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礦?]
[我寧可懷疑我耳朵出問題了,也不想承認(rèn)有人竟然會順手買金礦,還當(dāng)成份子錢隨了出去?]
[那一天的檸檬,檸檬起來!]
[媽耶,這個時郁究竟是誰?]
[姚英是傅老爺子的大兒媳婦,能讓她叫做大侄子的……只有傅家太子爺了!]
[???]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震驚中時。
另一道嫵媚的聲音響起,“是啊爺爺,小郁結(jié)婚,怎么連親戚也不告訴?”
還有神人?
眾人目光看向門口。
就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從頭發(fā)到指甲無不精致,不大的臉上戴著一副貓眼墨鏡。
好多人沒第一時間認(rèn)出她是誰,但她手中牽著的大腳伯恩山犬很有標(biāo)志性。
直播間:[是“包養(yǎng)門”中另一個富婆,許嬌!]
許家也是京圈豪門之一,許嬌作為掌權(quán)千金,更是因?yàn)闃用埠?,頻頻登上各類新聞。
伯恩山膽子小,看到外人害怕,但見到了傅時郁和阮梨卻格外高興,搖著尾巴就沖了上去。
而阮梨也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頭,任由伯恩山在她懷里蹭蹭。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更加震驚。
許嬌的狗為什么和阮梨這么親近?
許嬌紅唇揚(yáng)起,“我沒有嬸嬸出手闊氣,略帶了薄利,還希望弟妹不要介意?!?/p>
弟妹?
沒等眾人從這個稱呼中捋清楚親戚關(guān)系。
就見四個黑衣保鏢走了進(jìn)來,抬著一個水晶箱子。
當(dāng)燈光照清了箱子中的東西時,全場嘩然。
“是圓明園十二獸首中的龍首?”
“聽說這個龍首一直是私人珍藏,沒想到是被許家珍藏了!”
饒是在場的都是豪門,也被這份禮物震驚到了。
直播間評論區(qū)更全都是問號。
[這叫薄禮?]
[好家伙,雖然我兜里分幣沒有,但我現(xiàn)在強(qiáng)的可怕!]
[許嬌叫阮梨弟妹,我記得許家和傅家是姻親……]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面對接二連三的“順手”“薄禮”。
先不說江肆言和安盛楠已經(jīng)懵了。
就連“傲骨錚錚”的張興整個人也都不好了。
他指著龍首,“假的,一定是假的!”
許嬌氣笑了,上下打量了張興一番,“只帶了龍首,忘記帶豬首了,原來豬首在這呢?!?/p>
張興:“你什么意思?”
茍俊俊插話:“罵你是豬頭唄!”
張興:“!”
張興敢怒不敢言,鐵骨錚錚的脊梁彎了。
他低著頭,沒敢說話。
而江肆言在經(jīng)歷了金礦和獸首之后,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試探問:“許總,你和時郁的關(guān)系是——”
所有人都在等待許嬌的答案。
許嬌開口,“他是我表弟?!?/p>
眾人:“?。?!”
姚英的大侄子,許嬌的表弟。
兩個答案的交集有且只有一個。
——傅家太子爺!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時郁的身上。
阮寶珠瞳孔驟縮。
時郁就是傅家太子爺?
又想到了阮梨曾說的那句“嫁入傅家,算不算嫁進(jìn)豪門”的話,以及傅家太子爺送給她限量款包包的事情,阮寶珠整個人仿佛被速凍在原地,腳底打著顫。
如果她的猜測是真的。
那她這段時間做的一切,豈不成了跳梁小丑!
不,一定不是!
另一邊,暈死過去的阮母本來已經(jīng)醒了,然后聽到了許嬌的話,又差點(diǎn)暈過去。
但這次不是氣暈。
而是高興的暈過去。
包括阮父和阮博在內(nèi),阮家人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
窮女婿變成豪門太子爺!
到底還是親生的好!
阮家人已經(jīng)開始做起了美夢,只有他們格外篤定的相信時郁是傅家太子爺一事。
偌大的婚禮現(xiàn)場靜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江肆言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不可能……
他和時郁大學(xué)室友四年,如果他是傅家太子爺,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包括他的衣服,不是潮牌大牌,更不是私人定做,而就是普普通通的T恤,基本上都是茍俊俊發(fā)給他的鏈接,“郁哥這件衣服打折,你快買!”
如果時郁真的是傅家太子爺,他怎么可能會穿那種一百塊錢一件的垃圾?
況且,上次李海飯桌上開除了時郁。
從那之后,時郁也的確沒有再去過傅氏。
可見是被開除了。
江肆言眼睛一瞇,“上次望江閣時,傅老分明說過時郁是傅家資助的學(xué)生,難道——”
他一頓,猛地看向了傅老爺子。
這把傅老爺子看得還有點(diǎn)緊張。
但他又沒騙人。
傅時郁從小到大上學(xué)的錢都是他花的,說是他資助的學(xué)生,有問題嗎?
不料,江肆言脫口而出:“難道傅家收養(yǎng)了時郁?”
收養(yǎng)?
這兩個字一出現(xiàn),眾人表情各異。
豪門的確有認(rèn)干兒子的習(xí)慣,一方面是籠絡(luò)人才,另一方面也相當(dāng)于畫大餅。
而且如果是養(yǎng)子的話。
他的確也能算是姚英的侄子,許嬌的表弟。
傅老爺子:“……”
得了,又多了一個電子寵物。
大師算過了,公布繼承人的吉時是十點(diǎn)零八分。
眼下,還有十分鐘。
他原本是不信風(fēng)水的,但四年前他就是因?yàn)椴幌嘈糯髱煹脑挘胍_傅時郁作為他的接班人,結(jié)果華爾街發(fā)生了槍擊案,他險些沒有了孫子。
所以,此時他依舊沒有表態(tài)。
并且用眼神止住了姚英。
另一邊,阮寶珠覺得自己又行了!
是啊,如果時郁真的是傅家人,怎么可能會在食堂只吃饅頭。
但如果是養(yǎng)子,那就對了。
她松一口氣。
難怪阮梨信誓旦旦說會嫁進(jìn)傅家,原來是嫁給養(yǎng)子。
阮寶珠投去不屑的目光。
切,嫁給傅家養(yǎng)子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自己可是傅家太子爺?shù)陌自鹿猓?/p>
等她以后嫁入傅家后,地位高阮梨一頭,要是吹吹枕邊風(fēng),說不定還能讓阮梨連同那個養(yǎng)子一起滾出傅家!
傅家親戚對一個養(yǎng)子,出手都這么大方,那等她和太子爺結(jié)婚時,收到的禮物豈不是更多?
阮寶珠唇邊不由自主勾起,主動招呼姚英和許嬌道:“嬸嬸和表姐辛苦了,我?guī)銈冋易蛔掳?。?/p>
二人睨了她一眼,“你是?”
阮寶珠捋了捋頭發(fā),臉微紅,沒說話。
倒是一旁有人介紹道,“這位是傅家太子爺?shù)陌自鹿?!?/p>
姚英&許嬌:?
什么白月光?
分明是酸菜缸、臭泥漿、史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