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是很特殊的存在,顧言更是比較特殊的僵尸。
很快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有某些東西正在涌進自己腦海里。
他猛地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身邊。
當然看不懂,其實是顧笙給他的,但瞪大雙眼,心里不斷問自己,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我的腦海里,突然多了很多東西?
“爸爸不要驚訝。”
顧笙看到顧言的動作那么大,對這個驚喜很是滿意。
終于可以幫到顧言了。
“不過爸爸的身體里,竟然有一道封印。”
“里面封印著好精純的陰氣,但陰氣沒有害處,還蘊含著強大的能量,這是怎么來的?可能和爸爸變成僵尸有關(guān)。”
“可惜我暫無能力打開這道封印,要不然讓爸爸把封印的陰氣吸收了,可以直接成為飛僵。”
“修煉一段時間了,再嘗試幫爸爸打開封印。”
想到這里,顧笙輕輕伸了個懶腰,傳輸那么多東西過去,她也累了,讓顧言先好好消化,她要休息了,睡一覺再說。
顧言:“???”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顧言一臉懵逼:“武道修煉大全。”
把這一份突如其來的記憶,打開一看。
只見里面全部是各種,關(guān)于武道修煉的知識。
怎么煉體、煅骨,還有那些武技,包括劍術(shù)、刀法、拳術(shù)等。
武道上的東西,應(yīng)有盡有。
可見顧笙修煉資源的豐富。
顧言很不可置信,繼續(xù)懵逼。
這些東西,他在玄幻仙俠,或者高武小說里面看到過,但如今活生生出現(xiàn)在自己的記憶里面,很不正常。
還是憑空出現(xiàn),沒有任何征兆。
“其實我是有系統(tǒng)的?”
顧言驚訝地在想:“這些是系統(tǒng)給我的,打開系統(tǒng)面板,系統(tǒng)你在嗎?”
沒有任何反應(yīng),也看不到那種,半透明的面板。
“不管了。”
既然出現(xiàn)在記憶里,那就是他的東西。
怎么出現(xiàn)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總算有防身的能力。
說不定那個系統(tǒng),是隱藏的,不會出現(xiàn)。
他也想不到,自己的“系統(tǒng)”就是閨女小笙。
“武道修煉,我看看能否修煉。”
顧言打開記憶,開始煉體。
但是,煉體的方法,對他毫無用處。
什么煉體煅骨,對一個僵尸沒有效果,僵尸的身體,本就是特別的堅硬牢固,不需要折騰那么多,顧言發(fā)現(xiàn)沒用后,跳過這個步驟。
研究那些武技。
“劍術(shù)?”
顧言沒有劍,不過可以拿出伸縮棍,當劍來用。
揮舞起來,虎虎生風(fēng)。
根據(jù)記憶煉了一遍,顧言發(fā)現(xiàn)這個劍術(shù),威力好像很強。
再試一試拳術(shù),一拳打出來,空氣能出現(xiàn)一道低沉的爆鳴聲。
“我沒有武道里面,那種內(nèi)力內(nèi)氣,全靠身體力量,也能打出爆鳴。”
“僵尸的身體,還是很強大的!”
顧言感受了一遍自身的情況,繼續(xù)練習(xí)其他武技。
僵尸是不會累的,顧言一個早上,都在練習(xí)這些武技,沒有停下來。
顧笙在中午的時候,終于醒來了,看到爸爸那么用功,她也要努力修煉。
早上吸干的天地靈氣,如今又慢慢生成,繼續(xù)被她吸收。
“多契約一些御靈,我也要有自保能力。”
顧笙把神識放出,這一次的距離,超出別墅。
如今神識的范圍不大,也就百米左右。
她在別墅,將近百米的地方,一個土墻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條銀環(huán)蛇。
很普通的銀環(huán)蛇,沒有成精,強行契約御靈,再從識海中獲取視角,銀環(huán)蛇能看到的畫面,出現(xiàn)在顧笙的識海里面。
“毒蛇,還是有用的。”
顧笙想著,找其他小動物。
找到了一只小麻雀,盡管沒有攻擊的能力,但讓自己多一雙眼睛,比沒有要好,同樣契約下來。
百米范圍內(nèi),再無其他小動物。
螞蟻等昆蟲,顧笙還瞧不上。
“我這個身體,還是太弱了。”
顧笙搖了搖頭,又開始修煉。
其實她很希望顧言可以抱著自己,去其他地方走走,這里的天地靈氣被吸干了幾次,再生成的速度有點慢,奈何無法開口。
又怕顧言帶著自己到處走,會有什么不好的麻煩。
——
市中心,一個豪華的別墅區(qū)。
可以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都是一方大佬。
今天這個別墅區(qū)里,多了十多輛警車,其中一棟別墅外,拉起了警戒線。
劉正志剛從車上下來,一個警員便過來說道:“劉隊,死者是我們市的一個地產(chǎn)開發(fā)商,這個別墅區(qū)是他的產(chǎn)業(yè),他在這里養(yǎng)了一個情婦,報警的人正是情婦,她中午回來看到死者死在沙發(fā)上。”
“怎么死的?”
劉正志問道。
“法醫(yī)初步驗尸,沒有任何表面?zhèn)郏膊皇侵卸尽!?/p>
那個警員說道:“死因未知。”
劉正志進屋一看,尸體還沒搬走。
取證的人,還在忙活。
只見這尸體,臉色慘白。
這不是尸體那種白,而是一種詭異的白。
白得讓人有一種,可怕的感覺,雙眼是瞪大的,從他的眼神,劉正志覺得死者死前好像看到了什么特別可怕的東西。
“根據(jù)情婦的口供,從昨天開始,死者一直說自己心臟痛。”
“去醫(yī)院檢查過了,心臟沒有任何問題。”
“具體死因,可能要等法醫(yī)做尸檢了。”
那個警員又道。
劉正志微微點頭,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在收集的證物中,有一個特殊的東西,問道:“這是什么?”
“應(yīng)該是紙條,燒成的灰,上面畫著特殊符號。”
另外一個警員說道:“看上去像是符咒。”
“符咒?”
劉正志眉頭一皺,總覺得死者的死很不簡單,只好撥通張道豐的電話,讓他來看看。
過了二十分鐘,有人把張道豐帶進來。
“好濃的陰氣。”
張道豐還沒進別墅,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和孤兒院一樣的陰煞之氣。”
“大師,你看出了什么?”
劉正志問道。
張道豐說道:“我要先看看尸體,你說的符咒呢?”
“這里!”
劉正志把一個證物袋,遞了過去。
張道豐簡單檢查尸體,再看了看證物袋上的符咒灰燼,大怒道:“南洋降頭師,旁門左道的邪修,當年給他們的教訓(xùn)還不夠,還敢再來我們大夏國殺人?找死!”