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后兩個人一起靠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
但是人在吃飽喝足以后就是容易犯困。
終于在時笙打了第三個哈欠以后,喻文州沒忍住笑了起來。
“先去洗澡吧?!彼馈?/p>
最近時笙的作息調整的還算不錯了,偶爾晚睡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熬到兩三點。
時笙點點頭,哈欠連天的往房間里去了。
喻文州等著洗碗機停,簡單的又把家里收拾了一下。
回房間的時候時笙剛剛從浴室里出來。
她身上穿著睡裙,頭發全都挽在了腦后,露出了白皙秀頎的脖頸,還有圓潤光潔的肩頭。
喻文州正想講話,時笙放在床上的手機就響了。
如果可以,她是真的想躲避各類來電,可惜電話是出版社的編輯打過來的。
時笙把手機屏幕給喻文州看了一眼,“州州你先去洗澡吧?!?/p>
隨后,她就捏著手機去了陽臺那邊。
“喂,編輯大大?”時笙試探著開口。
畢竟都晚上了還打電話過來,實在是有點讓人惶恐。
“奶茶大大啊,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是這樣的,你給見鹿大大畫的那個封面,有一些細節可能還要處理一下。”
“好啊,具體是哪些地方呢?”時笙很干脆的答應。
編輯又大體上把要處理的細節說了一下,“您看您覺得這些地方可以動嗎?如果不能動,我們三個還可以再商量。”
因為這本書現在是網絡上的大爆款,不出意外的話出實體也會引起一陣風潮。
這是見鹿和時笙這對搭檔第二次合作,出版社對見鹿這個作者以及時笙這個畫手也是給予了最大的尊重。
其實是前幾天,編輯就跟見鹿商量過封面的問題了,那幾處細節是他們商量好可能要修改的地方。
因為當時不急,見鹿就說他自己去給時笙說。
結果幾天過去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她才只能打電話過來問。
時笙依舊滿口答應,“好,我先去看看,如果有其他問題我們再聯系?!?/p>
掛斷電話后時笙才登錄了微博,在99 的后臺私信中找到了見鹿。
他們也算相識很久了,但聯系一直都還是靠微博。
手機號、微信號這種東西更是不存在的。
按道理來講,他們任何一個人去找出版社編輯要對方的聯系方式都是可以的。
但對于合作伙伴來講,保持神秘感還是很不錯的。
【加冰的全糖珍珠奶茶:見鹿大大,不好意思才看到你的私信,剛剛編輯大大已經給我說過封面的細節啦,我待會兒就開始改。】
畢竟不是誰都沒事就住在微博,時笙也沒指望著見鹿會秒回。
她重新回到臥室,對著緊閉的浴室門開口:“州州,我要去書房改畫稿,待會兒你先睡!
過了幾秒,也沒聽到里面的喻文州給出任何回復。
時笙怕他沒聽到,又在微信給他發了一次以后才出去了。
浴室里的喻文州倒不是沒聽到,只是聽到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老婆的靈感總是半夜來,老婆的工作也總是半夜來。
他心里苦,但是他也不敢說。
喻文州從浴室里出來,去廚房端了杯熱水才進了書房。
時笙正坐在書桌前,眼睛盯著手繪屏一動不動。
聽到門口的動靜,也只是微微撇了撇頭,根本就沒抬眼看他一下。
喻文州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最后在時笙斜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
最近休假,他可不想把時間又花在工作上。
反正現在也沒事做,他干脆就手撐著臉一直盯著時笙看。
一開始時笙還能感受到對面某人熾熱的眼神,但后面手感來了,根本就沒空搭理他。
雖說只是幾個細節需要處理,但始終是有地方動過,不免又要修改其他地方才能讓畫面看起來更和諧。
最后時笙是哈欠連篇的抬頭。
她一眼抬頭看到的是墻上的掛鐘,十二點過一刻。
比她預想中早,比她以前熬夜的時間也是進步不小。
“畫好了?”喻文州見她抬頭,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時笙知道她這是又連累喻文州跟自己一起熬夜了,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她擔心喻文州生氣,雖然讓他消氣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但撒嬌絕對排在首選。
時笙坐在位置上,打著哈欠對著對面的喻文州伸手,“我要州州抱~”
喻文州笑著起身過來,手搭在她的肩頭,“寶貝這么困?”
時笙剛剛打過哈欠,現在眼底還有一層水霧,現在乖乖望著他點頭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好欺負。
喻文州掐著時笙的腰將她抱了起來,時笙也順著他的意思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雙臂環在他的脖子,雙腿圈在他的腰間。
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也隨即侵入喻文州的鼻腔。
喻文州走了兩步,時笙以為是要回房間,結果她被放在了書桌空的那一邊。
喻文州托著她的屁|股將她往里挪了挪,分開她的雙腿擠在了她的身前。
他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邊,隨即俯身貼在了她的耳邊。
“寶貝困了,可是我現在不困了?!?/p>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朵,時笙的身體直接顫了一下。
她往后仰了仰,伸手抵在了喻文州的胸口,“回房間?!?/p>
喻文州勾唇,眼睛從她的臉上一路掃過。
他搖頭,“我想在這里?!?/p>
書房這種聽起來就很莊重的地方,時笙的腦子里根本就不敢想。
她只得轉移話題,“你都沒有帶那個過來。”
喻文州拉著她的手摸進了自己的睡衣口袋,“有嗎?”
時笙只覺得手都燙了,只能裝可憐的繼續道:“我不喜歡這里。”
喻文州笑,答非所問地湊在她的耳邊道:“........”
時笙依舊想反駁,回答她的是喻文州鋪天蓋地的吻。
在書房這種地方時笙整個人都是神經緊繃的。
喻文州額角還浸著汗,聲音低啞地捏著她的腰道:“笙笙......”
時笙真的羞到不行,到后面整個腦袋已經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一如上次,只能哭著抓著喻文州的胳膊罵他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