道。
“嗯。”若云回頭點頭,行禮后離開。
“師父!”就在此時,江潯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洺檸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揮手關上房門。
這要是愛上江潯,兩人發生點什么,事情可就大了。
“呃...”
剛準備走進屋里的江潯看到突然關上的房門也是一愣,差不點被門給夾了。
難不成師父在里面忙著呢?
“師父,打擾您了?”
江潯試探性問道。
“何事?”
洺檸冷靜了一下,隨后問道。
“師父,我入門兩天了,您送了我寶器,還沒教我功法呢,這不是來學習了嘛。”
江潯喊道。
“你先自己琢磨琢磨,待我把劍法槍法寫在書上,會讓人給你送去,沒事別來了。”洺檸說道。
“誒,好...”
江潯點點頭。
其實他是來試探洺檸的。
這么看來洺檸確實有問題呀。
“師父,那我回去了。”
江潯在門口喊道。
屋內洺檸沒有回應,江潯就當是默認了,隨后便御劍離開。
江潯本想著,沈月也是練劍的,那就去見見沈月,讓沈月教教他。
怎料沈月閉門不出,只說不見他。
無奈下江潯去了若云院子里,若云師姐也耍的一手好劍。
可若云師姐更是無情,就一個字:滾。
其他師姐都不熟,江潯也沒去找她們,去了涂沁院子里。
結果涂沁本來還在院子里蕩秋千呢,看到江潯來了,那叫一個連滾帶爬的就跑回屋里反鎖房門。
“...干嘛呀師姐,這是怎么了?”江潯一臉無語的站在涂沁房門喊道。
“你快走你快走,你別過來。”涂沁靠在房門上喊道。
“師姐,這是咋了呀,咋一夜之間你們都不見我了?”江潯趴在門上問道。
“哎呀,你快走吧,別問我了。”涂沁的語氣中都充滿了為難。
“師姐,是不是師父不讓你們見我啊?”
“不知道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你快走,要不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涂沁喊道。
“你再也不見我和再也不理我也沒區別呀。”江潯無奈道:“你要是不跟我說,我就把你被我的駐顏丹收買的事情告訴沈師姐了啊。”
“不行!”涂沁聞言急了,直接開門看著江潯喊道:“那明明是你讓我保守秘密的,怎么成了你威脅我的籌碼了!?”
涂沁再笨也知道,當初沒有跟師姐說出江潯偷她肚兜,現在就更不能說了。
那就相當于是背叛了師姐啊。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你們都不見我?”江潯看著涂沁道。
“還不是師姐說,你和江妍睡了,成為了什么天生媚骨體質,女人看到你就會被你魅...我擦!”
涂沁話說一半,連忙關上房門:“天吶天吶,我怎么全說出來了!完了,我不會愛上他了吧?我現在...我現在...難道應該跟他雙修嗎?”
雖然涂沁話沒說完,但江潯也聽出是什么意思了。
這江妍的天生媚骨原來指的不是她自己是天生媚骨,而是第一個睡了她的人會成為天生媚骨的體質。
洺檸早上派那個女的來試探自己,結果那個女的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好像真看上自己了。
于是乎,她們現在都認為江潯和江妍睡了,還得到了天生媚骨的體質。
可是,那也不應該呀,這都是合歡宗的妖女啊,就算被自己魅惑了,和自己睡了又能怎樣?
本來就是要跟她們雙修的啊!
除非師姐們都和涂沁一樣,沒和別人雙修過。
但是也不可能呀,若云師姐明明就騷騷的,呃,美美的。
這種“美”可不是一個純潔小女人能演出來的。
倒是荼婉那個莫名其妙的理由和已經脫光都不讓碰一下的師父,一副生人勿進的謝冷,一臉清純的花白蕊確實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