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淺如愿以償?shù)爻缘搅怂揞^。
確實是這個年代獨有的味道,就連那甜滋滋的糖水也挺好喝的。
蘇茉淺品嘗完后,也盯著小叔,周奶奶還有周賀然吃完了他們碗里的。
一瓶罐頭四個人吃完,蘇茉淺挺滿足的。
等周賀然領(lǐng)著蘇茉淺去看書的時候,周母讓兒子跟她來到二樓,這才將遇到司家管家的事告訴周慕白。
淺淺那孩子還這么小,周母又拿不準司家的管家突然出現(xiàn),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自從周母的大兒子被敵特害死后,周母異常小心,對身邊突然出現(xiàn)的人,都要仔細地斟酌再斟酌。
周慕白聽完后眉頭微皺,司家的管家,那個名叫忠叔的人,他雖然沒見過,但聽人提起過。
忠叔這個人行事穩(wěn)重,能力非凡,司家的大事小節(jié)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尤其是在司家的人來送往上,忠叔也處理的非常圓滑。
雖然司家行事低調(diào),但再低調(diào)也是醫(yī)術(shù)精湛的百年醫(yī)學(xué)世家,求醫(yī)者自然絡(luò)繹不絕。
“慕白,你說這忠管家還有茯苓有沒有問題?”周母憂心地問道,如果沒事最好了,如果有事了,受到傷害的還不是淺淺那孩子。
周慕白眼神微瞇,沉思片刻,開口道:
“有沒有問題暫時還不能確定,我找個人盯著他們,看看他們有沒有跟其他人聯(lián)系。”
周母贊同地點了點頭,這倒也是個好法子。
“媽,他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周慕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個問題。
周母便把他們怎么相遇,后來又去了一座小院,又談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周慕白。
當(dāng)周慕白聽到那些有兩個蒙面人手腕上有貓頭鷹的紋身時,瞳孔微縮,眼神劇震,那些闖入司宅的人,竟然是‘夜鷹’的人,與后來暗殺他大哥大嫂的人是一個特務(wù)組織。
五年前他雖然還處在昏迷中,但醒來后,對于‘夜鷹’在京市的那場慘不忍睹的大動作,他自然也知道,只是沒想到司家也卷在其中,他原以為只是有人覬覦司家的醫(yī)術(shù)與藥方,才痛下殺手,沒想到敵特也攪和進來,竟然也是為了司家的東西。
那些日子,‘夜鷹’不僅攪動了軍區(qū),也攪亂了整個京市,也是在那個夜晚,‘夜鷹’的人不僅暗害了京市軍區(qū)的一名師長,只因那位師長掌握了策反的名單,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才痛下殺手。同時,他們還突襲了京市的一些上流家族,那些大家族無一例外地曾是愛國人士。
這一舉動,表面上看,宛如一場精心策劃的復(fù)仇行動。但深入探究其本質(zhì)時,才會發(fā)現(xiàn)這些人并非簡單地尋求報復(fù),而是像蛀蟲一般,悄無聲息地啃噬著我們的根基。讓人痛恨的咬牙切齒,但這些人又像陰溝里的老鼠,隱藏在暗處,不輕易暴露,卻經(jīng)常帶來無盡的麻煩和損失。
思及此,周慕白表情凝重道:“媽,最近不要帶著淺淺去市區(qū)了。”
“啊?忠管家他們真有問題?”周母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不是,他們有沒有問題還不知道,等查證之后再說,是淺淺現(xiàn)在不安全。”
周慕白知道那些人肯定不會輕易罷手的,他又瞬間想到這次蘇滿倉被抓錯一事,可恨的是那些人又躲了起來,曹團長去抓人販的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周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這段時間哪里也不去了。
想到宋家與謝家,周慕白眼底閃過肅殺,他得給他爸去一封密信,有些事情電話里說不安全,他得讓他爸幫著暗中查一查宋家與謝家。
最好找個機會回去一趟,周慕白又想起小丫頭也想去京市的想法,開始盤算著此事的可行性。
周母說完了這事,又提了一嘴云雪晴的事情。
聽到云雪晴又來找他,周慕白眼底的厭惡有增無減。
周母拍了拍兒子的手臂,寬慰道:“放心吧,媽已經(jīng)跟她說的明明白白的,如果她再來打擾你,媽下次照樣不客氣。”
周慕白不在意云雪晴怎么樣,他現(xiàn)在著急地去跟他爸寫封信。
還不等周慕白回房間寫信,聽見外面的院門聲被敲響了。
他來到窗前往外一看,沒想到沈政委這個時候過來了。
他急忙跑下樓,來到自己房間重新躺好,還不等周母叮囑,周慕白瞬間變成虛弱無比的模樣。
這可把周母看的目瞪口呆,她從來不知道,她兒子竟然也有演戲的天分。
真是大開眼界。
蘇茉淺與周賀然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就看見小叔從樓上急匆匆地走下來,然后又回到自己房間,躺在了床上......
周賀然親眼看著小叔‘病’來了,這才起身去開門。
蘇茉淺看看周賀然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一秒變?nèi)醯男∈澹p手捂著小嘴先笑了一會。
不多時,沈政委笑呵呵地跟著周賀然走了進來,進門看到周母,爽朗一笑,中氣十足地問道:“嬸子,慕白這兩天恢復(fù)的怎么樣?”
“恢復(fù)的挺好的,這多虧了韓院長醫(yī)術(shù)高明,回到家后慕白心情也好了,這恢復(fù)的自然也快。這不,今天還慢慢地下地挪動了幾步。”周母眼神真誠道。
蘇茉淺聽完周奶奶的話,趕忙把頭埋在書本里,她怕自己憋不住會笑出來。
周賀然板著小臉,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嗯,他小叔恢復(fù)的就是這么快。
沈政委高興道:“真的?那太好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慕白就能歸隊了。”
周母笑著附和:“對,對,應(yīng)該快了。”
“那我去看看慕白。”
“政委你去吧,他在屋里躺著呢,我去給你倒杯水。”周母邊說邊去拿水杯。
“您不用忙,我說幾句話就走。”沈政委一邊客氣著,一邊走進周慕白的房間。
“政委,找我有事?”沈政委剛走進房間,周慕白便問道。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沈政委沒好氣道,當(dāng)看見周慕白頭上的汗水后,不解地問道:“你躺著不動,都能出汗?”
周慕白臉不紅,心不跳道:“哦,我剛才又試著下地走了走,等躺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大汗淋漓。”
沈政委眼神不悅道:“別逞能!萬一傷口再感染了怎么辦?”
“我會小心的。”周慕白一臉的虛心受教。
沈政委見周慕白這么聽話,還挺高興的,隨即說起了正事。
“今天周首長給我打了個電話。”
“什么事?”
“他想讓你去京市再檢查檢查身體,另外呢,周首長還提到周家收到了謝家的請柬,謝家是希望首長和夫人一起參加。”
周慕白一愣:“什么請柬?”
沈政委嘖了一聲,“自然是謝家大少爺與宋家大小姐婚禮的請柬啊。聽周首長的意思,雖然不是大操大辦,但軍政兩方邀請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少,畢竟謝家的身份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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