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態(tài)度強(qiáng)硬,陸震南勸誡無果只能嘆氣回去。
倒也不是他跟邱家多熟,只是邱昌杰托人找到他這來了,然后陸震南覺得三弟的做法有些太惹人恨,所以才勸了兩句。
既然他不聽,那陸震南不會再繼續(xù)自討沒趣。
陸司硯收到李泉的消息,她已經(jīng)回別墅了。
傲嬌的男人故意捱了捱,才慢悠悠的開車往家走。
等進(jìn)了別墅,在一樓掃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他心念的人影。
李管家上前溫聲提醒,“先生,太太回來后就回房了。”
陸司硯擰眉,難道還不舒服?
快到飯點(diǎn)了也不下來吃飯,他想也沒想的抬腳往二樓走。
陸司硯想敲門,但想到這也是自己的臥室,他干什么敲門。
骨節(jié)分明的手?jǐn)Q動著把手,卻發(fā)現(xiàn)門從里面反鎖了。
叩叩——
“開門。”陸司硯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冷一點(diǎn)。
在對著鏡子試衣服的沈書檸心驀地一驚。
他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那個,你等下。等我十分鐘!”
沈書檸總不能穿成這樣去開門。
只是這衣服復(fù)雜,她費(fèi)了好半天勁才穿上,現(xiàn)在又要脫了,而一門之隔的男人還在外面候著,就讓她更手忙腳亂了。
陸司硯微微不耐,怎么個意思,房里還藏人了。
他抬腳去書房抽屜,找到了備用的鑰匙,插入鑰匙孔,緩緩轉(zhuǎn)動把手,映入眼簾是一片白花花的雪白。
雪白的紗裙緊緊包裹著她完美的身體曲線,纖細(xì)腰線若隱若現(xiàn),光影灑在她的身上,像裹了層淡淡的奶油濾鏡。
在他進(jìn)來之前,沈書檸還在調(diào)整她頭頂上,毛茸茸的兔耳朵。
沈書檸倏然回頭,驚慌失措的模樣宛如小鹿,“你怎么突然闖進(jìn)來了!”
她只是想把兔子耳朵解下來后,再替他開門,誰知他根本等不了。
陸司硯眼眸一暗,反手關(guān)上門,并鎖好。
筆直的長腿兩步走到女人極具誘惑的身前,掐著腰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然后準(zhǔn)確無誤的吻上了她的唇。
誰也抵擋不了這樣的裝扮。
陸司硯似乎有預(yù)見性一般,手掌托著她微微發(fā)軟的大腿。
緋紅的臉,黑白的杏眸被吻的水光瀲滟,而頭頂那白乎乎毛茸茸的兔耳朵也隨著起伏歪到了一邊。
而衣冠楚楚的男人,襯衣紐扣還有條不紊的系到最上面一顆,只是他狹長的眸子充滿了侵略性。
他流連忘返于她白如雪的肌膚,看著它們在他的指尖之下,染上一片緋紅。
沈書檸穿成這樣就是為了給這老男人道歉的。
但這么窒息的吻,還是讓她的大腦變得混沌。
“撕拉”一聲,本就布料不多的裙擺,被無情的大掌撕成了兩片。
“你...”如絲如媚的眉眼,圓鼓鼓的瞪著男人,似乎在譴責(zé)他的粗暴。
“乖,”他性感的薄唇,幾乎要貼著她粉紅的耳鼓,輕輕呼出一口熱氣,“穿成這樣,不就是給我撕的嗎。”
“老婆,我只是滿足你。”
一夜過去,沈書檸被折騰暈過去之前,心里暗罵了一句被閨蜜背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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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新婚夜之后,最激烈的一次。
沈書檸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旁邊的男人清爽干凈的臉,湊近吻了吻她的唇角:“醒了?抱你去浴室洗漱,嗯?”
沈書檸小手拍開煩人的男人,“不起!你累死我好了!我昨天都差點(diǎn)死了,你還這么折騰!”
陸司硯真是一震,臉色忽而沉了下來,“不許胡說八道。”
“再說這個字,以后每天按昨天的標(biāo)準(zhǔn)來?!?/p>
沈書檸:“……”
每天都按昨天的標(biāo)準(zhǔn)折騰的話,那還是鯊了她吧。
“去衣帽間給我拿件衣服!”沈書檸裹緊身上的被子,沒好氣道。
昨天的兔子裝已經(jīng)變成了碎片了,她總不能光著去浴室。
沈書檸自覺跟他還沒熟到白天這么坦誠相對的地步。
收拾完后,陸司硯真的把她抱到了餐廳。
兩人沒再說起昨天掃興的話題,而陸司硯似乎也真的被她的一番犧牲哄好了似的。
只是臨出門時,陸司硯挑著眉,漫不經(jīng)心的問:“昨天,誰教你的?”
沈書檸紅撲撲的臉蛋故作鎮(zhèn)定,“沒啊,無師自通?!?/p>
陸司硯輕哂,好啊,好一個無師自通。
“嗯,那老婆以后繼續(xù)保持,希望再多一點(diǎn)無師自通?!?/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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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偉俊和沈書檸閑聊,“你后媽那案子有人接了。”
“是剛剛回國的一個律師,他出面替邱淑儀打,當(dāng)然背后還有高人去指點(diǎn)?!?/p>
“書檸,你怎么想?”
沈書檸看著手中的證據(jù),“未遂最高量刑不會超過十年,我想往最高的方向打!”
“嗯,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幾個刑辯律師,讓他們替你來打?”
沈書檸莞爾,“那就拜托老大了?!?/p>
“嘁,行了,跟我你不用客氣。放心,就算邱淑儀關(guān)系再硬,也沒有你的硬,法官不敢隨便亂判?!?/p>
“至少是按最公正的來!”
沈書檸不擔(dān)心。
只覺得十年太少而已。
下班依舊是老彭開車來接,沈書檸也懶得裝了,所以律所都在傳她嫁了個富二代,只是不知道是誰。
剛回別墅,不速之客沈邵群第一次來她的新房。
“爸,你來替邱淑儀求情?”
事發(fā)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的時間,這是沈邵群第一次出面,沈書檸覺得他還挺能忍的。
只是忘了沈邵群的冷血,他只是在權(quán)衡利弊,就算他跟邱淑儀已經(jīng)辦了離婚手續(xù),如果真的讓他看著她去坐牢,也有點(diǎn)于心不忍。
“書檸啊,最近你邱阿姨犯了很嚴(yán)重的錯,我都知道。你消消氣!”
沈書檸冷嗤,“如果我不消呢?”
沈邵群一噎。
“但一定要鬧到法院去嗎?”
“呵,爸,我又不是圣母,對一個三番兩次要害我的女人,我為什么要放過她?”
沈書檸眼神陡然變得凌厲,“爸,你知道二十多年前,母親的藥也被邱淑儀給換了嗎?”
“如果她不換媽媽的藥,媽媽不會那么早死!”
沈邵群太陽穴處的肌肉微微抽了抽,“檸檸,這事可不能亂開玩笑?!?/p>
“爸,如果我說我沒開玩笑呢?”
“你知道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