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俱樂部四樓豪華包房,曹陽和梁峰一邊喝酒,一邊感慨。
一年多前他還和李燕來這里找工作,現(xiàn)在這里最豪華的包房為他敞開。
想到當初他有點想笑,那時候啥也不懂,女經(jīng)理讓他吃東西,要不是太腥的話,迫于生計的他可能是真吃了。
想什么來什么。
房門推開,徐經(jīng)理穿著一身白襯衣包臀裙,親自進來送酒。
“曹總,吉姆哥讓您稍等一下,他和大老板一會就到。”
曹陽點頭,他約劉長陵就是想說說賭場的事情,現(xiàn)在賭場是他的,看劉長陵給不給他面子,以后不找麻煩。
“徐經(jīng)理,你還記得我嗎?”
徐經(jīng)理尷尬一笑:“記得,我第一次見您,就覺得您非比尋常,事實證明,我的眼光很準哦。”
曹陽呵呵一笑:“我記得你以前罵我了,還逼我吃你那玩意。”
徐經(jīng)理老臉一紅,這種事情他怎么還拿出來說,還有外人在場呢。
“哎呀,那時候看曹總您太帥,沒有把持住。再說了,您不是也沒吃嘛。”
曹陽大手拍她屁股:“那我現(xiàn)在想吃,你給不給吃?”
“真的吃嗎?”徐經(jīng)理不確定問道,以前他飯都吃不起的時候,都不愿意吃,現(xiàn)在混好了反而饞自己這一口了?
曹陽笑著點頭,就見徐經(jīng)理走進包廂洗手間,不多時出來道:“來吧曹總,這次我洗過了。”
曹陽看看她,又看看梁峰,他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這娘們怎么當真了?
他可不敢吃,誰知道這娘們身上有多少病,他怕吃了以后口腔潰瘍。
一腳踹在徐經(jīng)理屁股上:“趕緊走,再讓老子吃,小心我這位兄弟給你縫起來!”
徐經(jīng)理幽怨的瞪他一眼走了,出門就罵曹陽小王八現(xiàn)在牛逼了,敢戲耍老娘了!早知道當初就一屁股坐他臉上,看他還牛氣不!
…………
徐經(jīng)理剛走不久,劉長陵和吉姆就來了。
“曹陽老弟,好久不見。”劉長陵熱情和他握手,好像老朋友一般。
“劉老大好,早就拜訪你,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曹陽老弟,你也學會說客套話了?前兩天我才讓吉姆去邀請你,請你吃飯都被你拒絕了,你現(xiàn)在說沒有合適的機會?”
曹陽尷尬,這尼瑪?shù)拇蠹铱蜌庖幌虏缓脝幔堑冒言捳f死,不知道老子有社交困難癥嘛!
“哈哈哈……開個玩笑別當真!”劉長陵看出他的尷尬,拍拍他肩膀坐下,然后倒酒。
“老弟,直說吧,這次找我什么事?”
見他直接問,曹陽也不拐彎抹角,把賭場的事情和他說了。
劉長陵一愣,一臉茫然,好像不知道這回事。
他的表情不是裝的,是真不知道。
看一眼吉姆,吉姆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負責賭場的兄弟,掛斷電話后付耳在劉長陵身邊小聲幾句。
“老弟,剛才問了,確實有這回事。但這事情不是我安排,我們也不知道那賭場是你的。”
“你要早說是你的,我們肯定不會找你麻煩。”
曹陽笑笑,他們砸之前也不是自己的,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劉長陵一句話,以后別找自己麻煩。
“那這樣看來是場誤會,說開了就好。”曹陽目的達到,準備告辭走人。
劉長陵攔住他,給吉姆使個眼色,很快吉姆出去拿了二十萬現(xiàn)金給曹陽。
“劉老大,你這是啥意思?”
“不是打傷了你兄弟嘛,一點湯藥費,不要把這個小誤會放在心上。”
曹陽看一眼梁峰,梁峰會意把錢收了。
曹陽又告辭,又被劉長陵留下。
“曹陽老弟,你那個賭場我以后不會找你麻煩,我放話出去,其他幫會也不會找你麻煩,但是湖南跟河南兩大幫會就說不定了,你和他們之間的仇怨有點深。”
劉長陵說的屁話,以曹陽今天的江湖名氣,沒有那個幫會會因為一點小事主動招惹他,還他放話出去,純粹是給自己臉上貼金。
“劉老大,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曹陽知道他還有下文。
劉長陵一笑:“你那個賭場也賺不了幾個錢,這樣吧,我把我新開的那個賭場給你負責,我分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一年下來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劉長陵新開的這家賭場很大,是僅次于麓山集團的,一天的利潤難以想象。
這么大的利潤分給曹陽?
曹陽不會相信天上掉餡餅,這貨肯定是給自己畫餅,讓自己當馬前卒跟裴虎拼命。
要是自己死了,那百分之十自然就不存在了,要是自己僥幸贏了,后面肯定也會出幺蛾子。
“劉老大好意我心領了,但無功不受祿,我不能要。”
曹陽的拒絕在劉長陵意料之中,他又轉移話題問道:“老弟,你和裴虎都是義合會成員,你對他這個人怎么看?”
曹陽對裴虎沒啥看法,聽杰哥說他很厲害,人也狠,但是這方面他還沒有感覺到。倒是杰哥也說過他腦子一般,跟自己差不多……等等……什么叫跟自己差不多,他腦子不如自己!
“我對他不了解!”
“我聽說你大哥唐少杰的死和他有關系?”
“最近道上有消息說,你大哥是警方的人,當年害裴虎入獄的就是你大哥,現(xiàn)在裴虎出來報仇弄死了他。”
曹陽臉色一寒,冷冷道:“全是放屁,我大哥從來不是警方的人,是那幫孫子想對付我大哥放出來的謠言!”
“那幫孫子是誰啊?”
曹陽看他一眼不說話,他看出來劉長陵想挑撥自己和李坤團伙。
他不說話,劉長陵一個人說著也沒意思,氣氛陷入尷尬。
曹陽把酒一口悶下,第三次起身告辭。
又被劉長陵拉住。
“曹陽,我還有個事情想問你。”
“一年前,公海上那艘賭船是你們燒的嗎?”
“不是。”曹陽搖頭否認。
“真不是?”劉長陵目光炯炯。
“真不是。”
“既然不是你們干的,那我就好開罵了!”
“罵什么?”
“罵那幫狗雜種,死畜生,生兒子沒屁眼的王八蛋!他們燒了賭船,還給老子打電話,想栽贓嫁禍給老子!”
“可笑!這么低劣的嫁禍,香港那幫哈嘛批都看不出來,居然還真的跑來問我,約我去深城,我去他逼!一群傻逼玩意!”
“尤其是那幫燒賭船的雜種,他們敢燒,我還敬他們是條漢子,結果這群慫包敢做不敢當,還他媽嫁禍給我,真是一群卵蛋慫包死全家的玩意!”
“曹陽老弟,你臉色怎么這難看?是哪里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