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云卿真要走,祁盛之連忙拉住她,“你真走啊?”
云卿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想結婚?那我肯定要先和我爸媽說一下。”
都睜眼說出沒名沒分跟著她會被人看不起這種瞎話了,她能怎么辦?
只好負責了。
不然一會兒他怕是要上升到活不下去要去跳樓了。
祁盛之一把將人按進懷里,腦袋在她頸窩里蹭了蹭,冷靜不下來,于是又情緒激動地開始啃她脖子,“卿卿……卿卿……你真好……”
云卿伸手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扯了扯,“祁總,穩重一點,冷靜一點,我腰要被你勒斷了!還有,那是我脖子,不是鴨脖!”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然后他就一邊道歉,一邊啃啃啃。
云卿:……
她被啃得手軟腳軟,忍不住抬腳踢了他一下,“這么激動做什么?我們結婚不是很正常嗎?我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
祁盛之捧著她的臉,親了她一口,嘆息道:“我以前不干人事,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照理說應該追妻火葬場的。”
但卿卿沒有為難過他,在一起后,也沒和他翻過舊賬,現在要結婚,也一點沒有要折騰他的意思。
卿卿怎么這么好!
不行!卿卿性子這么軟,太容易被欺負了,他覺得他給她準備的退路還不夠!
但是他心里仔細一扒拉,能留給她的東西他都留了,身邊能交代的人也都交代了。
等等……
岳父岳母!
他們應該是除他之外,最愛卿卿的人了。
他決定要讓他們擁有更大的話語權。
人家都是望子成龍,現在祁盛之是望岳父岳母成龍,好成為云卿更堅強的后盾。
祁盛之心里盤算完,又開始想求婚的事。
求婚這么大的事,肯定不能就這么隨隨便便就算的。
他腦子轉得飛快時,云卿腦子里想的卻是,追妻火葬場?這個我會啊!
雖然剛經歷過社死,但現在在家里嘛,她感覺自己又行了。
于是,正想著事的祁盛之,突然被大力推得后退了兩步。
云卿恨恨地瞪著他,冷聲說道:“祁盛之,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她說著還彎腰把焚天往自己身邊扒拉了一下,“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和你沒關系!”
焚天:……還有我的戲份?小魚干能翻倍嗎?
祁盛之如遭雷擊,痛不欲生,“卿卿,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愛你……”
云卿冷酷道:“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她說完,帥氣地轉身就走,結果被攔腰拖了回去。
她用力掙扎,“放開,我要回家!”
祁盛之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今天太晚了,不著急,明天我陪你回去。”
云卿想想也對,太晚回去會打擾她爸媽休息。
然后她掙扎得更厲害了,“祁盛之,你放開我!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祁盛之在她頸邊輕嗅了一下,笑得陰鷙又變態,“至少我得到了你的人。”
“我們是去房間,還是在這兒?你也不想孩子看見……吧?”
追妻火葬場秒變強制愛。
焚·孩子·天敬業地跑過去,對著祁盛之的褲腿就是一頓貓貓拳,還“喵喵喵”地大叫。
祁盛之抬腳輕輕踢了它一下,它直接一個大動作倒飛出去,摔在地上還滾了兩圈,叫聲變得虛弱,夾雜著痛哼。
生生把祁盛之連自己孩子都下狠手的禽獸形象給立住了。
云卿&祁盛之:……演技這么好?
云卿有些不自在了,它它是不是太聰明了一點?感覺什么都懂,她又有社死的感覺了。
她用手肘搗了搗祁盛之,“我覺得以后還是要避著點。”
祁盛之點頭,“那回房間?”
焚天躺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兩人手牽手,一起走,上樓去了。
焚天:……
我都這么配合了,你們倒是先把我小魚干給付了啊!
*
祁則動作還是很快的,宴會一結束,他就把那個帶沈姝來宴會的二世祖叫去興師問罪了。
當初祁家出事,可謂是內憂外患,祁盛之若是手段不狠,根本就守不住家業。
現在還能安安穩穩享受生活的祁家旁支,都是當初比較安分,沒被清算的。
但他們也對祁盛之的狠辣手段心有余悸,這些年都特老實。
這二世祖也是剛從國外回來,不清楚情況,被沈姝一勾,就鬼迷心竅把人帶進了宴會。
結果就闖禍了。
雖然面對的是祁則,但他背后是祁盛之啊!
他只能唯唯諾諾認錯。
認完錯回去還被爹媽混合雙打,還被停了卡。
回國后本該有的逍遙日子直接變成了苦日子,他心里都恨死沈姝這個耍他的女人了。
結果沈姝竟然還找上他,說要嫁給他。
二世祖:???
這是個什么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