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為了準備進入圣人谷,我會把她們全部殺掉。”
女人恢復原本樣貌之后,看著天靈山的方向說道。
“等我們從圣人谷出來也不遲。”
鐘憐晴笑道。
那女人輕輕點點頭,隨后江潯便感覺眼前一花,整個人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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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睜眼時,是被水滴砸醒的。
迷迷糊糊看向周圍,似乎是在某個山洞的內部。
周圍,江妍她們三個也都在,躺在地上還處于昏迷的狀態。
沒有看到鐘憐晴和另一個女人。
江潯扶著墻壁起身,往一個山洞內向上的樓梯走去,剛來到樓梯口,一道屏障出現,把他給彈了回去。
整個人在地上翻滾好幾圈,五臟六腑都跟著疼了。
“呃...我操...”
江潯捂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他的動靜也把江妍吵醒了。
“我們這是在哪?”江妍從地上爬起來,語氣虛弱的問道。
“某個山洞里,被囚禁了。”
江潯聞聲快步來到江妍身旁,把她從地上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頭有點暈。”江妍輕撫自己的額頭皺眉道:“我記得...好像是那個隱身的女人用了媚術,讓我們失去了意識。”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合歡宗發生什么事了?”江妍看著江潯問道。
“唉。”江潯嘆了口氣,扶著江妍坐在墻邊靠著:“事情比較復雜,我簡單跟你說一下吧...”
隨后江潯把這段時間的事情大致和江妍講了一下,林清婉也在中途醒來,聽了個七七八八。
“那她們為什么沒殺了我們,反而把我們囚禁了?”
聽完之后林清婉疑惑道。
“我想...可能是因為鐘憐晴吧。”
江潯搖搖頭,不確定道。
畢竟自己和鐘憐晴發生關系,所以她看在自己是她男人的份上饒了他們?
怪了,合歡宗的太上長老是個雛這事也挺離譜的。
“沒想到合歡宗的太上長老一直都藏在易物堂,易物堂每天那么多人,沒人識破她們身份嗎?”
江妍不解道。
“鐘憐晴從不見人,沒人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另一個又會改變容貌,代替了原來的老板娘,自然沒人認得出來。”
“剛才我還想到一件事。”江潯無奈笑了一下。
“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跟我說你當時被從山下帶上來的時間,和鐘憐晴停止煉丹的時間差不多,我想她們就是從那個時候代替了鐘憐晴和掌柜的,所以才能洞悉我們的計劃。”
“可她們為什么會突然從閉關洞府出來,替換鐘憐晴和掌柜呢?”林清婉不解道。
“她們每兩年會要兩名內門弟子,那個時間正巧是送弟子進入閉關洞府的時間,她們肯定是從那兩個弟子身上知道了什么,于是決定悄悄出來。”
“要不我能看上你呢,你小子確實聰明。”鐘憐晴的聲音在樓梯口響起,眾人連忙抬頭看去。
也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江潯輕輕拍了拍江妍,示意先放開他,隨后江潯起身來到樓梯口看著鐘憐晴。
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和之前那一副好像書呆子一樣的氣質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高高在上,媚骨天成,自信滿滿的感覺。
“現在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江潯看著鐘憐晴問道。
“鐘離天雨,另一個是我師姐,合歡宗的開宗祖師,顧靈玉。”
“鐘離天雨...像是西域那邊的名字。”江潯聞言道。
“沒錯。”鐘離天雨點點頭。
“那真正的鐘憐晴呢?”
“重要嗎?你和她又不認識。”鐘離天雨笑道。
“那你準備把我們怎么樣?”
“放心吧,不會殺你的,看在你的份上,她們也都能活著,但我師姐那個人脾氣可不是很好,你最好不要做出過分的舉動,不然我的面子她也不給。”
鐘離天雨伸手捏了捏江潯的臉。
“一開始我還在想,怎么才能煉出極品丹藥,不然長此以往下去,我肯定會被人懷疑的,沒想到這個時候你小子冒出來了,還能給我煉制極品丹藥的丹方。”
“感謝你的丹方吧,不然我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小子...身為合歡宗弟子,拜百花宗的人為師,還幫百花宗做事,你個小叛徒。”
“...我拜師之前也不知道這些事啊,我也不想蹚這攤渾水。”江潯無奈道。
“是啊,我知道,不然你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里嗎?”鐘離天雨笑道。
“什么時候放我們出去?”
“等我和師姐把百花宗和合歡宗的叛徒們都清理干凈,自然會帶你們回合歡宗去。”
“沒商量的余地嗎?現在還沒開戰,雙方都收手的話,可以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江潯看著鐘離天雨問道。
“人家都打上門來了,山頂都被夷為平地了,你跟我說收手?這可能嗎?”
鐘離天雨笑道。
“對了,十二個小時是什么意思?”
“...從我們離開天靈山到現在,多久了?”江潯聞言問道。
“兩個時辰了吧。”鐘離天雨想了一下說道。
“兩個時辰是四個小時。”在這一點上騙不騙她們也沒意義,萬一騙了之后惹他們生氣,自己和江妍她們都沒好果子吃。
“知道了,走了。”鐘離天雨點點頭轉身離開,走到一半又回頭:“老實點,別惹師姐生氣。”說罷徹底離開。
江潯回頭看向江妍等人,涂沁還在地上昏迷著。
江妍也是嘆了口氣,這里她境界最高,但也只是個元嬰初期巔峰而已,她能拿這兩位合體大圓滿怎么樣呢?
“我們的靈力好像沒有被封住。”江妍看著江潯,伸手,手中出現一團小風球:“可我們伸出的地方,似乎是一座山的深處,兩側和上方山體都很厚,不是我們能砸開的。”
“這個屏障更是觸碰不得。”江潯點點頭,看著樓梯口道。
“看來我們只能在這里等著一切結束了。”林清婉無奈道,她到沒有很害怕,畢竟最多就是個死,能和江潯死在一塊,死就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