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沈言輕喚一聲。
趙毅迪看到沈言,立馬露出會心的笑容。
整了整衣冠,上前握手。
“你們這也太熱鬧了,我下午過來,車子開到兩里外就進不來了,下車想走過來,店門口又全是烏泱泱的人,一點都擠不進來。”
趙毅迪的香水用完了,按照香水包裝的地址找到了苒心香水的位置。
因為來的比較晚,所以過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擠不進來,退又退不出去,所以才顯得比較狼狽。
對于這個在酒會上欣然接受香水,并且答應幫著宣傳的人,沈言還是很有好感的。
他和趙毅迪握手,詢問道:“趙總這次過來是?”
趙毅迪的笑容更加燦爛:“一是來感謝你們,你們的香水太有用了,一用你們的香水我就如有神助,談生意特別的順利,幫我連著簽下兩個大單。就是吧,香水量太少了點,我用兩次瓶子就見底了。”
“所以第二件事,是想再過來買一些。這次我想多采購一批,50瓶你看怎么樣?”
苒心香水的定價不便宜,50瓶就是500萬,但比起簽下的單子,500萬簡直不要太劃算。
沈言食指撓了撓臉頰,讓開身位給趙毅迪看到空空如也的柜臺:“如趙總所見,香水已經全部賣完了,而且香水的產量比較困難,即便有下一批也無法提供50瓶的量給趙總。”
趙毅迪看到空無一物的柜臺,表情失望。
他扶了扶眼鏡:“也是了,這么神奇的產品,不售罄才是怪事。就不知道下一批沈先生打算什么時候開售。”
沈言和蕭苒對視一眼。
趙毅迪是第一個愿意幫忙宣傳的客戶,這90瓶香水能賣出去,幫忙推廣的十人功不可沒。
沈言也不打算瞞著趙毅迪:“趙總,香水的產量有限,第二批我們會限購,而且購買形式有變,可能無法滿足所有客戶買到香水的需求。”
趙毅迪的神情更加失落,他是幸運香水的實際體驗者,更能體會到這款香水的神奇之處,所以購買的意愿更加強烈。
“那我加價,一百萬,不,兩百萬,務必給我留一瓶。”趙毅迪懇求道。
“我們不會加價,趙總幫我們初期推廣出了大力,苒心香水不會虧待朋友,下一批還是10萬,我們給趙總你留一瓶,屆時趙總可以過來直接購買。”蕭苒說道。
有了蕭苒的允諾,趙毅迪陰雨轉晴,神情更加激動。
感謝了蕭苒,又要感謝沈言:“感謝沈先生,感謝蕭總,你們對我的幫助我一定銘記在心,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一定給我留一瓶。”
趙毅迪千恩萬謝退出了店里,夸張的表現讓蕭苒心里起了疑惑。
不論是堵滿長街的豪華車隊、爭相搶購的顧客還是使用后千恩萬謝的趙毅迪,都彰示著香水的不一般。
蕭苒單手扶住下巴,作思考狀:“你到底給香水加了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來搶購10萬一瓶的香水。”
莫說別人了,蕭苒自己都無法理解起來這款香水的魔力。
“我說了,用我們的香水可以帶來好運,富人迷信,當然就搶著買咯。”沈言很無所謂地說道。
“這種事情真有可能嗎?”蕭苒依舊覺得用香水就能帶來好運這種事十分的不科學,有點太玄了。
沈言笑笑,悄聲告訴了她香水的原理。
蕭苒聽到沈言介紹香水其實是提神醒腦,短時增加雙商和決策力。
心中的疑惑不僅沒有消散,反而更加震驚。
“使用后短時提高雙商,這種藥水你也能配的出來?你從哪里學來的?”
沈言聳聳肩,沒回答蕭苒的問題。
總不能說是從修仙界帶來的本事吧。
……
時間一晃過去半個月,沈言抽空去了一趟藥材市場,然后花一周左右的時間煉制了兩百瓶香水用量的幸運藥水。
蕭苒利用第一批回攏的資金,租了一個更大的門面,將店內重新裝修了一番。
瓶子和香水的工藝對沈言來說都不復雜,只是因為還要配合生產普通款的香水,所以拖了半個月才完成生產。
生產過程中,蕭苒直觀的感受到了奢侈品的暴利,一瓶成本不過五十的香水,沈言建議定價是兩千塊錢。
這個價格如果單從成本考慮,利潤是成本的幾十倍。
難怪好多企業不惜前期狂砸錢,也要讓產品沖擊高端。
一旦能穩住高端市場,將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蕭苒其實有些忐忑,她不知道沈言的營銷手段能不能吸引到顧客購買普通款的香水。
如果賣不出去,第一批賺到的錢就得全折進去。
她給普通款的香水定名為橙香,因為這次的香水經沈言的二次改良,味道帶有淡淡的橙子香味,變得更加好聞。
發售時間被敲定在了除夕前的幾天,臨近年關,上層人士走動送禮維護人情世故是常態,蕭苒覺得這個時間點發售香水,作為奢侈品送禮能增加一定的銷量。
沈言不置可否,他向來不習慣管理公司里的事,這種事情能推就推,蕭苒問他苒心公司上的建議,他一般都是回答你看著辦。
苒心香水的第二批發售,蕭苒提前打了廣告做了預告,不過資金有限,其實也就是做了幾張禮卡發給之前留了電話地址的客戶。
離發售前一天晚上,蕭苒緊張到睡不著,她知道這一次發售才是真正關系到苒心香水能否走下去的關鍵。
因為lUCky系列的無法量產性,能夠量產的普通款香水橙香的銷量關系到苒心香水的生死存亡。
左右睡不著,蕭苒幾次敲開沈言的房門的,和他確認明天發售的具體事宜。
沈言前幾次還能耐心回復,后面被敲的煩了,影響了他的睡眠,干脆把門鎖上,被子悶住頭沉沉睡去。
偶然間起來倒水的秦研看到女兒半夜敲沈言門,驚的手上的杯子都沒拿穩,摔在了地上。
秦研慌張的跑回臥室,搖醒睡得死沉的蕭建明:“老公,我好像看到苒苒穿著睡衣在敲沈言的門。”
睡得半夢半醒的蕭建明迷迷糊糊地回應:“苒苒怎么可能去敲那個泥腿子的門,準是你看錯了。幾點了,趕快睡吧,明天我還上班呢。”
秦研懷疑的躺下蓋上被子。
難道真是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