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稱呼又進(jìn)化成了‘小壞蛋’,時笙氣不過一口咬在了喻文州的手上。
喻文州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等她咬。
待她松口,喻文州在她的唇角親了一下,手托住她的臉問:“牙齒痛不痛?”
時笙委屈巴巴的看著他,“我好累的。”
喻文州被這句話逗得笑得不行,“出力的人是我,要不下次你來,我躺好等你。”
時笙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不要臉!”
喻文州笑著將小姑娘攬進(jìn)了自己懷里。
兩個人現(xiàn)在身上片縷未著,緊緊的抱在一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皮膚的溫度。
靜靜的過了片刻,喻文州突然笑了起來。
從胸腔襲來的笑意讓趴在他身上的時笙也感受得清清楚楚。
“笙笙,謝謝你信任我。”他道。
時笙抬眸望著他,在他下巴的位置親了親,“州州,謝謝你包容我。”
包容這個不完美的我。
喻文州望著時笙,伸手用指腹在她的臉頰上摩挲。
他的小丫頭真的太可愛太可愛了。
短暫的溫存后,喻文州起身將時笙抱了起來。
如此坦誠相待還是第一次,時笙的害羞的將臉藏在了喻文州的頸窩。
兩個人一起進(jìn)了浴室,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時笙也是真的沒力氣了。
喻文州幫時笙洗完澡,用浴巾將小姑娘裹住。
他本來是想先抱時笙去睡覺,結(jié)果小丫頭非得要在浴室等著他。
時笙坐在洗漱臺上昏昏欲睡,喻文州只能加快了洗澡的速度。
躺上床的那一刻時笙幾乎是秒睡,喻文州只得艱難的去行李箱找了睡衣給她穿上。
這一通動作下來,他又出了一身汗。
喻文州重新進(jìn)了浴室沖了個涼,出來看著熟睡在他面前毫無防備的小姑娘心都化了。
被人信任,被時笙信任的感覺真的很好。
畢竟是休假,喻文州把鬧鐘也關(guān)了。
這一覺兩個人都睡了很久,喻文州醒過來的時候時笙還在他懷里睡得香。
他看著臉頰都睡得紅撲撲的小丫頭,實在是沒忍住在她臉上親了親。
大概是被人擾了清夢,時笙的眉頭跟著蹙了起來,有了轉(zhuǎn)醒的跡象。
她的一個動作嚇得喻文州趕緊起開,要是被他吵醒了,他擔(dān)心后果會有點嚴(yán)重。
喻文州輕手輕腳的起床準(zhǔn)備先去浴室洗漱。
時笙醒來的時候有一瞬間的茫然,看到入目皆是稍顯陌生的環(huán)境她反應(yīng)了一下才想起來現(xiàn)在身在何處。
伴隨的記憶的回籠,昨天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也重新出現(xiàn)在了腦海。
她翻了個身,床上并沒有喻文州的身影。
時笙摸了摸尚有余溫的床單,直接下床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喻文州剛剛洗漱完,推開浴室門就看到小丫頭正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口。
“州州。”時笙開口,順便還沖著他張開了雙臂。
喻文州勾起了唇角,直接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時笙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將雙腿環(huán)在了他的腰上。
“你起床都不喊我。”她抱怨。
喻文州笑,“昨天寶貝辛苦了,所以想讓寶貝多睡一會兒。”
時笙有些臉紅,輕哼了一聲將頭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走吧,洗漱完我們出去吃飯。”語畢,喻文州將小姑娘抱進(jìn)了浴室。
喻文州幫著時笙洗漱完又將她抱了出來。
兩人換好衣服站在穿衣鏡前,時笙生氣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到了喻文州的身上。
剛剛洗漱的時候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脖子的地方,全是星星點點的紅痕。
而始作俑者正站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還笑?”時笙瞪了喻文州一眼。
喻文州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安慰她:“要不用絲巾遮一下?”
時笙對于這個餿主意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這個天氣穿著戴個絲巾,不是此地?zé)o垠三百兩是什么。
如果真的這樣子出門,不如殺了她算了。
時笙思考了一下才想起來,還好她帶了化妝品出門。
她去把遮瑕找了出來,對著鏡子一點一點的遮脖子上的痕跡。
喻文州就全程站在那里看著她,等她收拾好,兩個人手牽著手出了門。
說來也巧,兩個人又在吃早飯的地方碰到了程杰。
“喲,老喻,妹子,早啊~”
尤其是最后兩個‘早啊’咬字極其講究。
時笙看著他就想起來那個非常具有個人思想的房間布置,看過去的眼神多少是帶了點個人恩怨。
程杰眼神閃躲,轉(zhuǎn)而看向了喻文州,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腕的咬痕。
看樣子昨晚的戰(zhàn)況是有點激烈來著。
程杰眼神曖昧的看向喻文州,“老喻啊,昨天睡的還好吧?”
喻文州難得沒有讓他滾,反而是順著他的意思答:“嗯。”
程杰唇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眼神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掃。
時笙有點不好意思的往喻文州身側(cè)躲了躲。
“我們先去吃飯。”喻文州對著程杰開口。
程杰連連點頭,“誒,是的多吃點,你看我妹子多瘦啊,多吃點補補~”
喻文州勾著唇角,笑著拉著小姑娘轉(zhuǎn)身背對著程杰準(zhǔn)備走了。
可能也怪程杰的眼神太好,時笙今天扎了丸子頭,后脖頸也露了出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上面幾處青紫的痕跡。
程杰搖頭,嘖嘖嘖,還真的是老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