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林深倒是直接笑了起來。
“你的能力我了解。”他道。
時笙抿唇,對方是在微博上邀請她過來的,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只是她依舊覺得有些奇怪。
尤其是從一開始,她就覺得林深看自己的眼神過于熱切了。
還有他的聲音,她覺得耳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過了。
林深見她還在猶豫,“明天公司的人都會來上班,要不明天你再來看看?”
時笙不語,他就繼續道:“其實工作的氛圍還是很重要的,要不你明天再來看看再做決定吧。”
林淺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從門口過來了,附和著道:
“對啊對啊,奶茶大大,我給你說,我們公司人都可好了,明天你來看看他們上班是什么氛圍。”
話都說到這里了,時笙好像也不太好反駁。
就這樣,時間又約到了明天早上。
林深看了看時間,對著時笙開口,“中午了,一起吃個午飯吧。”
這次就算有林淺的附和,時笙還是一口回絕了。
喻文州還在等她,她怎么可能跟都還不熟的人一起吃飯。
這邊參觀完,時笙給喻文州發了微信,喻文州讓她在樓下等著。
本來也不上班,林深和林淺兩個也不打算待在公司。
就這樣,三個人在樓下分別。
喻文州開著車過來,路上看到了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男的還時不時的往時笙的那個方向看。
他的直覺就是有點不對勁。
時笙看到喻文州來,笑著沖他揮了揮手。
喻文州也笑著對她招招手,“過來。”
時笙自覺的走過去,剛剛打開車門就看到中央扶手的位置上放著一個奶茶杯子。
“你去買奶茶了?”時笙驚喜的出聲。
喻文州笑著點了點頭,“嗯,喝吧。”
時笙看到杯子就知道,喻文州是跑了很遠才買到的。
那家奶茶店生意火就算了,偏偏老板還不愿意開分店。
現在天天都是人滿為患。
這邊距離奶茶店的位置本來就不近,加上排隊的時間,剛才的那么點時間估計全都花在這上面了。
時笙望著喻文州,突然就有點想哭。
喻文州見她這幅樣子真的哭笑不得,“其實奶茶喝多了還是....”
“算了,你還是別說了。”時笙直接抬手制止了喻文州接下來的話。
明明這么好的氛圍,他偏偏就是要說些不中聽的。
時笙都懷疑喻文州是不是對浪漫過敏。
喻文州微微嘆了一口氣,“可以喝,但是要少喝。”
時笙剛剛喝了一口奶茶,非常不滿意的看了一眼喻文州。
“你好煩。”她輕哼了一聲,干脆把臉轉到了一邊去。
喻文州瞥了她一眼,問:“看的怎么樣?”
話題扯到這上面,時笙才將頭轉了過來。
“和他們約了明天再來看看。”她道。
喻文州蹙眉,“明天?”
時笙點點頭,只得把今天的事情都給喻文州說了一遍。
喻文州越聽眉頭蹙的越緊。
時笙還一直在講,也沒注意到喻文州的這些變化。
“州州,我前面給你講過嗎?就是我從上大學開始運營了一個微博號。”
喻文州點頭,“嗯,怎么了?”
“其實他們一開始就是從微博聯系到我的,我今天就有一種自己掉馬了的感覺,特別像網友見面大會。”時笙繼續道。
喻文州點了點頭,雖然覺得不對勁,但畢竟調查這間工作室的時候,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既然時笙也約好了明天再來看看,最多他明天再多注意注意就好了。
兩個人在外面吃的午飯,時笙是突然想到要看電影。
但想到家里的影音室還沒試過,就打消了要去電影院的想法。
片子是時笙自己選的,結果看到最后睡著的人還是她。
喻文州看了一眼還在閃爍的大屏幕,又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小姑娘,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喻文州將電影按了暫停,干脆將時笙抱了起來。
時笙雖然是睡得迷糊,但還不至于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她靠在喻文州的懷里,嗅到了屬于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直接用腦袋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喻文州被她這個動作逗笑了。
他抱著時笙下樓,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找了張毯子給時笙蓋上以后,他轉身去了廚房。
一邊洗菜,喻文州的腦海里在不斷重復今天看到的那個身影。
本著男人的直覺,他幾乎可以斷定,那個男生對他家小姑娘是有想法的。
尤其是聽到時笙說,對方是從微博上邀請她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不單純的。
加上最近他和時笙還處于有點矛盾的階段,其實他是有點慌的。
從客觀的角度來講,男生的長相、身材、身高都不差。
年紀輕輕能自己開工作室,不管家里有沒有幫襯,能把公司運營到現在這個位置,能力上也是不差的。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男生看起來年齡不大,應該算得上是時笙的同齡人。
今天只是他瞥見的那么隨意的幾個動作,都能看出來那個男生的小心思。
要是其他在情感上稍微敏感一點的女生,應該是早就察覺了。
沒有哪一刻,喻文州有這么慶幸,他家小姑娘在感情上反應遲鈍是件好事。
只是他有點不敢想,要是時笙后面真的去那邊上班了會怎么樣。
當初暗戀時笙的時候那種莫名的不自信的感覺再次生了出來。
即使現在時笙已經是他的妻,他依舊有些患得患失。
時笙在沙發上睡得香,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就感受到旁邊有個身影。
她閉著眼睛,“州州。”
喻文州蹲了下來,看著她還閉著眼睛,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時笙打了個哈欠,“我有點餓了。”
喻文州伸手,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嗯,飯做好了。”
時笙這才睜開眼睛,看著喻文州近在咫尺的臉,道:“要抱抱。”
喻文州笑,在她臉頰上親了親才將她抱了起來。
喻文州將時笙放到了餐桌那邊的椅子上。
時笙坐著,他俯身下來,盡量讓兩個人的視線處于同一水平。
“笙笙。”他道。
時笙點頭,“嗯。”
“我們會好好的吧?”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時笙以為他還在糾結前面的事情,但她說過了,她會盡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她笑著點了點頭,干脆利落的回答:“會。”
喻文州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